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煞的神。所以当大皇子的人查到将军府时,还有不少百姓帮着抵制,甚至有说话难听的,说是大皇子借势要打压赵将军势力等等。
这话实际上也确实没说错,可当着人大皇子地面说就多少有些犯上了。于是大皇子一怒之下将那些反对的人全都关押了起来,百姓一看这架势便都闭了嘴。而且还起了逆反的趋势,那些闭嘴的人当面不说,私底下却是说破了天,把大皇子的名声都给说差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所谓的国师出现了。一开始是在人多的地方摆了个台子,每日里都与百姓宣扬着赵将军的英勇事迹,那夸得呀,竟是比那写话本子得还好听。
百姓本就对赵将军有着不一样的寄托和憧憬,这般赞颂夸奖顿时吸引了不少人。日子一长,那赞颂赵将军的国师竟成了这些人的领头人。
国师夸东百姓便信东,国师夸西百姓便憧憬西。就连赵将军的下属们也都听得津津乐道,直言这国师能说会道,何况夸得还是他们自家的将军。
小冒说到这儿免不了就是一阵恼怒,他道:“特别是暮大小姐,简直被这国师说的失了神志,天天去,日日去。百姓一看,就连将军您的未婚妻也这般捧场,便更是将那国师捧做了您的信徒一般。”
孔翔宇有些听不明白了,既然说的都是赞扬的话,怎么又闹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他打断道:“照这么说,那国师起初是个好的?”
金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出声道:“好个屁啊,一味地大肆宣扬夸赞一个人,势必会引起一些同僚的反感。”
孔翔宇皱了皱眉,还是没明白。
魏泽便道:“你在朝为官的同僚中,可有年纪与你差不多大的?”
孔翔宇顿时心下明了。年少有为本是件好事,但对于同样在朝中摸爬滚打十几年才出头的前辈而言,他的年少就像是一种讥讽。原本功成不居一些倒也罢了,可偏偏那国师的一番大肆赞扬把他捧成了圣人,反倒成了哗众取宠。
如此一来,那些同僚们自然是恨得牙痒痒,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赞扬的模样。日子一长,即便那国师不说,这些带着嫉妒心的同僚们也会想尽办法的要找他的错处。
“当真是个好计谋,自己什么也没做,讨着一片叫好,却引得别人去主动犯错。”孔翔宇不禁赞叹,这国师怕不是军师转世?
小冒叹了口气,道:“起初朝中大臣也就是私下里说说,偶尔拿将军的一些小事来打趣。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说成是危害宁康的大事。”
朝中反对之声越来越多,不仅如此,其间宁康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巫鬼事件发生。国师便开始怂恿百姓,说是要像赵将军一样出色,竟带着众人去除巫鬼。
孔翔宇惊道:“他们除什么巫鬼,一群普通人能干什么?”
小冒眼神狠戾,气结道:“当然是什么也做不了。巫鬼的厉害我们将军府的人都清楚,那些百姓盲目听从国师的妖言,在一起巫鬼事件中死了不下十几人。”
孔翔宇恼怒的一拳捶地,愤恨道:“简直胡闹!”
小冒继续说道:“偏偏在这个时候,那国师还依旧把将军捧若神明,让百姓跟着盲目崇拜,即便是在死的时候也在期待着您能出现。”
魏泽沉声道:“对崇敬之人的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
死的人越来越多,且每一个都是崇拜赵将军的人。那些朝野中巴不得赵恒犯错的人更是将此事扩大,事态便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而就在这个当口,也不知是谁说起了将军府里的黑屋,说那黑屋就是专门建来养巫鬼的。
众人不信,大皇子便抓了赵将军的未婚妻去审问,暮大小姐家中一直都是做生意的,朝野中的事哪里懂得那么多。
大皇子一番避重就轻的问话,便把那黑屋的事给套了出来。此番言论一经证实,几乎让先前那些赴死的百姓彻底寒了心。何况除巫鬼的时候也有人用了童子血,却毫无作用。
一时间民间谣言四起,说当初赵将军解决的巫鬼事件不过都是自己唱的戏。
百姓曾经有多信任,那谣言后反噬的仇恨就有多强。而那妖言惑众的国师也趁势倒戈相向,以对赵将军的失望发起言论撺掇百姓。
那国师本就已经成了百姓的领头人,如此一来倒真是将赵恒推进了火坑。加上朝中大臣抵制,弹劾赵恒的折子也越来越多,皇帝受不住压迫只好暂且罢免了赵恒官职。
但这显然没达到大皇子与国师所想要的,他们等着日子一长,便开始言说赵恒拐带太子等舆论。偏偏赵恒出宁康后便了无音讯,将军府的人传了书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一番无稽之谈在没有回应中竟也成了令人相信的真人真事。再后来巫鬼之事频现,且每一次事情的最后都会指向将军府。
于是朝中便开始传言,说赵恒早有谋反之心,拐带太子,残害百姓。如今出了宁康迟迟不归,便是要通敌卖国,起兵造反。
孔翔宇听得恼火,仅仅是一番言论竟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