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尊自己放进去,就是梅毓给他整理的。师尊早该看过那玩意儿,只是应当一直没有入心。
这次被魔修逼到了极点,他才认真看了。指望着靠那东西让师尊明白情爱,决然不行。师尊总以为自己是炉鼎,要受人欺凌调.教……可慕南风不想摧毁他。
他那仙尊的身份,慕南风是一辈子也只能仰望了,他只想把那高高在上的仙尊拉下来。
他轻轻地在素弦耳边吹着气,循循善诱着:“我的整个身子都借给师尊了……寻找快乐,你还不会吗?”
素弦浑身一紧,眼神却黯淡。闹了这么一出,他哪还敢再借着慕南风做什么。他拽着慕南风的衣角,指尖漫无目的地捻。
Jing神疲惫得要命,身体却跃跃欲试。果真……想被填满。
可他不能这么见慕南风啊……素弦夹了夹身子,觉得衣裳披着也有些紧,便解开褪下,三两下蹬在一旁,自己钻进了被褥。
——这就睡了吗。
慕南风恨得头疼。
炮制了他的身子一番,扒光了自己,却选择躲进被褥睡觉。慕南风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又如此胆小如鼠的人。更没见过如此放.荡,又如此害羞的人。
不过……“看不起谁呢……”
慕南风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之中,化作一团无形的魂体,亲昵地在素弦耳边蹭了蹭,而后汇入他的识海之中。这是炉鼎与主人独特的联系。
他今日非得教教师尊,该怎么追求快乐。然后……耽于此道。
·
素弦溺在噩梦里,挣扎不出。
今日的梦没有新鲜事,仍是他最深刻的梦魇——被绑在清净峰的主殿里。他做了好几次这个梦,已经轻车熟路。他已经熟知慕南风何时会进来,用着怎样的狞笑,怎样温柔而决绝的语气,如何心狠手辣地掏去他的内丹,又是怎么杀了他。
有时这个梦会做的长一些,他能看见慕南风是如何骗过玄幽宗的所有人,骗的原主完全信任他,再狠狠地报复他。
素弦往地上蹭了蹭,绑的舒服了些,眸光轻闪。
他有时候会想,原主是不是也做这样的梦,才被折磨疯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把从前的慕南风当魔修?可这梦是哪来的呢。
素弦从前没想过,现在却隐隐有了感觉。这梦……是原主自己去求来的。是他不惜去求梅毓,用了禁术求得的。
太奇怪了。除了傻瓜,谁会求着噩梦折磨自己。素弦越想越难受,腿并起蹭了蹭。
怎么会这样啊……他在现实里起的反应,怎么还能带到梦中?素弦在磨人的感觉里,费力地分出一丝Jing神,试图思考,却无济于事。
他的身子早就自顾自动起来了,逼得他这个主人难以自控。
仙尊的手腕洁白如玉,却在绳索的紧紧束缚下泛了红。身子带动着手腕,不断磨蹭绳索,几乎要破了皮。
要是被圈着的不是手腕,而是……该有多刺激。素弦的耳尖乍然红了。他……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有些盼着慕南风来了。他来杀了自己,至少不用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只能蹭蹭衣裳缓解,有如隔靴挠痒。
可他总感觉,慕南风还得一会儿才能来。他只能自顾自的,一上一下慢悠悠地蹭着。
动作慢慢悠悠,时不时因体力不够而歇一会儿。他很快尝到了苦果:隔靴搔痒,痒处却更难耐。先是耳尖,而后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即便在梦里,意识与感官俱是模糊,即使没有炉鼎印,他的身子也贪吃的可怕。
空中响起一声轻笑。
那声音素弦再熟悉不过,他即刻清醒过来,脑海一片空白,愣怔地盯着那黑衣人靠近。
“你……你不该现在出现啊。”他声音模糊地呢喃。分明那个要杀他的慕南风还有一会儿才会到。可怎么现在就冒出了个慕南风,他……他蹭的时候光顾着追求刺激了,姿势好不雅观啊。
“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取悦自己……看来还是因为在外面,你害羞了。”慕南风走近了,看着他竭力遮挡自己的不雅,笑了出来,“现在知道遮了,师尊?”
素弦别住了腿,撑开衣裳,勉强看不出问题了,才颤抖着抬起头,试图如同往常那样摆出一副恐惧相,祈祷慕南风快些把他杀了,结束这噩梦。
可对上慕南风视线的那一刻,素弦的伪装尽数瓦解。
那目光他也再熟悉不过。
“南风?”素弦的眼眶莫名有些烫,“你来救我?”
“救你?”慕南风记下素弦态度的怪异,却笑着摇了摇头,“你联合大师伯把我迷晕了,要给我下奴契,我怎么会来救你呢……徒儿是来害你的。”
梦中的人大抵有些不清醒。可慕南风的话一针见血,容不得他糊涂。
素弦清醒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救、救命啊。
他刚才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干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他面色一白,想起一件更为紧要的事,想开口问,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