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白白地讨厌人么?”
那少女附和一笑,垂眸道:“若是我父……哦、我是说啊,若是我家父亲和两位母亲也能似你这般看开便好了~~……”
邀月扶着那少女的肩头,柔声宽慰道:“好姑娘,毕竟是‘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们会认可你们的。”
那少女轻叹一声,强扯起一抹微笑:“嗯……我也是只怕时间不够呢……”
邀月皱眉道:“嗯?”
那少女轻轻地摆了摆手:“没事。”
邀月想了想,又抚掌道:“好姑娘,我再与你言说一事。便是说、若使得两人真心相待,由衷对彼此体贴怜惜,那么、便是不去参照这些书卷,你们彼此之间也还是能够互相取悦的。
其实罢、两个女儿家行鱼水之欢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只因你们彼此之间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摸索探究。你们的身躯是相同的,是以,如何能够使你自己觉得熨帖,那么、便如何能够使你家好姐姐觉得熨帖了。不过你如今年纪尚小,想是还没长开呢,你且等再过两年儿罢。~~”
那少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多谢月女史教诲……”
“嘻~~你这孩子、可当真有趣。”邀月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这些图册,你往后便不需再买了。太过拘泥于形式,便可能会失却本心呢。
人与禽兽毕竟不同,鱼水之欢之所以被称之为‘欢好’,便因为它是发乎于情、起源于对你的爱侣心生怜惜的。如此,自然是要以‘情’字为先,而不是以‘欲’字为先。——这说不好听的啊,若以‘欲’字为先,便是我这个陌生人、也可以有不下一千种方法将你给服侍熨帖的呢。若然如此,那便是实实在在地与禽兽无异了。
若你二人互相倾心、情痴意缠,那么、便是她附在你耳边轻轻地说一句话,都可以使得你飘飘欲仙呢。”
那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讷然道:“哦……”
邀月点了点头,笑言:“行了,那么,便将书都给放下罢。你随我来,去向蒋掌柜买套笔墨纸砚。——我想着你手中似是只有两本我画得画卷罢?如此、稍后你便随我去百味楼的雅间儿坐会儿,我好将余下那一本画卷上面的内容多少画些与你看。”
那少女双臂抱拳,小心翼翼地躬身作礼:“唔……多谢月女史……”
邀月见她这副煞有意思的小模样儿,不禁扑哧一笑,柔声说道:“好姑娘,你竟不怕我将你给拐去卖了么?”
那少女嘻嘻一笑:“不怕,我多少也是有点儿拳脚功夫的,便是寻常男子,我也可以三拳两脚地将他给收拾了。”
邀月眉眼盈盈,略施威压地向她一扫:“巧了,我也有。~~”
那少女愕然道:“月女史,您一个女儿家……怎竟有功夫在身么?如今国中放开让女儿家修学习武,似乎也不过才一年多些啊……”
邀月抿唇一笑:“是我命好,遇上了贵人。嘻……可不是‘贵人’么~~”说着,邀月对那少女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莫怕~~姐姐早已心有所属,不会将你给吃了的。”
于是,拽着那少女的手腕向柜台旁走去,扬声道:“蒋掌柜,将合适的笔墨纸砚给我来一套。”
那蒋掌柜应了一声,便即抬眼:“好嘞~~”
只一瞬,他的神色便即冷了下来:“……诶?这、这少年郎……怎没买书啊……刚才我还看他在那里挑了十来本儿呢……”
邀月抱拳赔笑:“便是教在下给搅黄了您的生意的。”
蒋掌柜挠了挠头,哭笑不得:“月女史……您……”
邀月走到柜台旁,将手肘在那上面撑着,向那蒋掌柜说道:“蒋掌柜,我方才略想了想,这样罢、我往后每画完一卷图册、或是写完了一本小说,便将稿纸交付与你,由你去雕版刻印,再将之分派到各处书摊寄售。往后,我们便三七分账,如何?”
那蒋掌柜心中一喜,忙不迭地应承着:“好好好!承蒙看重!承蒙看重!莫说是三七分账了,便是二八分账、甚至一九分账都成!”
邀月抿唇笑道:“蒋掌柜,你总得给我留点儿汤喝罢?——我适才说得三七分账,是我拿三成、你拿七成。”
那蒋掌柜闻言,不禁大张着一张嘴望向邀月,愕然道:“月……月女史……您……没说错罢?咱向来是□□分账的,您六我四。再往下谈,也该是您七我三才对嘛,这怎地、怎地竟是反过来了呢?”
邀月柔声笑道:“蒋掌柜,大家都是生意人,自是知道‘无利不起早’这般道理的。我便同你明说了罢。我倒是不差钱儿,我只望你多多向旁人推介我的画册。若是卖得好了,那么、别人便会将之拿去参考,如此、那些子乱七八拉糟的画册,自然便会被挤兑下去,不再搁这明面儿上不咬人硌痒人了。”
蒋掌柜这方才点了点头,颔首道:“原来如此……月女史,您高明!”说着,双臂抱拳,微笑作礼。
邀月摆了摆手:“蒋掌柜抬举了。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