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再说我和菜菜单独在这间屋子里相处,如果我摔倒了,或者车祸后遗症忽然昏迷,我要等酒店服务生发现我的尸体然后通知你吗?
回忆起当初她伶牙俐齿的跟自己辩驳,真是无法跟现在这个安静温柔的女人联系到一起。不过……没想到这狗四条腿看着挺短,倒是蹦得挺高。
段瑾谖将自己和戚卿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弯腰摸了摸菜菜的狗头,拿了食盘出来倒狗粮给它吃。那种温柔和宠溺得目光,还有嘴角无意识流露出的满足感,都让戚卿很吃味。看一只狗看得那么专注干什么,难道她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大活人么?戚卿伸直胳膊勾住段瑾谖的腰,没费多大力气就把蹲在地上的人捞到自己怀里。
段瑾谖毫无防备得跌进戚卿怀中,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吻住了。上次在温泉会所的亲吻让戚卿悸动,她很想多试几次,看看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段瑾谖的骨架小巧,腰肢纤细,摸上去热热软软的,很好抱的感觉。
“怎么这么瘦?”戚卿贴着她的颈窝,不满的嘟囔:“是不是整天只忙着喂饱那只狗,不记得喂饱自己?况且,我也还饿着呢。”
“我随我妈妈的体质,吃再多都不会胖的。”段瑾谖抬着左手,只能用右手勉强支撑住平衡,刚刚摸过菜菜,沾到她身上不卫生,况且戚卿又不喜欢小动物。
“我每天都有给它洗澡,房间里也有定时消毒的。你在沙发看会儿电视吧,我去洗手做饭。”
“嗯。”
起身的时候,段瑾谖扶了一下戚卿的肩膀,借着反作用里来离开她的怀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段瑾谖的嘴唇擦过戚卿的颈侧,轻轻得呼吸喷到皮肤上,还有她唇瓣上的余温和细腻。戚卿不由颤了一下,身体起了点异样,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奇怪得望着段瑾谖的背影,摸摸自己的脖子。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菜菜埋头苦吃发出的呼哧呼哧声。戚卿撇撇嘴,起身走到厨房门口,靠住屋门盯着忙碌的段瑾谖。段瑾谖的身形匀称,腿部修长,当真窈窕,她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几根细碎的头发散颈侧,跟着段瑾谖的动作在皮肤上晃动。
戚卿目不转睛得盯着她的后颈,鬼使神差得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俯身吻了上去。
柔软唇瓣接触到后颈的时候,麻痒感从亲吻的地方蔓延到脊椎,段瑾谖差点让手里的菜刀脱手,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戚卿,怎么了?”
段瑾谖张口询问,柔柔得声音撞进戚卿的耳朵,似是和风拂过,她收住段瑾谖不盈一握得纤腰,继续将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得轻碾,呼出的热气源源不断得喷在她的耳根。
紧贴上怀里的身子,戚卿可以清楚得感受到她呼吸时胸腔得震动,段瑾谖受不住后颈细细碎碎的麻痒,稍微前靠转过身子,下巴仰起,正巧方便了戚卿低头叼她的唇。她一手抬起扶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轻咬她的下唇,随即撬开她的齿长驱直入,shi润的瞳仁倒映出段瑾谖一点仓皇。
段瑾谖被她迎上来得亲吻逼得往后退,身体往后仰,双手撑在Cao作台上固定。她不明白戚卿为何会突然间变得热情,只是被她炙热得吻引诱,变得神思恍惚,她接纳的她的吻,用纠缠得舌尖迎合她的更进一步,shi热得舌扫过她的唇缝,清澈的眼眸逐渐混沌,墨而深邃,酿着让人沦陷的漩涡,将戚卿紧紧吸住。而那纤巧的睫毛柔软得覆盖在眼睑之上,像蒲公英颤抖在和煦微风里。
“瑾谖……”
戚卿嗓音掺着喑哑,轻叫她的名字,身体在这亲吻中逐渐发热,封存已经的冲动化成破冰春水,缓缓淌过,面前的人则是摇曳于水中的一朵雪莲,不经意开在掌心里,被雨露打shi后散发出幽幽得淡香,那种香掠过戚卿的鼻尖,沁入心脾,让她琥珀色的双眸染上琉璃般变幻得色泽,情动斐然。
她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只是……方才那阵香在这意/乱/情/迷的暧昧之吻中悄悄变化,带着股刺鼻的焦糊,戚卿在亲吻中失聪的耳朵此刻缓缓恢复听力,放开她的唇瓣,听到火苗舔舐锅底发出的滋滋声。
段瑾谖的双颊晕染着天边霞彩,嘴唇绯红,目光shi润而茫然,起伏得胸口调节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戚卿呆呆得看了她一会儿,“瑾谖,好像有什么东西糊掉了……”
“嗯?”段瑾谖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得回看戚卿,嗅到空气中的焦糊味,惊慌得转过身子,“呀,我熬的粥!”
她手忙脚乱得拿开半掩得锅盖,因为做的是两人份,段瑾谖没放太多料,锅里的水几乎快煮干了,泡开得银耳和莲子还有红枣在半糊的米粒上咕嘟嘟无力得扑腾。
“遭了,全都糊掉了,不能喝了。”段瑾谖苦着脸,她不好意思的关掉火,“抱歉,我重新煮。”
“不用了,太麻烦,”戚卿也很不好意思,毕竟让她分心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一时情迷按着她在厨房里跟自己接吻,才会让粥都糊掉的。“你家里有蜂蜜吗,我泡点蜂蜜水来喝就可以。”
“不可以,喝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