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沉稳。”池砚一想到沈清寻,就跟浸在蜜罐里似的。
“那您不如送他一捧向日葵?”
“向日葵?”池砚抬头看向另一排架子上的向日葵。
“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我觉得很适合您的爱人。”
池砚欣然同意,捧着一捧向日葵回了家。
他故意没拿钥匙开门,按了门铃,站在门外听见沈清寻高声喊了一句:“来了。”然后是沈清寻趿拉着拖鞋来开门的声音。
进门,池砚将花塞到了沈清寻手里,沈清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池砚给按在门上了,跟中午回家那会的情形完全一样。
“下次记得先看看门外是谁。”池砚刮过沈清寻的鼻梁,像个大人似的嘱咐沈清寻,说完,闪身脱掉了西装外的大衣,随手挂在了衣架上。
“怎么...想着买花回来了。”沈清寻看着怀里被塞进来那一捧向日葵。
不知道池砚是有意了解过还是误打误撞,向日葵是沈清寻最喜欢的花。
永远向阳,永远朝着温暖生长。
池砚脱了衣服回身去抱沈清寻,又怕压坏了花只能保持适当距离,伸着两只胳膊倒也不嫌累,他说:“想送我男朋友花还需要理由么?”
沈清寻抽了一只手拍在池砚嘴上:“你别哄我,你这两天的甜言蜜语都快摞成山了,你省着点说,别说没了,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池砚满面愁容,当真是被沈清寻的问题给难为到了。
在沈清寻脸上使劲亲了一口,他说:“怎么会呢?怎么会说没了呢,只要我们家沈医生愿意听,我能说一辈子都不重样,不信我说给你听。”
“打住!”沈清寻捏住了池砚的嘴。
这哪是没断nai的小nai狗,这是吵个没完的八哥。
“我把花插进瓶子里,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东西么,弄完花去超市。”沈清寻好不容易才从池砚怀里挣出来。
池砚笑着说了一声:“好。”尾音拖得老长又补齐:“都听沈医生的。”
倚在门边,池砚看着沈清寻插花。
纤细的手指捏住翠绿的花枝,右手的剪刀将花枝剪成长短不一的长度,一枝一枝插进瓷瓶,连花束里的配花都被完美安置。
不过是插花,池砚却感觉自己刚看完一场Jing彩绝lun的百老汇演出,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满足。
沈清寻插好最后一枝花,腰上缠了一双手臂,肩膀上垫了一颗脑袋。
池砚格外喜欢与他十指相扣,指腹贴着指腹,温热缱绻。
“沈医生,怎么办啊?我好像要死了。”池砚了无生气。
沈清寻抽出手拍在池砚手背上:“说什么话呢,赶快呸呸呸。”
池砚捉住沈清寻的手:“真的,感觉喜欢你喜欢到快要死掉了,怎么办,沈医生能帮忙治一治么?”
沈清寻像模像样的搭了脉。
骨科医生搭脉,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病入膏肓了,没救了。”沈清寻说的有几分惋惜。
池砚骤的抱紧了沈清寻,他说:“那就这样死掉也好,死掉之前最后一秒都要喜欢沈医生。”
沈清寻失笑,他没有说话,他微微向后靠在池砚怀里,说不好是池砚抱着他还是他靠着池砚。
两具身体彼此依偎,彼此胸膛里规律跳动的那颗心早就不属于自己,陷于温柔然后心甘情愿的继续沉沦,是沼泽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就被没顶而已,反正都是糖做成的沼泽,就算死在这又有什么关系。
沈清寻和池砚在超市逛了好一会,池砚一时兴起,非要买两只情侣款的漱口杯,沈清寻纵着他,挑了两只基础黑白款放进购物车,池砚怎么看都觉得没新意,捡出来又放回了货架上。
“这两只怎么样?”
沈清寻的眉心拧的快成了结,池砚手里两只杯子,一只印着海绵宝宝,另一只印着派大星。
“怎么样怎么样?沈医生用派大星,我用海绵宝宝好不好?”池砚像个买玩具征求家长同意的小孩,疯狂的挤眉弄眼。
放在从前沈清寻是抵死不能从的,开什么玩笑,三十二岁的人用的东西显得那么幼稚,一点也不沉稳,一点也不成熟。
“好,不过我要用海绵宝宝的。”沈清寻指着那只印着海绵宝宝的杯子。
三十二岁怎么了,十四年前他也才十八岁!
池砚拖着长音说:“好。”
两人照例在蔬菜水果区把购物车给填满了,推了整整一车的东西,结账的时候沈清寻要刷卡,池砚给拦住了。
“沈医生先去把车开到门口吧,不然推着车坐扶梯去地下停车场的话东西万一掉了不好弄。”
池砚的理由十分正当,沈清寻一想也有道理,把卡留给池砚,附在耳边说了密码,往地下停车场开车去了。
“您好先生。”收银员小姐笑的礼貌。
池砚颔首,一边把购物车的东西往收银台上捡,一边从收银台旁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