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出漏洞:“你打不过我。”
叶奉之表情一滞。
桥雀:“所以你锁不了我。”
叶奉之浑身僵硬。
桥雀好心的提出建议:“来练剑吗?”
叶奉之满腔悲愤,化吃醋为动力:“练!”
憋屈修炼了两三日,叶奉之还未出师,胡满再次找上门来,于宗门大殿外挑衅。
桥雀得知此事,当即踏上灵剑,飞向殿外。
他一袭白袍,容颜姝丽又冰冷,同样是御剑而行,偏就有别于其他同门,牢牢地吸引着地上人的目光。
众人仰头见他离去,脸上神色各异,却不约而同的跟了上去。
随着靠近殿外,胡满冷笑的声音也跟着清晰。
“我一介散修,可不敢蒙骗诸位正道少侠。”
“污蔑?没资格结识妖鹤长老?呵,妖鹤长老当初狠心碎我灵丹,我这碎丹里,现在可还有长老的剑气残留呢。”
“至于为何被伤?自然是妖鹤腻了我这杆金刚柱,迫不及待的想回宗门,与你们的掌门厮混颠倒——”
“住嘴!”掌门追着桥雀而来,听到这话怒而化身喷子:“我与清鹤师兄情同兄弟,岂是你等小人可以辱没的!”
胡满面露忌惮,一边娴熟的掐算起逃离术法,一边不忘嘲笑道:“掌门可真是有情.趣,还玩起兄弟乱.lun的戏码,这可真是——妖鹤?!你还敢露面!”
话说了一半,他才看到桥雀的身影,一时目眦欲裂,手中术法都因情绪波动而中断。
桥雀没搭理他,平静立于宫殿之上,极霄嗡鸣的落入手间,天地灵气无风自动,隐隐夹杂着刺骨的剑意。
胡满被怒火占据心神,并未察觉到这一点,瞧见桥雀冷着美人脸不说话,只当桥雀是羞恼的不知如何辩驳,便计上心头,变本加厉的恶意道:“尊者大人,自山洞一别,好久不见。”
桥雀不语,径直抬起剑。
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胡满的眉心,令他脸皮一抽,再次运转术法,同时不甘心的快速道:“妖鹤长老何必这般急迫的动手,胡满可还想问问您那日是怎么解毒的呢。忘忧香乃昔日魔门合欢宗的镇派之宝,非男人之元阳不可解,您那日打伤我逃走,也不知道是和哪位山野樵夫苟合的?如今不见解毒之人,莫非是您那时求助的人太多,自己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恩人?”
他眼含恶念,言语中尽是粗俗低劣的挑拨之意,听的老好人掌门都生出了火气,忍不住骂道:“你此前一直说师兄委身于你,现在又言师兄打伤你逃走,前后说辞不一,我看都是屁话!”
胡满哈哈大笑,毫不在意道:“之前是假,此时是真,不信你问问你那位好师兄,可敢对天地立誓,直言忘忧香是假?”
掌门又不蠢,当即忍住去看桥雀的冲动,一口咬死了他说的都是谎言。
两人争锋相对,桥雀的大招无声无息的蓄力成功,冷不防的倾身持剑而上,打的胡满措手不及。
胡满下意识的催动灵气,以此激发术法传出清虚宗。
然而之前百试百灵的手段,这会却没有半点反应!
他脸色陡变,仓促查探,这才发现自己的周身被无形剑网笼罩,根本调动不了一丝天地灵气!
眼见着极霄剑指自己命门,他顿时慌了,仰天大喊道:“蚀魂魔君!你不是想抓走妖鹤当禁脔吗?如今妖鹤露面,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他话音一落,此方天地倏忽变色,继而响起一道平静清润的声音:“阿弥陀佛。”
桥雀没有波澜的漂亮眼眸顿时泛起异色,手中剑势一止,平白散去了凛冽剑意。
死里逃生的胡满来不及庆幸,先一步错愕抬头,看向天边缓缓走来的白衣僧人,惊疑不定道:“你是谁?”
僧人双手合十,礼貌道:“佛子虚和,见过施主。”
佛子?
佛院中那位要度化世人、却信奉以杀止杀的圣僧?
想起对方当年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举手投足间却杀戮数十万魔修的狠辣,胡满当即瞳孔一缩,冷汗遍布后背,惊慌道:“你、你怎会在此?”
虚和顿了顿,看向桥雀的方向。
桥雀已然收剑,乌发束着红绳,越发衬的肤白胜雪。他定定看着虚和,显然也是在等着虚和回答。
虚和收回目光,缓缓开口:“其因有二,一为魔修……”
胡满心头慌乱,闻言想也不想的打断道“你杀了蚀魂魔君?!”
虚和摇头道“施主此言差矣。”
胡满双眸一亮,心下狂喜,正想着拖延时间等蚀魂魔君赶来救走自己,就见虚和温温柔柔的补充道:“贫僧是送魔君去面见佛祖,此乃善事,非杀业。”
胡满的笑容陡然凝固。
说的这么委婉。
还不是动手把人杀了?!
胡满在心中暗骂,正绝望间,又见虚和开口“第二件事……与妖鹤尊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