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包袱而高兴不已呢。”
“因为陛下还曾答应过他,若是他表现好,他日可允许我出宫,”杨槐序说道,“虽然他并不是很宠爱我,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我若是死了,他岂不是断了香火?”
李玄度惊诧不已:“陛下真的会允许你出宫吗?有具体的期限吗?”
“进了这宫门,哪那么容易出去的。一年是他,十年也是他,”杨槐序淡然一笑,“再说了,这出宫可不只是活人可以出,死人也可以出……”
“这……”
“我爹被陛下摆了一道,他自己不知道罢了。”杨槐序对这些事并不放在心上。
李玄度感叹,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玲珑剔透的人,为什么老天要待他这样?
“那你们的父亲都是与陛下做了这种交易?”李玄度急着问。
“剩下的我便不知道了,”杨槐序道,“但像陛下那样聪慧的人,想必与各家所进行的交换条件,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吧。毕竟,也有人不会像我父亲这样容易上钩。”
李玄度点点头:“那你叫我留下,是有什么事要说?”
“殿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进宫的原因会是什么。但我敢肯定,只要是进了宫的侍君,陛下一定不会动他们的家的,”杨槐序这才说出了重点,“他们都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又进宫不久,陛下又怎会如此之快的动了我们的家呢?他虽将我们囚于这后宫中,但若是我们铁了心的对他不利,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李玄度顺着杨槐序说的去想:“你是说……”
“我是说,”杨槐序顿了顿,“你不觉得尤火火的出现有些奇怪吗?你不觉得他的满门抄斩也有些奇怪吗?”
李玄度表示很费脑子,果然他要是参与宫斗的话,肯定是第一个死的。
杨槐序道:“尤火火应该是陛下的人,殿下,你要对他小心才是。”
从杨槐序的房里出来,李玄度还在想他的话。
龙火火是皇上的人?
来看着他们的吗?
对了,眼下还有件事要做,他越发觉得沈暮商是真的在躲着他了,得和他谈谈了。
“暮商,你跟我出来一下,”李玄度又回去叫了沈暮商,“我有事和你说。”
沈暮商并没有走,仍旧留在正阳宫里,瞧见李玄度从杨槐序的房中出来,他便又进去了。虽说杨槐序现在的情况稳定,可是还是要看着他才放心,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沈暮商拒绝:“槐序这里还需要我。”
李玄度道:“就几句话,不耽误什么时间的。”
沈暮商躲不过去,只好出来。
“殿下。”他眼神左右游移。
李玄度开门见山:“暮商,我觉得你最近不太对啊。”
“哪里不对了?”沈暮商显得十分心虚。
“你最近总躲着我。”李玄度抱着肩膀看他,“不是我的错觉,我已经发现很久了。”
“是,是吗?”沈暮商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李玄度的眼睛,“殿下一定是感觉错了,臣怎么可能躲着你呢。”
“没有吗?”李玄度忽然伸出手来,朝他袭去。
吓得沈暮商急忙躲开。
“瞧见没有?还说没有?”李玄度刚才是故意的,“我只是伸了一下手而已,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巧合而已。”沈暮商并不承认。
“暮商,大家都在宫里,我希望有什么就说什么。”李玄度打起了感情牌,“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尽管说出来,我不会生气的。可你这样,让我很摸不准头脑。”
沈暮商还是不想承认:“殿下,你真是多心了,臣哪有躲着你。”
“你和以前不一样,”李玄度皱着眉,“很不一样。”
沈暮商道:“臣还是那个沈暮商。”
“以前的那个暮商不会避我如蛇蝎,”李玄度实在是想不明白,“可是你会。”
沈暮商的头上流出了汗:“殿下如果没什么事,臣就告退了,槐序还需要臣。”
说完堪称落荒而逃,飞也似的跑到了杨槐序的房间。
杨槐序身体里的毒素清除了不少,此时Jing神大好,正坐在床上看一本书。瞧见沈暮商匆匆而来,仿佛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追赶一样,他将书放在膝头:“怎么了?”
“没,没怎么。”沈暮商去整理放在桌上的药箱以缓解尴尬。
他拿起银针来:“槐序,我给你扎几针吧。”
“好。”杨槐序将上衣的衣衫褪去,趴在床上。
沈暮商拿着银针走过来,看着杨槐序苍白光滑的背,两只漂亮的蝴蝶骨,手迟迟没下去。
“怎么了?”杨槐序回头看他。
沈暮商想下手施针,但心却静不下来。
杨槐序看出他有事,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暮商,你到底怎么了?”
“我……”沈暮商见瞒不过去,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