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腰上蹭他,我俩自开荤以后,就这个姿势最多,我也最喜欢,我能看着他,俯下身去亲他,看他为我着迷,就是每次都挺累的,他坐起来含着我的胸,用牙齿研磨着我说,迟早要被我折磨死。
怎么就折磨了,我生气地加重了收缩的力度,把他紧紧裹在我的温暖里。他嗯了一身,后仰着头,露出性感的脖颈,我泄愤地咬了上去,觉得咬重了又舔了舔,突然花心一烫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他脱了力全身松弛下来,把头放在我肩上,他的东西一股一股射在我体内,我转过头看着范临,有些犹豫地问:“范临,你怎么这么多,我会不会怀孕呀?”范临听了笑出声来,在我耳边问我:“你想怀也怀不了,但我还有,你要不要?”我纠结地看着他点点头,感受到体内有什么又醒过来了。
中秋以后,范渊给范临找了闻名京城的大夫,范临先前的伤就是这位大夫看的。
听了范临的病情以后,他也很是惊讶,明明当时从双股以下,完全失去知觉。现在范临的大腿显然能感到些微的麻痛感,甚至能使上劲儿了。
但范临从膝盖以下依然没有任何知觉,在连续Yin雨的夜里,范临总是小腿肚子疼得不怎么好睡,我总爬到床的另一边,把他的脚抱在怀里,他却不让,叫我好好睡觉,我死死地抱着他冰凉的脚不撒手,反正他残着,拖不动我。在他终于放弃挣扎,气馁地打算睡觉的时候我亲了他的脚,心里想:“总有一天他能感受到我亲吻和我的虔诚。”
大夫给范临开了很多泡澡泡脚的药,还有很多药油,我每天给他泡了脚,就把药油抹在手心,搓热了均匀地涂在他的小腿和脚上,一直揉着搓着,把他的小腿揉搓红了搓热了才停下来,然后净了手又像猫一样躲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在我头发上嗅了嗅说:“你身上有一股子药油的味儿。”我不乐意了,我洗过的,这味道明明是他身上的,我推开他说:“我有味,你别抱那么紧,熏着你。”
他又把我扯回去搂在怀里,亲亲我的发顶说:“你什么味我都喜欢。”
然后我就满意的睡过去了。
他说他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背…
(三)
自从知道范临的腿能治好,我比他自己都上心,每天饭后一定要拖着他在小院里走个把时辰,本来他还嫌疼嫌麻烦,反正就是各种嫌,然后消极怠工,我总是气得不行,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好起来,只是他从来就不抱希望,这样就不会绝望。
直到冬至的前一天,我气得把他扔房间里,直冲出了小院,又不放心,让丫鬟去看着。恰逢范渊来看他哥,他问我:“你这个小粘人Jing怎么舍得一个人跑出来了,我哥呢?”
我很生气地说:“谁是粘人Jing,我是你嫂子,你哥说要炼字了,不要我陪。”
他笑着打量我说:“我哥惹你生气啦,别气。”
他把我从石凳上拉起来继续说:“这么冷的天,你坐这干嘛,明天就冬至了,我带你去逛街,今天街上可热闹了,你来京城怕是除了中秋再也没出去过了。”
我还是有点犹豫,看着小院的方向,对范渊说:“我还没跟你哥说呢!”
范渊也看了眼小院的方向说:“让他自己反省一下吧。”
我以为范渊只带我,我还忐忑了一阵,虽然我也是男的,但我是他嫂子,叔嫂不便。他把我带到了他的院子里,让下人给我梳洗换了套他的新衣服,我本来不要的,但他硬要我穿,说我平时穿的都旧了。
出门的时候我见到了范渊的新婚妻子林清乐,是中秋后过门的。
本来他俩人青梅竹马,早就该结婚的,但范临作为长兄迟迟没有妻室,所以二人的婚事就一直拖着。范渊是真的很敬重他哥哥的。虽然我和范临还没拜堂,但也算是有了交代,所以二人才在中秋后喜结连理。
因为范临行动不便,我也只是在新婚第二天匆匆见过一面,却没想到我们会成为朋友,当然这是我和范临正式成亲以后的事了。
林清乐和我完全不一样,她很活泼很热络,也穿着范渊的衣服,但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男扮女装的千金。她一直在跟我说话,我对她和范渊的婚礼很感兴趣,她就讲了很多结婚时候的事情,原来新娘是要被新郎背进门的,原来婚床上要放桂圆红枣,原来揭了盖头才喝交杯酒,原来成亲很累的,要饿肚子。范临也不可能背我了,但我想和他喝交杯酒,我们也还没拜天地。
范渊在旁边听我俩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呛林清乐,我有些想范临了。
范渊好像发现了我的失落,跟林清乐说了什么,然后我们停止了漫无目的的逛街。他们带我去了京城最高的店吃饭,我们在包厢里俯瞰整座城市,新奇的感觉突然冲散了我的失落,我忘了刚刚的不开心,听林清乐给我讲每个屋顶属于哪个坊,哪条街上有什么好吃的。
林清乐说得高兴,突然一把拉着我,坐在旁边的范渊不着痕迹地把林清乐的手拉了回来,林清乐还在讲,我突然看向窗外说:“等范临好了,我要让他把你刚说的好吃的都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