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理方位竟是比那半吊子地理老师苏慈还清楚得多。
“路上还请各位师姐诸多小心。”木素青一一吩咐到,二师姐青地子因行动不便,坐守青衣门内,剩下十余人在旁伺候着,大师姐和四师姐一路,三师姐因地势天文都懂些,带领一路人去往冰水宫,而裴琳琅则和木素青一路。
众人整装待发,这一路赶来,已是烈日当空,还好,冬日的太阳晒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这山下的空气竟是比山上还污浊得多,这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还得早些赶路今晚才能找到歇脚的地方,各师姐带着人各自分别后,就剩木素青和裴琳琅四人,奇怪的是,沈奇君为什么跟着三师伯走了?她不是段小宁的徒弟吗?段小宁有了裴琳琅竟连徒弟也不要了?
“师傅,那个沈奇君……”有外人在的时候,苏慈还是会尊师重道。
“小君是段小宁的徒弟,不是我们青衣门的人,她师傅都同意,我怎能不同意她跟着三师姐走了?”木素青云淡风轻地说着,四下望了望,却未见有任何的人烟。
“这霓裳馆的人还都是些怪胎。”苏慈摇了摇头,却突兀地听到几声马蹄声。
木素青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四个人都摒住了呼吸,是马蹄声,若有若无的马蹄声,裴琳琅手按在剑柄上。
“就两匹马。”木素青狐疑地说到,没多久,就有鲜活的生物出现在视线里,木素青判断的没错,是两匹马,马车里看不见是什么人。
段小宁躲在裴琳琅身后,天知道她除了近日研究出来专门对付鬼畜林的毒和自己成才的医术外,还有什么可用之才呢?苏慈贴身保护在木素青身前,不会鬼畜林的人连这条路都知道吧,却唯有木素青不为所动,鬼畜林要出动也不仅仅只是这几个人罢了。
待近了些,四人才看清那一黑一白的两匹马,马车内的人似是拉住了缰绳,那是两匹神俊异常的马,马身一亮的光滑,那黑色的犹如黑翟石般晶莹剔透,那白色的骏马竟像是白雪般不沾染一丝风尘,缰绳拉住后,两匹马却是立马停住,车上走下来一人。
四人都为之一震,这天下间竟有如此美的男子,那双幽黑双眸中似隐藏着暗chao涌动,黑色默漆的发丝,这男子身上却是有两种特征,一种掩也掩饰不住的冷漠和凄冷,而另一种则是欲盖弥彰的温和,那张脸上,俊秀的眉线,Jing致的五官,那双深色的瞳孔下乌黑的睫毛,男人生的这么长的睫毛真是要命,两条浓黑的眉毛斜在那里,稍显黝黑的肌肤却与许多白面书生都划清了界限,却又与其他的粗犷男子不一样,似比那样的人又多了些侠骨柔情,这是从那飞来的美男子,也是苏慈喜欢的是女人,要喜欢的是男人,一定立马投怀送抱过去。
“素青。”那男子轻轻唤到,声音像天籁般低沉着,带着坚奇铿锵。
“轩哥哥。”木素青含笑回到,苏慈一个没站稳,软在了段小宁怀里,他就是华子轩,苏慈哀伤了,她从未这样哀伤过,这男人摆在那儿,都是一副绝佳的艺术品,这千里迢迢怎么就还准时准地地候在这里了?
“爹爹……”几人都还未明情况下,一个稚气的童音从马车上奔下来。
“熙儿小心摔着。”华子轩马上流露出慈父的神情,苏慈的心终于落了下句,可是那孩儿下一句却直直把她推下了深渊去。
那稚儿向个rou团般一步步地跑过来,抱着木素青的大腿,亲切地唤了声,“娘亲.”
采花贼???
这一声娘亲唤散了苏慈的魂,更唤乱了其他三个人的心思,就连段小宁和裴琳琅都齐刷刷地望着木素青,那黑衣男子忙尴尬地揽过稚儿,可那孩子就是不撒手,“熙儿,放手,她不是娘亲。”
“不,她就是娘亲,娘亲为什么不要熙儿和爹爹了?为什么扔下熙儿就走,再也不回来看熙儿,娘亲。”华洛熙死抱着木素青的大腿不放。
“熙儿你要不听话,马上送你回晋望轩。”华子轩见哄不好那孩子,只好威胁到,这半月来连夜的奔波真是累苦了这孩子,可这三年来他从未与儿子分离半步,本不想带他上路,可放到晋望轩让龙婆看着又委实有些不放心,这一路,那张小脸都颠簸得惨白。
华洛熙被父亲呵斥,一下跌坐在地上,眼里全是哀伤,眼巴巴地质问着木素青:“娘亲,为什么不要我和爹爹。”
木素青傻了,她何时做过如此龌龊之事,她和任何一个男人都未曾有过肌肤之亲,这从天而降的孩儿又是从何而来,华洛熙坐在地上,扯着木素青的衣角,哭天喊地的,眼泪鼻涕全蹭到了木素青的裙角上,这架势敢情她是多么无耻可恨地抛夫弃子的烂女人形象,这一下山,就遇上这一遭,木素青汗都下来了。
“素青,实在抱歉,熙儿思念他娘亲得紧,才误把你当做她的娘亲,还请素青妹妹不要见怪才好,时日不早,我们早些启程吧。”说完一把将地上的华洛熙抱在腋下,将白马从牵过来,“马车有些小,委屈几位小姐了。”裴琳琅接过缰绳,一跨步上了马背上,段小宁望着那马,有些发憷,却是不敢上马,从来都是在调戏女人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