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教训,萧桐就忍不住想笑,俯头吻了吻司清湖的头发。
从今以后,怀中的人将永永远远成为她的妻子,没有人能把她们分开。她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再也不必承受世俗的非议。
萧桐一个翻身,覆到司清湖身上,双肘撑在柔软的垫子。脸上染上暧昧的笑意,“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司清湖羞赧的笑了,眼神像在问她,“你想怎样?”
美如谪仙的人儿,那含羞答答的模样像是羽毛撩拨萧桐的心头,酥酥的,同时点燃了她心底的火焰,她再也按捺不住,捧着司清湖的下巴吻了下去。
啧啧的声音细腻而绵长。
身下的人还穿着青色的衫裙,她的手摸到衣结,刚想解开,却被柔软的力度握住了。
萧桐看着司清湖,用目光问她为什么阻止?
司清湖笑了笑,轻声道:“我月事来了。”
萧桐瞬间怔忪,放在衣结的手松开。难道今夜的洞房花烛要泡汤了?
司清湖瞅着她,目光从萧桐的脸颊往下扫视,她的郎君有两片粉粉的薄唇、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她咽了口水,脸上划过狡黠的笑容。
以往她都是被动的一方,她馋这副身子好久了!
双臂环上萧桐的脖颈,神色贪婪:“不如你……”
萧桐自然明白她想什么,无奈一笑,低头吻下去,搂着司清湖的腰肢,顺势一翻身,让她撑在自己身上。
司清湖学着从前许多次萧桐取悦她的动作,褪下萧桐的红色里衣,笨笨拙拙的探索着。
萧桐眼神迷离,浅声呢喃,心想,不枉自己言传身教了这么久,手法也不算太差。
忽然,她感觉身下剧烈地痛了一下,才想起原身还是头一次。但对方的手柔软修长,让这副身子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夜更深,床头红烛即将燃尽,只剩下微弱的暖黄色光芒,红帐之内,疲惫的两人彼此抱着,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萧桐和司清湖完成了拜堂仪式,第三日回门。然后两人到西京洛阳游玩了将近十日,回来后萧桐就又准备回大内当差了。
……
萧氏牙行,司清湖和牙行的舞蹈师傅正在训练室指点四个漂亮的少女艺伎唱曲跳舞。
嫁为人妇的司清湖改了以往的装束,不再是一身仙气飘飘的素白,穿了米白色交领裙,外搭淡绿色的绣花宽袖褙子,一头泼墨长发盘起,发髻插着一年前萧桐在坊间给她买的绿松石青鸾钗。装束简朴,却难掩她娴静的美,这样看起来比从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听着四个少女清扬婉转的歌声,娴熟的舞蹈动作、柔和轻盈,司清湖满意地笑了。
这四个艺伎是去年签入牙行的,打造成组合,至今教导了一年,明日总算可以登台出道了。
看着表演没再出什么差池,司清湖就放心让她们自行训练,走到门外抬头看了看天空,正好日上三竿。
想到前几日周氏去世的事,脸上多了几分愁绪。
萧桐兴致勃勃的走到她面前:“在想什么呢?”
司清湖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用过早食后她们就一同回了牙行,萧桐到书房看账本,她在后院指点艺伎。
“我要是不进来,又怎么发现你愁眉苦脸的?”
萧桐走到司清湖身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对方羞涩的想推开她,“这是牙行。”
“现在没有别人。”
她们是牙行当家和当家夫人,就是有别人,看到也只会躲着走。
下巴蹭在司清湖的头上,又道:“告诉我,在想什么了?”
司清湖沉默良久,脸上重新染上几许忧愁,叹了口气道:“我在想李枣。”
萧桐有点奇怪,她竟然想娘家想爹了?
只听见她继续道:“虽然他帮了萧家,也愿意接纳你这个女婿,可他的骨子里还是无情的。”
周氏固然可恶,但李枣踩着两个女人上位,最后为了自己的仕途都辜负了她们,冷眼看着她们抑郁病逝,既无情又无耻。
她娘和周氏都是和他同床共枕,他所爱过的女人,他尚且可以背叛,更何况萧桐这个女婿?
只要他需要,任何人都可能会成为他的垫脚石!
“我们没有办法与他割裂关系,但还是不与他走得太近为好。”
萧桐想了想,这刚好也是她的想法,李枣什么人她还不清楚,遂道:“好,都听娘子的!”
“娘子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司清湖摇头,“没有了。”
“我有件宝贝要送你。”
“什么宝贝?”
一块棕黄色的梨木牌悬在司清湖眼前,头悬红绳尾缠流苏,司清湖一眼就认出那是萧桐的付身牌。
“从今天开始这付身牌就交给娘子了。”
司清湖道:“你舍得?”
这块付身牌是萧家祖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