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便问是怎么回事。
乌蜩说他给皇上展示了一下他练的蛊的用法,并告诉他不是害人的,所以皇上就将他放出来了。至于商兰秋,屁股上挨了五十板子。
不过他年轻力壮,又是习武之人,这点伤不算什么。
好在是有惊无险,李玄度彻底放了心。
商兰秋还在骂骂咧咧,南宫月夕气得用扇子打在他屁股上,疼的他嗷嗷大叫。
李玄度也没管,商兰秋那张嘴是该打,幸而这次没什么大事,若是有事这可怎么办。
“说起来陛下还是不错的,”李玄度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小惩大诫,兰秋,以后可都改了罢。”
李玄度没有想到皇上能如此轻易地饶了商兰秋,他以为依照暴君的性格,就算不把商兰秋大卸八块,也得剥下一层皮来。没想到只是打了几个板子而已,如此说来暴君倒是不错的。
商兰秋还在骂骂咧咧:“狗……”
南宫月夕怒不可遏地抄起手中扇,重重地在商兰秋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啊——”
据说当天正阳宫里的人都听到了宸侍君的惨叫声。
李玄度捏捏鼻梁:“那些宫人怎么样了?”
陈开岁道:“审讯完没有问题的已经放出一部分了。”
李玄度彻底放心了:“如此说来,我便放心了。”
“这次事情虽说凶险,”陈开岁说道,“但陛下处理的很是妥当。”
李玄度点点头:“也算是虚惊一场。”
此次说后宫有人行巫蛊之术,就是龙炎想清洗后宫的一个幌子,不过此番一折腾到真查出点儿一些问题来。
坐在御书房里的龙炎听完心腹的回禀,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前朝太子竟然没死?还与后宫里的人有所勾结?”
“回陛下,目前根据已有的证据来看是这样的。”心腹回道,并将证据呈上。
“狠狠地查,”龙炎随意翻看着,面罩下脸色Yin霾,“该用刑用刑,只是万万不可让皇后知道。”
心腹一愣,是不能让皇后知道前朝太子的事,还是不能让皇后知道用刑的事?
心腹也不敢问,只得道:“属下遵旨。”
龙炎挥挥手让心腹退下,他皱着眉看向远处,心里则是想着另一件事。要说整个大庆,谁最为忠心耿耿,莫过于商家,商兰秋除外。这点龙炎虽说生性多疑,但心里也明白。大司马商晋是与太/祖皇帝一起打江山的,现在年事已高,在府中颐养天年。
龙炎自登基以后虽血洗了几乎整个朝堂,虽商家虽手握兵权,但龙炎没想着动他。至于商兰秋虽说是天天骂狗皇帝,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危害他的事。这次将他抓起来打了几个板子,也是给他一个教训。
至于乌蜩,龙炎原本打算借此事讹西南王一笔。但是这传递消息一来一回需要很久,李玄度又挂念着乌蜩,怕他一病不起,此事也只能作罢,什么事都没有皇后重要。
龙炎还有很多折子没批,便没急着回后宫,在御书房里批折子。
乌蜩和商兰秋都出来了,李玄度心情很好。
众人走后,乌蜩和沈暮商没有马上走。
乌蜩听说李玄度因为他去找了暴君,感动的不得了。
抱着李玄度的腿趴在他的膝盖上掉眼泪,李玄度哭笑不得。
沈暮商及时解围:“好啦小桃子,我要给殿下诊脉了。你这样,我也没法诊脉啊。”
乌蜩只得吸吸鼻子站到一旁。
沈暮商给李玄度诊过脉后道:“殿下已无大碍,再吃几次药便会痊愈。”
“药在哪?我来喂殿下哥哥吃。”乌蜩自告奋勇地说着。
沈暮商道:“汤药还没熬好,不过可以先吃些丸药。在我的药箱里,你将药箱打开,第一个就是。”
乌蜩去沈暮商的药箱里拿药,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红色的小瓷瓶。这个小瓷瓶比其他的瓶子都要特别好看,乌蜩将要塞拿下:“要吃几丸?”
沈暮商道:“一丸便可。”
乌蜩倒出一丸药来,而后端着茶水走到李玄度身边。
李玄度将药咽了:“怎么感觉这丸药的味道怪怪的?好像比之前的药味都大。”
沈暮商道:“生病时味觉难免不太灵敏,现下病已好转,味觉自然恢复。”
李玄度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又说了一会儿话,乌蜩和沈暮商便各自回宫了。
天色已然不早,倦意袭来。
李玄度临睡前还不忘吩咐多福:“多福啊,若是攻侍君来了,将他拦在门外,万不可让他在我熟睡中进来。”
多福答应下来,李玄度放心地睡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龙炎果然来了。
多福拦住他:“攻侍君,殿下已经睡了。”
龙炎一挑眉,往日李玄度也睡了,但他还是进来了。
多福索性将话挑明:“殿下说了,您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