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雪,則至少需要十五天,若沒有意外的話是二十天,畢竟林仲康的軍隊大部分都是南方將士,別說沒見過雪,更何況在大雪中行軍。這樣算的話,楚兒多了十天天。
顯然林中康沒有想到這層,過了潯陽之後,就是在大雪中行軍,對將士來說都不是好事。
但是即使多了十天的時間,雍州回來至少要三十天,林仲康要在十天之內攻下京城,並不是不可能,楚兒這樣做太冒險了。還是她非常確定獨孤界不會反呢?
「皇上,據探子報,林仲康開始從潯陽往京城方向來了。」年正把最新消息稟告給元敏,而且心中有些憂心。
「多少天能到?」元敏微笑,笑得明媚萬分。
「臣估計在至少要十五天,還多虧了這場大雪。不過即使十五天,等李將軍回來,也太冒險了些,但是臣能保證,臣能至少能守住十天的城池,一定等李將軍回來。」年正覺得自己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十天?」元敏好笑,年正是個好將才,但是畢竟太年青了。「你拿什麼抵擋十天,京城內不過五萬的軍力,若是獨孤界也反的話,外面就是五十萬的軍力,以一當十,不過是兵家奇談,歷史上少而又少。只有林仲康,十天,朕相信,你或許有這個能耐,但是獨孤界,你就未必了,獨孤畢竟比你多帶了幾年兵,以後朕不敢說,現在的你絕對還不是獨孤界的對手。」元敏依舊是淡定自若,完全不像是有危機在面前的人。
年正無言以對,確實,這些,他心裡清楚若是獨孤界也攻城的話,他撐不了十天。
「獨孤界的西北軍力離這裡也不過是十八天的距離,很快兩軍就到城下了。李將軍則趕不回來,即使趕回來了,十萬的火軍對五十萬完的大軍,必定是異常苦戰,要勝也是非常困難的。」葉民憂心道。
「年正,你可是日後的大將軍,記住了,這些要緊關頭,什麼都不能大約,要準確。林仲康的軍隊到京城要二十天,因為他們南方將士一來沒有雪中行軍的經驗,二來畏寒。獨孤界就像葉民說的,到京城要十八天,而李嘯若是真的到雍州的話,回來要三十天,這樣算我們差了十二天,但是朕就是算準了獨孤界在林仲康沒到的情況下,會按兵不動,我們就差十天,你大概能頂上五天,我們就差五天,而這五天,該怎麼來呢?」元敏問年正。
年正愣住了,他確實沒想過細微末節。
「臣似乎明白了,皇上剛才話裡的意思是,李嘯沒有到雍州。但是臣不解的是,若是沒有到的話,那十萬的兵力太難掩人耳目了,林仲康不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才是!」葉民不解,非常不解。
年正恍然大悟,皇上說到李嘯時用了假設。
「還是文景想得明白,這才是關鍵,朕怎麼才能讓林仲康包括井易在內的所有人認為李嘯去雍州呢?」看來文臣到底是比武將更聰明一些。
「皇上明示!」年正慎重的說道。
「朕讓李嘯從楚州走,楚州,文景想到什麼?」元敏玩著手中的小石頭,這個小石頭是宮歲寒送的,雖然不名貴,但是形狀奇特,元敏就收下,拿來把玩。不過話說,手還有些酸麻,最近房事做多了,元敏上回被壓後,後面為了壓回本,壓宮歲寒壓多了,手臂負擔也就重了。想到宮歲寒,元敏隱隱有些不安,宮歲寒最近越發讓自己難以克制,有些不同尋常,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卻怎麼都想不明白,元敏以為自己多心了。
就在葉民和年正苦思冥想之際,元敏閃神想到宮歲寒,元敏一旦多心,非得想出個所以然來。
「楚州……楚州……哦,臣明白了,楚州是我們大穎募兵的地方,那裡青壯年最多,大概能有個七八萬左右,把將士的軍服脫下,給他們穿上,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葉民對元敏的深謀遠慮極為佩服。
「妙、太妙了!」年正在一旁稱讚不止,而這才把元敏給弄回神,元敏也有些懊惱,這中關鍵時刻,怎就去想宮歲寒了。
「差不多就這樣,為了不起疑,李嘯還是去雍州,中途換將,由朕的堂叔,元竟大都督帶領十萬火軍回來,抄小道回來,白天駐軍,晚上行軍,雖然會拖延一些時間,但是絕對能在十八天趕回來。」
「但是臣還憂心,他們趕回來了,就是一場血戰,先不說誰會勝利,但是必定是血流成河,他們全都是我們大穎的子弟,臣不忍心。」葉民畢竟是心懷天下的人,是個好官。
「葉民,朕有八成把握,獨孤界不會反朕,獨孤界若是反了,他們就不是大穎的子弟,就是亂臣賊子。」元敏語氣危險,而且沒有餘地。元敏還沒說一點,她沒有十足十的把握會勝,但是卻一定不會輸,因為她還留了一手。
葉民只是希望獨孤界不要參與其中,獨孤界若是進京解圍,獨孤的二十萬軍加上李嘯的十萬火軍,林仲康的底下的將士就會不戰而降,能避免一場血戰,若是相反,則是一場開國以來的最大血戰。
元敏在葉民和年正離開後,她還在想宮歲寒到底哪裡不同尋常了,哪裡呢?
對了,宮歲寒以前只有在床上情動之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