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反锁,就被随后跟进来的温子妤一把抱住,按在了墙上,无数个雨点般的狂吻密集袭来,她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忍不住涌出来。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不放!”温子妤紧紧搂住她,埋首在她颈间,“宁宁,我可以这么叫你吧…”那阵丹桂花香混着顾殊宁身上特有的体香,钻进她鼻间,撩拨得她再一次心神荡漾,好想再把这个女人按在身下,可是,她不能了。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顾殊宁不反抗,也不推开她,却深知如何伤她,“因为你脏,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闻言,温子妤的身体猛然一震,心脏狠狠揪痛起来,颈间的气息乱作一团,她抱着她的手臂僵在那里,很久很久,没有反应…
可明明是伤温子妤的话,却连顾殊宁自己都觉得想哭,因为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轻易而冷酷地侮辱这个女人,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在这个女人面前保持冷静。到底是为什么,同情?还是无奈?自己真的只是同情这个女人吗…
话出口那一瞬间,顾殊宁就后悔了,也许她一次次中伤温子妤,对方还是喜欢她,可不知道这一次,那种偏爱,还会不会继续。她真的太有恃无恐了,母亲活着的时候,她冷嘲热讽,恨不得这唯一的亲人欠她钱,后来母亲死了,世界上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才开始害怕,不安,越发的封闭自己…
这样的悲剧,不能在温子妤身上重演,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收回那些话。
温子妤的身体僵硬了很久,她慢慢抬起头,注视着顾殊宁的眼睛,神情坦然而绝望。果然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的致命弱点,便是对顾殊宁的在意,如今,终于听到了这迟早会听到的话。
脏,她本来就脏,也确实恶心,她错在用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染指了眼前干净而美好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克制不住地强迫…温子妤动了动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她看着顾殊宁的脸,不舍地摸了摸,轻声道:“我知道,我很脏,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她缓缓抽出抱着顾殊宁的手,低头理了理衣服和发型,扬起一抹肆意洒脱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无谓。
转身,开门,离去,温子妤的背影染上一层落寞,像是用尽最后一口气的病危病人,不得不告别这令人留恋的世界…
关上门的瞬间,顾殊宁颓然地靠在墙上,贴着冰凉的墙壁跌坐在地,张着嘴大口喘气,两行清泪划过脸庞,一滴滴落下…
——妈,她和你一样,我该怎么办。
第24章 暗chao涌动
24
两个人好几天没说话。
最近顾殊宁忙着全国各地飞,好不容易回到公司,也不见那女人来sao扰她,偶尔两人碰面,都是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和绝对礼貌的语气。不过,温子妤对公司的事依然上心,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明明是她被强了,弄得好像欠了温子妤似的。
今天公司搬迁,从事外贸业务的所有职员都要搬去新的写字楼,虽然还是在同一条街上,但是交通更方便了些。
现有的十个部门面临拆分重组,像关务和物流这样的还好,整个部门全搬,而销售部麻烦些,一部分人走,一部分人留下。舒敏希好不容易跟几个同事混熟了些,结果只有一个是跟她一起去新写字楼的…
听说搬迁后大老板又要来一次人事调动,她之前认识的人算是白费了。
顾殊宁正在财务那儿查账,几个小会计被她训得声都不敢吭,还纳闷最近的大老板是不是吃了火药。
“不是说过这两项要分开吗?全当耳边风了!”顾殊宁把手上一叠报表“啪”地摔在桌上,吓得小会计浑身一哆嗦,连带经理在内,没人敢看她。
“哑巴了?都抬起头来!”
众人缓缓抬头,小心谨慎地观察她脸色。今天不知触了她哪根逆鳞,劈头盖脸训了全财务部的人俩小时,外面搬迁热热闹闹,里面挨骂冷冷清清。
顾殊宁沉着脸,冷冽的目光刀锋般凌迟着在场每个人,她刚要发作,手机响了,顿时就听到大家松了一口气的呼吸声…
陌生号码,本来不想接,可它坚持不懈响了一遍又一遍,顾殊宁皱了皱眉,压下火气,“哪位?”
“是我呀,顾总,我在你公司门口。”听筒里传来沙纪轻柔的嗓音,语气有着淡淡的喜悦。顾殊宁愣了一下,问道:“你办了电话卡?”
随后财务部的可怜宝宝们就见大老板一扫脸上的Yin霾,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微笑,说了句“你等我”。挂了电话,顾殊宁想起来她刚才正发火,扫了所有人一眼,沉声道:“今天该搬的都搬了,原定留下来的人不动。”
说完她一出去,偌大的办公室瞬间解冻,一屋子人死里逃生般,个个大喘气…
“不会是顾总大姨妈来了吧…”
“火真大…”
……
有种犯贱叫温子妤式的,虽说那天被顾殊宁一句话重创,但她知道自己还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