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嫁给他了。
范临最近闲下来了,隔天才去一趟清平居,我问他什么时候去找陈飞白,他笑着说又不是初一十五去了又没人,等着呗。也对,是我太心急了。
又过了好些时日,初一十五都过了,但都没去成,一次是因为林清乐摔了,一次是因为清平居施工的时候工人在修楼的时候闹了起来。我都准备好要和范临去看病了,现在只能生自己的气,范临反而安慰我说好事多磨,我也只能这么想了。
早上,我俩正吃着早饭,范临突然让人去备了马车,还让我一会儿去换衣服,说要带我出去赏荷花。我一听,连筷子都没放,就想去柜子里看衣服,才站起来走了两步,又举着筷子回来坐下,为了展现我的乖巧懂事,问道:“你今天不去清平居看着么,院子里的荷花也开了,在院子里赏也是可以的。”
范临笑着把我攥在手心的筷子拿出来放在桌上:“你吃饱了就去换衣服吧,想穿什么都可以,我们坐画舫去赏荷花,和在院子里不一样,一会饿了就在外面吃吧,你不是说想吃这样糕点那样糕点的吗?”
我一下站起来在范临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迅速转身往柜子里看我的衣服,所以没看到范临眼里的笑,比午后的阳光还要亮。
我就像是没有衣服一样,我最喜欢那条红裙子里面蓄了棉,现在肯定不能穿了,但我也不知道穿什么,旁边的全是林清乐的衣服,穿的话范临要生气的。
我站在那儿一筹莫展,范临扣着衣扣子问我怎么了,我看着他穿的是青绿的纱衣,心中想反正范临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清乐的衣服,我就挑了件粉色的罗裙。
小时候看姐姐们扮仙女,我躲在假山后面羡慕得不行,今天做不了仙女,但可以做荷花仙子,范临真好,我的小心愿马上又要完成一件了。
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范临就抱着手倚着桌子等我。明明我先来换的衣服,但范临已经弄好了。他就这样看着我,我心中有点着急,拿出他送我的口脂,想着涂一点,才把盒子打看,范临就拉住我的手,跟我说:“我来。”
我抬头看着范临,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一下就脸红了,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害羞了,明明比这害羞的事情都做了,却受不住这样情意涌动的暧昧时刻,要是范临说不出门了,我觉得我也是欢喜的。
范临用食指抹了些脂粉黏在指尖,轻轻点在我唇上,我微微张着嘴,范临的手指顺着上唇的唇珠朝两边推开,温热的手指沿着整个小嘴游走了一圈,眼看着范临要把手移开,我一张嘴就把他手指咬住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就是不想他离开。
我吮吸着他的手指,他笑出了声问道:“你要干嘛?”
我不好意思地把范临手指放出来,也笑着说:“好香,我想尝尝好不好吃。”
范临笑着问:“那好吃吗?”
我红着脸,瞪圆眼睛望着他点点头,他低下头来,与我只有呼吸相闻,轻声说:“那我也尝尝。”说完就含住我的唇,用舌头在嘴皮子上来回舔,我不知道我尝到的是桂花的味道还是范临的味道,但都是香甜可口,令人晕眩。
舔完了下嘴唇,范临又含着唇珠舔了一圈,我环着他的脖子,微微朝后退了些,问他:“还要去坐船吗?”
他用额头抵着我额头说:“还是去吧,今天天气好,我先去外面等你,不然小湘太香了,我容易把持不住自己。”说着他就起身扶着桌沿,拿着拐杖出去了。
我双手捂住发热的脸,用力拍了两下,草草地画了眉,重新涂了脂粉,用范临给的簪子匆匆把头发束了起来,没有插珠花,那些都是金灿灿的,配粉色的裙子不好看,就这样挺好的,我面相柔和,白白嫩嫩的,穿女装像女孩,穿男装也不漏脂粉气,虽然没读过书,但跟着范临身上也染了他的淡雅清疏,连林清乐都惊奇我是不是有个胞妹长得和我一样。
我也没让范临等多久,一边栓着衣服上散开的带子,一边往外跑,范临就在门口站着,看着我推门出来那副样子,就把我拉过来,接过我手上的带子给我打了个结,打得真好看,是个蝴蝶的样子。
我们坐在马车上,算是我和范临第二次一起出门了,平时虽然我也去清平居找他,但他去的早,我一般是中午才去的,而且我也没去过几次。
这次我俩坐的一边,我跟他碎碎念林清乐给我讲的话,好些我都记不起来,说一半就卡住了,然后就等卡着吧,换一样继续说。
范临挺随意地坐在车上,一边听我说,一边和我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他突然把我手上的车窗帘子拉下来说:“你能有几个肚子,什么都想吃!”
我有点撒娇第说:“今天吃不完明天吃嘛!”说着我又想去拉帘子,范临一把按住我的手说:“别拉!”
我以为我是做错了什么,问他为什么,他说:“你打扮成这样,总有人眼睛不老实,我不想让他们把你瞧了去。”
我突然就开心了说:“不管他们怎么瞧,我都只是你的!”
范临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