子有着更高不可攀的天份?压下心里瞬间的胡思乱想,嬷嬷低声道:“是殿下的意思。”
“也只有她在这种时候还会顾及这单薄的血脉情分。”辰后摇着头笑着道,又问,“书盈怎么办呢?”
“二殿下是辰耀皇嗣,请您理解殿下的难为之处。”老嬷嬷感慨道。
辰后一怔,极为艰难地点了点头:“希望,辰帝长情吧。”
帝往见辰耀,密会辰后。未几,北辰少寻出镇夜枢。寻王既出藩,墨家乱辰耀帝都。帝语赵王曰:惟此不可计也。——《南宁大陆轶事录清洛卷》
……
“我错了。”跪在地上的萧瑜对天发誓:人啊,真的不能做“亏心事”啊!做了也不能留尾巴!不然倒霉的绝对是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做不到呢?想想都是心酸的泪啊!
七夺暗部,在“人造太阳”——铸造沧浪软剑所使用的金钢铸造的反射性磨光大转盘底下,举着巨大又沉重的水缸的阿土,身体孱弱却不得不扛着巨大斧头站在另一处的麒麟,看似容易一直在穿针走线的水儿,心里默默地为自己默哀,同时忍不住的无声咆哮:哪有人为了一份糕点配方及其永久唯一使用权就暴露了隐藏多年、行动最紧要的暗桩的?少主,您确定这做法真的没问题?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
萧瑜虽然是跪着,也绝不是罚啊!——软垫、糕点、茶水,还有住在隔壁随叫随到的大夫!除了必须保持的跪着的姿势以外,真的不能算是在跪吧!?当然,如果那时不时在头顶上飘荡的巨大压力可以忽略的话。
“我们,应该认真地谈谈了。”萧瑾冷漠地道,眼神却并没有应有的冰冷。
“我想,不需要。”萧瑜软软地反驳了一句,心底大吼:鬼才信你这个状态下能认真地只是“谈谈”!你以为我是萧家那帮傻子呢?只有萧传正父子那种自以为是的白痴才会觉得你冷淡是因为娘亲!才会觉得你无情是因为被忽略!明明就是骨子里没有热血的人,再多的温柔也只会成为阻碍,怎么可能成为捂热石头的奇迹?!也就只有萧铭逸才会觉得你那该死的狠厉是所谓纤尘不染的纯粹!事实上,你只是单纯觉得麻烦而已!而已!而已!
萧瑾似乎是听到了某人心底的咆哮,语气很快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疑惑:“我始终认为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虽然这很麻烦,可我不想以后更麻烦。而且……”萧瑾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萧瑜眉角一个轻微地抖动,得意地在心里浅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在某些方面,我不觉得白痴们错了。我,还是很长情的。”
如果穿越了千万年的时空,萧瑜一定会表示不想说话,需要静静!所幸,萧瑜没有那么幸运,所以,她默默地让心绪平静下来,淡然地道:“用那该死的血脉窥探我的心思,这是瑾殿的诚意吗?”
萧瑾摇头。
那是一缕并不明显的白发。它被刻意地藏在了最中间。只不过,萧瑜是跪着的,萧瑾在坐着写字。两个人之间的奇异角度刚好让萧瑜看见了不应该看得见的东西……
华发早生?是为了……他吗?萧瑜眉心一皱,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来请罪
“七殿所在,职责所在。我会向其余人说明白。子钰,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忘记了什么。”萧瑾离开书桌站在了萧瑜的身侧,转身看着自己曾背对着的墙。须臾,再次转过身,大步离开。
萧瑜没有回头,她伸出右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食指在这一缕缕发丝间来回缠绕、松开、再缠绕。左手按着心口,心脏的跳动依然均匀稳健,“噗通”“噗通”又像是什么砸在了那脆弱的小心脏上。萧瑜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笑道:“真是,够痛的呢。”
缓缓地站起身,萧瑜面对着那张桌子,右手掌心一股纯粹的火元素喷发而出。霎那间,以她为中心的糕点等物品化为虚无。只有淡淡地灵力波动证明它们曾存在过。
……
“北辰少淩!你等着!本王迟早要你好看!”寻王一把扯碎了手里的密旨,对着那本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的奏折怒吼道。与此同时,辰后难产驾崩于于紫宸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大陆。原本就怀疑其中另有乾坤的辰帝登时怒火中烧,大军集结,直指清洛,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辰耀国与轩辕城相连的官道上,一辆朴实的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
清后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脸迷茫的皇三子承业,一抹淡淡的苦涩涌上心头:若是女儿还活着,也是差不多的年纪。只不过,我还会不会有这么大的决心呢?
清皇进入坤德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着儿子愣愣地出神的皇后。他的心在那一瞬间微微一痛,脸上却是丝毫不显:终究还是没有缘分吗?我想要的,不过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罢了……
“承业。”清后轻声唤道。正在神游天外的澹台承业迅速抬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道:“母后?”
清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的忧愁又添了一分:“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