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一个,还是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姑娘说了,说是王妃给她们介绍的‘夫婿’若是有人看上了眼就可以见一见。
她就知道她的母妃是闲不住的,毕竟在这深闺大宅院里不发生点是非似乎就对不起这座宅子似的。她也知道这脸上添了几道小菊花纹的中年妇女一定揣着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心在那给别人绘画春天。她得去看看,免得又发生‘告状’的事儿,这事不会轻易完的。
柴可江走后,容久站着就说了。“公主,红玉镯子的事奴婢去查了。”
屏风后传来宋浣溪的声音,她边穿衣服边问:“怎样,柴府那里找到什么没有?”
“没有,奴婢去看了下新房,里头像是被人翻过的样子,东西丢的乱七八糟,奴婢问了几个人,府里的人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奴婢初步断定窃贼可能是晚上行窃,只是这柴府破墙挡不住窃贼,奴婢很是担心柴家几位姑小姐的安全,所以在这里请示公主要不要把她们都接到府里来住着?”
“这事不急,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咱们这样一闹,反而人心惶惶,不如这样找个借口派几个忠心的侍卫过去,在府里保护她们也是一样。”
容久道:“公主考虑的极是,只是镯子丢了这件事,是不是要跟王爷商量一下,万一王妃哪天问起来,咱可怎么回答,还有这镯子到底被谁偷了还不知道,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公主又有什么打算?”
“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先跟京都府尹说一声,让他暗访着就是,让各家当铺都注意些,小心有人脱手。”
“是。”
宋浣溪穿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笑道:“容久真是谢谢你了,有你在本宫安心不少。”
晚膳时分。
公主府里的几个重要成员坐在一桌儿吃饭,柴可江坐在中间,宋浣溪和柴王妃两个坐在柴可江两侧,一个因为柴可江的‘软化’而觉得心情不错;一个则因为和可江聊过天而觉得受到了重视,所以心情也不错。
“可江,吃菜!”宋浣溪和柴王妃异口同声道,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将头往相反的方向一扭,似乎都不爱搭理对方。
上午柴王妃‘诬告’一事,在宋浣溪的心里种下了‘梗儿’。柴王妃的心里总是怀疑宋浣溪一定‘另有所爱’,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公主与可江南辕北辙,形同陌路,早点分开,早点省心。
“吃饭吧!”柴可江嘱咐一声,这两个都不好惹。
不过今日两人倒是乖觉,真的抱住饭碗,猛扒起来,好像连‘听话’也要争宠一般,柴可江摇摇头,给两人夹上她们各自喜欢吃的东西,又简单的把姐姐们的状况汇报给柴王妃。
“她们好就行。”
“母妃怎么就轻易同意了?”
柴王妃咳嗽了两声,这个原因还真不好启齿。总不能在公主面前大大咧咧的说:“可江,你两个姐姐其实早就好上了吧?”这分桃和乱lun两座大山,凭她一个妇女的腰背背不起啊!
“她们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也知道母妃向来不是一个拘泥于规矩的人。”柴王妃含糊的用一些大道理混了过去,可江自然不追究,除了有些意外之外,就是看到姐姐们似乎也过的充实了起来,大家高兴才是真的,她也就不纠结自己是不是一家之主的事了。
宋浣溪吃完晚膳凑到柴可江的耳边小小的说了一句,“本宫上去洗澡了,你可不要跟过来。”然后笑嘻嘻的起身走了。
偏柴王妃眼尖,等宋浣溪一走就拉着柴可江问道:“她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柴可江吃着饭,认真的说道:“她说她吃饱了。”
“就这话也要向你报告,吃饱了没事撑着。”柴王妃痛快的打了个饱嗝,啊呀,她也撑着了。公主府的膳食太好吃,每天都要放开肚子吃,才小半个月,她手上就长了rou,长此以往下去可怎么得了,于是她计上心来的想出一件好事,替这些深埋在公主府里的姑娘们相亲,这美男配美女也不亏待谁,最重要的是把公主身边的那些美男通通找理由弄的名花有主才好。
有事Cao心了,这人自然就瘦了!
卧房。
宋浣溪把她的性感‘战衣’拿出来,今晚势必要拿下可江,还要稍微运动下腰背,可别第二天丢人的起不来,距离新婚那次似乎有好些日子了。
她做了个平展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侧身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一字马……”
宋浣溪慢慢的把腿劈下去,幸好有点舞蹈功底,虽说不难可也不容易,做到一半这腿硬的压不下去了。“弯腰,向后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容久、临湘提着热水进来,就见宋浣溪在做Cao。两人歪着头瞧热闹,把水倒入浴桶,又歪着头走出去,心想着:“公主到底怎么了?”
这洗个澡还要锻炼么?新奇,她们回去也试试!
宋浣溪关上门,从柜子里拿出早就私藏好的酒,这俗话说的好:酒壮小鬼胆!她拔开盖子豪迈的喝了两口,袖子一擦,道:“今晚一定要马到成功,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