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是干什么,就凭她的小脑瓜一转,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
不过想抓她的把柄,也太好笑了,她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今儿请小丫头喝了茶,估计回去汇报也是满腔的‘甜言蜜语’。
宋浣溪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来喝了一小口,就见她表情一苦,小嘴一撅,‘噗!’的出来,“哇,好苦。”果然一心不能二用,想事情想的走神了,忘记这啥破地方了。这小老百姓的茶跟毒药似的,会害死人的。
在茶摊逗留了一会儿,宋浣溪说:“本宫要去衙门办些事,灵儿不会也顺路吧?”
“不顺。”
“那好,那你回去路上小心。”
“谢谢公主关心。”柴灵吃着可人的茶叶蛋,这味儿咋就那么的正点呢!一边笑眯眯的欢送公主。
宋浣溪亦回以一笑,转身而去时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收了。她要马上去京都府尹处,容久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来到京都府尹衙门,宋浣溪把令牌一亮,门口的人快速的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府尹跑了出来,那府尹四五十岁的年纪,身穿深绿色的官袍,戴一顶黑色的乌纱帽,听闻公主大人亲临,跑的比马还快,手里提着衣服的前摆,一阵风似的来了。
“下官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京都府尹一撩袍子,跪在地上,双手伏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免礼,本宫来的突然,还请府尹大人莫怪才好。”
“岂敢。”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垂听公主的训示。
“这里人多嘴杂的,还是去里面说吧。”
“是,公主请。”
府尹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宋浣溪进去,自己这才跟在后面,眼珠子转个不停,这公主殿下驾临,一定是有什么吩咐,还是说……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到了中堂,宋浣溪坐了下来,笑道:“府尹大人您别太紧张了,本宫来实则有事要委托给你,只是这事不宜宣扬,所以到你这中堂,咱们细细的说说。”
“是,公主殿下尽管说,下官听着便是。”
“是这样,本宫的红玉镯子丢了,可惜不知是谁人偷了,所以想麻烦府尹大人给暗地里查一查,毕竟这红玉镯子算是本宫的新婚礼,弄丢了实在对母妃不敬,所以想劳烦大人给帮个忙。”
“下官明白,只是红玉镯子是什么样子,还请公主画个图,好让下官照着样子去找。”
府尹吩咐人拿了笔墨过来,递给宋浣溪道:“劳烦公主御笔。”
“不打紧。”
宋浣溪将红玉镯子的大概画了,“它通身透明的红,以独特的雕镂手法雕刻的,是一只凰,而且特别的有灵性。大人可切切实实的记明白,本宫盼着大人的福音。”
“是。”
府尹上前看了看,果真气势不凡。那东西怎么说也是价值连城,难怪公主会这么上心。
宋浣溪对容久道:“那咱们就不要耽误府尹大人办公了,咱们走吧。”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对府尹道:“若是找到了,就找本宫,或者容久。”
“下官知道了,恭送公主。”
府尹弯着腰,做着大揖,将宋浣溪送走。
红玉镯子的事料理完,宋浣溪整个人轻松不少,坐在公主府的大厅里喝着茶,茶摊上的苦茶喝的她嘴里还涩着呢!喝了家里的龙井,甘甜无比,嘴角上扬。一边与容久聊着天,“容久,你往常都往本宫卧房的隔壁房间去,那里面都有什么样呀?”
“公主问的是王爷用的那间?”
“正是。”
“也没什么,就是多了几个大箱子,是王爷的衣服,面具,其余都是咱屋里原来的样子,公主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无聊瞎问呗。”
容久自是不认为公主会兴致突来,问些有的没的,可是公主都说无聊了,那她就当无聊听好了。
“那屋一直都锁着吗?”
“钥匙在王爷那,每次用过晚膳之后,才会开过来,让奴婢们打水进去,就连水都是王爷自己倒的,衣服王爷自己也会洗好,真是会为奴婢们着想,公主你说是不是?”
宋浣溪淡淡的笑了,“嗯。”只是这可江越是好,她的心里就越开始担心,也不知哪里不对,可她就是觉得这心里膈应的慌,一时也说不上。她决心要去那间房屋里‘探险’,没准柴可江的秘密就在那间屋里,直觉是这样!
她道:“容久这样好不好?今晚王爷把门开了,你提前告诉本宫,本宫想先躲在屋里给他一个特别的惊喜。”
“公主,你该不会想——”偷看王爷洗澡吧?容久一想到此,小脸便涨的通红。
宋浣溪叹了口气,她身边都什么人哪!难道她就那么点出息,跑到房间就为了偷看可江洗澡?有什么好看的。“本宫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哎呀,那个话说不出口。
“小丫头就会乱想。”
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