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空,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捏了捏,身下人睡得太死,竟是不自然地又哼了声,转了个头罢了,木素青唰得一下耳根子全红了,她在做什么呢?竟是像偷情般不知所措却总躲不住心里的跃跃欲试。
晨曦一点一点亮起,窗外有树叶的响声,许是风吹过,许是小白灵飞过,又或者只是屋内人动情吹响着罢了,木素青愈发地好奇,见苏慈并未醒来,只轻轻将她颈上的绳子松开,亵衣松落,今日风又起着有些大,冬日就是这样,有些时候挂在脸上,竟是如刀割般的疼,只是这张脸,如此的娇嫩,想来木素青又轻轻地抚了上去,“慈儿可还记得答应过为师什么?”身下人毫无反应,她轻轻褪下苏慈的亵衣,那赤.裸着的上身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入了她的眼,这具身子,这具身子她从苏慈很小的时候就看过,而今,竟是那样的美,木素青兀自轻拍着自己的脸,她脸红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怎么会觉得像那晚见着五师姐和段小宁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想来更觉着全身燥热般,似乎觉得身体深处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涌上来一般,那东西激烈翻滚,却无影无影,抓也抓不住,就在全身折腾,这样的感受她以前从未有过,想是年少哪知人事,却在最近愈演愈烈,她勾起一侧的唇角来,几缕掉下来的发丝后面,那双黑色的眸子晶亮,她望着那副身子,手不由自主地在各个角落游移,那粉红的花蕊兀自吸引了她,她学着那晚段小宁对五师姐的模样轻轻在慈儿粉红的花蕊划着圈,竟在心里轻轻数着,一下,两下,三下,苏慈口中喃喃地,轻yin一声又一声,胸前一阵酥麻,那一场梦里,真真是春梦了痕,那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她只觉着在梦里,口里自然地唤出那一声:“青”
木素青似被捉到般突地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这一停,苏慈倒是觉着空着慌,只兀自挺了挺身子,而木素青趴在她的上方,那红润的□此时就在木素青离嘴唇一公分的距离,木素青只觉着自己一定是中毒了,中毒之后才会如此满脸烧得厉害,竟连双手都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她不敢呼吸,怕一张嘴,就将那粉红的果实给吞了进去,于是鼻翼里全是呼出的热气和若有若无强烈压抑住的粗重喘息,那样的热气喷洒出来,直将苏慈胸前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如此单纯的嬉戏逗弄那就是赤果果地挑逗,苏慈朦胧中,只觉得下腹空着慌,也不管是谁的手,抓住就往下身摸去,那竟是已经shi润了,再下去,那人再不醒,那真是一头猪了。
苏慈敏感地觉着下身被人一碰,兀自醒来,撞上木素青那无辜地双眼和绯红的面颊,一切都在那瞬间定格了,木素青只觉着被窥破般,膝盖一软,身子随就落在了苏慈的身上,于是两人胸前的花蕊又在这非常时期来了一个正面的会晤,木素青脸更红了,苏慈的心中抖得更厉害了。她只觉着胸间碰上木素青的花蕊时为何那样贴切地感受到那丝绵的亵衣,低下头一看,自己的上身赤.裸,亵衣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她的心抖了两抖,她就算是做了春梦,也不至于自己解掉亵衣,拉过木素青的双手来做些什么吗?经过一番严整的思虑之后,那就只能是木素青解了她的亵衣,那刚才梦中的巫山云雨那其实不是一场梦,现在胸间还有些shishi的感觉,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傅所为????
苏慈只觉得那自己本就浆糊的脑袋里此时更是乱作了一团,从头发尖到脚趾间都不是她自己的,她在睡梦中被师傅推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还好,亵裤完好无缺地穿戴整齐,而木素青此时,却背对着她,不发出任何的声响,苏慈慌忙将自己的亵衣重新穿上,掰过木素青的身子,只见师傅此时的薄面都是红得通透,竟连额上还起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刚才……刚才师傅是在唤慈儿起床吗?”
如果这种方式真能让她早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木素青此时此刻只能在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小九九才能掩饰出她内心的慌乱不安还有害羞。
“刚才慈儿睡着,梦中嚷着痒,于是我就给慈儿挠痒了。”
苏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挠痒需要脱下亵衣的?这女人撒谎都不会找一个好理由。
“那你额上的汗又是怎么回事?”
“练功运气给度的。”
苏慈勾住木素青的脖颈拉向自己,右手缓缓地抚向她后背上耸起的蝴蝶骨,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木素青只觉着身子软得慌,“师傅刚才是否是如此对待慈儿的。”
“我没有。”
“还不说实话。”本就压抑得更辛苦的苏慈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木素青挑逗,挑逗完之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无辜模样。苏慈将她拉至身下,猛然间换了个位置,木素青还未看清,苏慈的双手已经将她钳制在了床榻之间,这样才对了,总未觉得那样别扭过。
苏慈现在是彻底醒了,她凝望着木素青那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她还未敢正视她,只害羞着将头偏向一边,“师傅的好奇心也恁重了些。”随后竟是无声无息地将木素青身上的衣物都给脱掉。
那人如水的眼眸,微低着头,纤细的脖颈里起了粉红的疙瘩,额上的汗却是更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