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拿掉,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本来没这么热的,他这一看,把我脸看得像火烧起来,眼见含着泪回看他,范临真好看。
“啊啊啊……范临别全进去,太深了。”本来想夸的,还是算了,说着别进来他还给我全进去了。
他又一下没一下地耸动,把头埋在在我胸上继续啃,虽然被填满了,但不知道缺点什么,我抱住范临的头说:“你动动。”
范临抬起头,笑着说:“一会别喊停。”
我才不喊,范临起初幅度比较小,把里面蹭地热起来了,我闭着眼,舒服地哼着,但没一会范临每一下都使了劲,而且越来越快,没一下都戳在点上,我咬着牙不叫出来,但嗯嗯地声音还是从牙缝溢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挺起下身去迎合范临,被进入的声音越来越黏腻,空气中全是欢好的味道。
我快受不了的时候,范临放慢了速度,把我的双腿搬在肩上,跪在起来,突然抖着下身,快速进出,我连啊啊啊啊啊啊都来不及,一下一下被集中,躬着脊背,蜷缩着脚趾,用手去抓他的腰,快感一波一波地传送到大脑。范临俯下身吻了我,变成了一下一下地深顶,没几下我就忍不住了,全部射在他肚子上。
我瘫软地往后一躺,松开抱着他的手,他退出来,将我翻了个身,托起我的腰,一个猛冲,半刻没停,啪啪啪地撞着,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前移动,嘴里的轻哼也没停过,怎么还这么硬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临停了,压在我背上,在我耳边说:“再有两个月,等我能背你了,我们就可以成亲了,我没忘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背你进门。”
我转头吻住他,心想范临你得搞快点了,我嫁衣都绣好了。
我想给你生孩子。
范临能走路了,虽然走路的样子不太好看,还要拄着拐杖,但他终于好了。我和范临的婚礼定在夏天,我从桃花开就开始期待荷花开,看什么都觉得美得不行,连看范渊都觉得这人Jing气神不错。
我和林清乐是越来越好,经常在她闺房里和她聊天,范渊散朝了,手里还拿着笏板看见我和他娘子搭了个棚子在花园里看鲤鱼,我俩正在说小话,离得比较近,他竟然真用笏板打我手了,痛得我直呼,林清乐也是生气了,问他怎么的,朝上受了气,往家里人身上撒,能耐了。
范渊像个gui孙似的被林清乐骂了,又被范临骂,我扬扬得意看着林清乐把蔫哒哒的范渊提了回去,也不委屈了,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把红红的手背伸向范临,让他给我吹吹,结果他一巴掌就打上去了,火辣辣地,我立刻又委屈上了,看着他问:“你干嘛呀,我疼!”
范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不要装委屈给我看,没用。”
哪儿没用了,不是说完就把我手拉着吹了吗,但我也不敢还嘴,认真地点点头说:“那你说,我认真听。”
他拉着我的手,我就顺势蹲下来,完全出于本能,他坐着呢,我想仰望着他。
他看我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没用严厉的口气,心平气和地说:“你是范渊和林清乐的嫂子,但你是男子,不是女孩子,你要在心里明白。”
我明白的,但要改过来真的好难,我从小就被当成女孩子在养啊,穿男装的日子也就这一年,可我穿了十六年的女装。
范临见我不说话,继续对我说:“你和范临、林清乐都应该保持距离,懂吗?范临是我亲弟弟,你与他有叔嫂之别,过分亲昵不行。再者林清乐是女子,你是男子,你上次还与她躺在一张床上玩,范临体谅你,将错全部推在林清乐身上,说林清乐没有认清lun常,虽然我和范渊都知道你们在闺房里什么都没做,但也应避嫌。你和林清乐都是嫁进我范家,但男女有别,你现在听懂了吗?”
我咬着嘴皮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按照女孩子的规矩长大的,和林清乐在一处总忘记自己是男孩子,但我相公的话不能不听,就算他是错的也是对的,何况他确实挺有道理的,多的我听不懂,但叔嫂有别、男女有别我听懂了,就是让我要避嫌。
其实我还有点偷偷的乐,就觉得这是范临不想让我穿范渊和林清乐的衣服罢了,虽然我只穿了一次范渊的衣服,但林清乐的衣服我可经常穿,我是真的就想穿裙子,广袖长裾,好看。范临开始是不喜欢我穿的,但他最近可不是,就喜欢剥洋葱似的脱衣服,还说我好看。他都对我这么好了,我就勉强把他的话记心上吧。
我点点头,把小脑袋往他腿上一搁,侧头看他,泪眼汪汪的,但我内心不是这样的。他斜着看我的表情,见我似乎确实有悔过之色,掖着我腋下把我提起来坐在他腿上,环着我腰说:“你要是无聊,就给你养个小东西,好不好?”
我听到范临说要养小东西,就抑制不住地激动,问他:“我可以养个孩子吗,你和我的。”
范临嗤嗤笑了说:“你又不能生!”
我急了,抓住范临的胳膊,晃着他说:“我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