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管他要银子。”
“你们看殿下那样,好像还挺怕庄侍君的。”
“你们懂什么,庄侍君和殿下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就是那种啊,”小太监用两根大拇指对对碰,“庄侍君貌美如花,难保殿下不动心,好不你们说他总在正阳宫里做什么?”
“那贤侍君、攻侍君不也在正阳宫里吗?”
“后宫的侍君们个个长得好,陛下又不来,那不都是殿下的了吗?美人谁还嫌少啊。”
“有道理,有道理。”
李玄度来到柳莺时房里,柳莺时还在做账本。
“你胆子真是大了,竟然想要去赌/博?”柳莺时一看见他便劈头盖脸地说道。
“莺时,你误会我了,”李玄度笑嘻嘻地说着,“那群玩儿骰子的里有首领公公的干儿子,叫小顺子。首领公公是个老狐狸,想要动他肯定没那么容易。长夏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他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所以我想着能不能从他身边的人入手,这是一个机会。我不是真的要赌/博,我能干这种事情吗?”
柳莺时这才不情不愿地:“那你想要多少?”
李玄度道:“你看着给吧。”
“我怎么知道?”柳莺时说道,“我又没赌过博。”
“那就多给我点儿吧,”李玄度道,“给得太少了,我一个皇后在下人们面前也丢份。”
柳莺时拿出一贯钱来:“就这么多,你要是都输光了也别管我要。”
“这就够了,不少了。”李玄度接过,没想到柳莺时能给他这么多。
“今天外面天气怎么样?”柳莺时问。
“还挺好的,不冷不热,也没有风。”李玄度说道。
“扶我出去走走,”柳莺时指指那个轮椅,“我坐那个轮椅。”
李玄度答应着,便要唤下人扶柳莺时坐轮椅。
柳莺时皱着眉:“你不会亲自扶我吗?”
会会会!李玄度将那一贯钱放在桌上,去搀扶柳莺时。
柳莺时将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李玄度身上,可把他压坏了,也不敢说,只能忍着。看起来那么瘦,怎么这么重。
好不容易将柳莺时扶到了轮椅上,他将那贯钱拿好,推着柳莺时出去了。
到了外面,柳莺时又改主意了。
“我和你一起去文月宫,”柳莺时十分傲娇地仰起头,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得看着你,免得你都输光了。”
李玄度自然是没意见的,柳莺时脚伤到现在都没好。之前天气又冷,不方便外出,现在出去透透风也好。
李玄度叫连生拿着那一贯钱,他亲自去给柳莺时推轮椅。
一路上走走看看,又聊着天,心情都好了不少。
“你看那朵花是不是很好看?”李玄度指着前面的一丛花说道。
“是很漂亮。”柳莺时的心情也不错。
李玄度到了那里小心地摘下,坐在轮椅上的柳莺时伸手去接,花却在半空中掠过:“连生,去给容侍君送去,他一定会喜欢的。”
柳莺时将头撇在一边。
“花朝戴花特别好看,”李玄度由衷的赞美着,“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后宫的花卉都交给他来打理?他想种什么花就种什么花。”
柳莺时的语气已是不太对了,可惜李玄度没听出来:“您是皇后,自然您说了算。”
“我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要人尽其才,做自己喜欢的事才快乐呢。”李玄度嘿嘿地笑着。
柳莺时看他那傻笑样,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了。
到了文月宫,那些下人们早已等候多时了,看柳莺时也来了,彼此使了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李玄度今天没急着打探消息,那样目的性太明显。今天就是玩儿骰子,刚开始下人们还放不开,渐渐就好了,一直到太阳快下山,李玄度才与柳莺时回去。
到了正阳宫,李玄度这才想起来被他遗忘在小书房里的龙炎。
急匆匆地走去,问守在门口的多福:“攻侍君在里面呢吗?”
“在呢,在呢。”多福说道,“之前吵着要出来来着,但奴婢说殿下会生气的,便不要再出来了。”
李玄度推开门往里面走,多福识趣地没有跟进去。
房内已经黑了,没有点灯。李玄度微微诧异,再往里面走,一眼就瞧见了俯在桌上的龙炎,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龙炎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看起来异常乖巧。
李玄度刚一进来,龙炎便醒了,他揉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还有些发懵:“什么时辰了?”
“快吃晚膳了。”李玄度看向他,他左脸有着红印,那是枕着宫规印出来的。
“你还生气吗?”龙炎的脸红彤彤的,很想让人咬上一口。
李玄度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把龙炎忘记了在了书房里,他醒来后却问自己还在生气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