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伸手点了点木素青的鼻尖:“傻孩子。”两人亲昵无间早已形成了习惯,却看在另两人眼里,竟是另一番景象。
“师妹的心上人来了。”裴琳琅远远地望着苏慈和段小宁施施然地朝这边走来,两人的神色并不那么好看,却哪知裴琳琅似故意地将木素青揽在怀里,且亲昵地贴上她的掌心,“素青现在是什么感受?”
“嗯?”
“别回头,慈儿已经走过来了,且面露凶色,师妹此时心跳如此快,还说没有心上人?”裴琳琅笑着打趣道。
情敌,情敌,隐形头号情敌出没
自木素青生辰过后,木素青和苏慈专心于冥冰神功,青衣门上下各自忙碌起来,苏慈在木素青的督促下,练功颇见成效,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愈发的多了起来,耳鬓厮磨,心情也畅快了起来,蓝蓝的白云天,云净的天空,尘土不扬,全青衣门山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远处碧水汀上楼台宫阙,在这样的天气里半藏半隐,一转眼,竟又是北风凛冽的时候,这一日早晨,两人自是练完功回来,苏慈从内里拿出轻纱斗篷,“下雪了?”木素青轻问着,轻轻推开轩窗,原来真是下雪了,无数的雪花纷纷扬扬从无尽的天空缓缓落下,两人在绿水帘练功的时候倒是不觉得。
这一回来,竟是有些冷了,这当会儿,风自是息了,只有雪无声地下着,绵绵的,密密的,这该是这冬的第一场雪了,三师伯说今年怕是一个甲子年难遇的寒冬,自那次生日礼物被水冲成稀泥后,苏慈就再也不信文之笙了,都说三师伯知天命,懂术数,天文地理熟练到不行,可是连天气预测都出错,是再也不可信了。
苏慈重窝回被褥里,木素青依在轩窗看着外面的雪,天像是破了一个窟窿,窟窿里一片一片地往下漏着雪。
“慈儿……”她刚才不是拿了轻纱斗篷吗?今日有些事还需在大堂内与众师姐商谈。
“嗯,师傅,慈儿有些困,今日的早会慈儿可不可以不参加?”
木素青眉头皱了起来,见她窝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却也不好再说什么,随作罢,自两人合练冥冰神功以来,她已很少偷懒,对于天性贪玩的她来说,实属不易,今日也就随她去。
推开房门,木素青竟是惊得出不了声,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这雪竟是积得那样厚了,满天地间都是通透的玉白色,门庭外的红梅像天地间的星星点缀,天太冷,她不由哈着气搓着两手,不知何时,身旁竟有一人将她的手拢过来,随用从内里拿出雪狐做的雪衣给木素青披着,转过身,将带子系上,“今日天冷,师傅还是穿暖和些。”
“这身衣裳?”
“这是慈儿前不久在青竹林自己捉来弄的,脚,来,换上这双软皮靴,慈儿知师傅喜青色,都按这色来做的。”
“你什么时候?”日夜都与她相伴,她何来的时间上青竹林?抬头便是纷纷扬扬的雪花,晶莹透明地落在斗篷上,雪衣上,许久都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雪,木素青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雪花落进掌心,竟立马就化了,苏慈忙将双手盖上去,轻斥到:“小心着凉。”
木素青今日高兴得紧,回过身来,敲了一记苏慈额头,“谁是谁师傅,只许睡半个时辰。”说完就踏着雪往大堂去。
平整的雪面上踩出了一排排整齐的脚印,木素青心下欣喜,却一不小心一个踉跄,看就要丢下去,一双手急忙抓住她,她一抬头,苏慈一身斗篷雪衣挂在身上,那一双淡笑的眼睛,满是宠溺又有些责备:“师傅,你别那么贪玩好不好。”有时真是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
“怎又不睡了?”木素青接过她递过来的手。
“怕师傅被人说徇私舞弊,这么美的雪景,睡觉怕是浪费了。”苏慈说话的时候嘴里哈出白气,鼻头已红润通透,木素青爱怜地刮了刮她的鼻梁,“什么时候竟是这样懂事起来?”
“慈儿一向如此。”得了便宜就卖乖。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踩在雪地里,苏慈串到木素青前面,叮嘱道:“别再调皮了,一会让师姐她们瞧见,私下里该说你没有师傅的样子了。”
木素青只淡淡地笑着,不知何时竟是从地上搓了一个小雪球,待苏慈不注意,将雪球从苏慈纤细的脖颈里灌进去,苏慈冷不防被刺激到,一个激灵,急忙跳起来,“师傅,你有点师傅的样子好不好?”
木素青见她又蹦又跳的样子,竟毫不顾忌地抚着腰笑起来。
苏慈好不容易将小雪球抖落,转过身,见木素青那一副为师不尊的模样,随想着必得报复一下,向木素青招了招手。
却哪知木素青轻轻摇了摇头,“我才不上当。”而后扔下苏慈,快步往大堂走去。
青衣门徒早已在大堂内外等候。
“掌门和苏慈今日又迟到半个时辰,惩罚还请掌门自己挑。”青地子坐在轮椅上向众人公布到。
“都怪你,老是磨蹭。”木素青磨蹭到,随坐上龙凤台上,“惩罚?晚膳我和慈儿都不用准备了,好了先说正事,各师姐有何要报备的没?”
文之笙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