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兰花妖兰幽。兰幽是长在百花谷里的一朵小花妖,沐枫酷爱兰花和枫叶,对这朵长得格外漂亮的兰花也十分照顾。日久天长,兰幽爱上了沐枫,化身为一个女孩子接近他。我虽知道沐枫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仍对她十分厌恶,厌恶她故作柔弱讨人怜的模样,厌恶她对沐枫纠缠不休,厌恶她横插在我与沐枫之间。终有一日,我一怒之下将她本命兰花连根拔除将她断为数截,她也因此而陨命。龙野对她也用情颇深,当日便邀我决战,要替她报仇。我与龙野在王城西面的无忘滩决斗,龙野被我斩首于无忘滩,从此与龙族结下不解之仇。”辕夙凌尘到里又冷冷一笑,说道:“那姬飞花倒也可笑,他丈夫背叛她为别的女子而死,时过七十年她竟然还想着报仇,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愚蠢至极。”
风羽舒打了个呵欠,强撑着Jing神,说道,“这姬飞花也算是性情中人,她这样子做也没有错。将心比心,如果换作是我,不管是谁要伤害你,我都会不顾一切去保护你。若我是姬飞花,当时我也会冲过来救儿子和丈夫的。”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是送死还要来?”辕夙凌尘的声调提高了几分,盯着风羽舒诘问道。当日她样不顾性命将本命飞剑插入不化骨的体内引爆也是这般?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了心爱的人,死也甘愿。”风羽舒道。
“当日你去刺不化骨便是这般心思?”辕夙凌尘又问。虽早能猜到,却从来不敢相信。
“嗯,当时看到你有危险,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求能把你救下来就好。”风羽舒点点头,又连打几个呵欠,她实在是困极,可是她还有问题没有问完呢。
辕夙凌尘望着风羽舒,“你不怕死?”
“怕!”风羽舒重重地一点头,“但我更怕你有事。”想到当日的险情,想起尘儿倒在地上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她仍觉心有余悸,抬起头问道,“的伤好没有?要不要紧?”虽然看起来好像没事般,可谁知道会不会是强装出来的啊。
辕夙凌尘怔怔地望着风羽舒,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撞进了她的心里。这孩子明明这么弱,弱小得就像一只小小的蝼蚁,可是她的心是那般的深隧广阔,自己从来都看不清,有时候觉得她很简单,毫不起眼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完,可有时候却又那般的让人费解,能在不知不觉中掌控人的心思,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挑得人失控,被她所引诱。想起那日在湖边草坪上,自己便是在不知不觉中沦陷的。
“尘儿?”风羽舒疑惑地望着,叫道,“是不是哪里受伤?要不要紧?你别瞒我。”
辕夙凌尘收敛心神,说道,“我没事,当时本就没受多重的伤,只是一时被打乱真气暂时动不,略一调息就好了。”放软语调,她摸摸风羽舒的头,异常温柔的说道,“你困了就去睡吧。”蹲下身子,想要把她抱起。不管静儿的心思有多深,她相信她从来都不会伤害自己。为的也只是想要自己的一颗心吧?可这颗心能给她么?曾经也真的有一种将心挂在她身上的感觉,可是在她昏迷不醒的这一年里,日复一日无望的等待,日复一日绝望的煎熬,早把一颗心撕成碎片,早将一颗原本就冷的心冻成玄冰。自从静儿受伤醒来,便觉得与她的距离远了,再没有那种亲昵的亲情感,也没有再把她当作辕夙家的后人,也真正的将她与对待辕夙秋晨的那种感觉区分开来,被废去的辕夙秋静已经失掉辕夙家族继承者的资格,她现在的身体连怀孕延续血脉都不可能,已失去所有的价值。自己还般照顾也只是为了偿她那份救命恩情,也只是一种延续的习惯,以及一种愧疚吧。她也觉得自己有这般心思很冷酷残忍,可自己就是这般心思。
风羽舒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有第三个问题要问,言燕和温华君怎么样了?救回他们了没?他们现在哪?”
“你Cao心他们做什么?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辕夙凌尘的声音仍是那般的轻柔,却少了丝情感。
“我……”风羽舒没再话。她能说她是怕温华君出什么意外而影响到与尘儿之间么?
“好了,你就别Cao那些心了,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辕夙凌尘说着便把她抱在怀里送回床上。
风羽舒躺在床上,抓着辕夙凌尘的衣襟,看见尘儿的眼里是一片冰冷的荒凉。轻柔的动作,温柔的声音,却衬上一双无情的双眸,她的心顿时痛了。她宁肯尘儿对着自己是打是骂,至少那是一个鲜活有情绪的她,至少能感觉到她的心,感觉到她与自己的贴近,而不是现在样人近了,心却远得找不到了。
辕夙凌尘把风羽舒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拉下来,再替上盖上被子,说道:“我先回瀚宇殿了,还有事情要处理。”说罢,转身往殿外走去。
“尘儿。”风羽舒起身叫道。
辕夙凌尘闻言仍旧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才停下步子,回身问道,“还有何事?”
“阿修罗有话让带给。”风羽舒抬起身子望着屋外道。
“她说什么?”
“她说辕夙家命运轮盘全部乱了,气数将近,若想延续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