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会不会,就在我推开门的刹那,她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打晕我,然后
房间内的布置稍显朴素。除了那张淡粉色的大床以外,只有一座梳妆台,两架衣柜,一套低矮的茶几,和一张有些凌乱的书桌。梳妆台和衣柜大概是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的,于是我便径直向着那张书桌走去。
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卧室。
难道是因为
就是她,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那个人肯定是故意的
餐桌上摆着一碗土豆奶油浓汤。是粘稠的白色。
好恶心
再次想到不好的事情,我打了个冷颤。
客厅。
衣柜里是一条洁白的长裙。我盯着它,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把它拿出来穿上。
好奇怪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呢?
面前,朴素的白橡木屋门紧紧地关闭着,却莫名地像一张深渊巨口。危险,但又将旁人的视线牢牢地黏在它的身上。
只是知道了她的名字吗这又有什么用呢
艾尔薇娅艾尔薇娅
与我醒来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的床的周边地板上,不知为何,似乎在泛着光?
诶?
难道这是她的名字吗?
这个名字写在纸条的下半,与上面的两句空了一行。
我又将手指置于鼻下,轻轻嗅闻着,但却没有捕获到一丝气味。
厨房。
指尖蘸起一点在地板上淌了一大片的怪异液体,我先是皱着眉仔细端详了一番透明与浓白交错,偶尔又混为一体,手感粘稠。我明明应该从未见过这种液体,但却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像一张织好的蛛网,布设在那里,等着猎物主动上钩。
转身离开房间后,我在屋子内绕了一圈,才找到餐厅的位置。只是第一眼,我就彻底僵住了。
一想到她的精液此刻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被吸收,化为营养,我就几欲作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蹲在原地喘息了好久,我才终于站起身,继续在屋子内探索着,并尽力不去想那个已经显而易见的事实。
不逃的话,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等着你来侮辱我吗?
我错了,她不是想杀了我。
映入眼帘的第一件事物,是张贴在桌上的纸条。纸条上只有短短几行单词,字迹娟秀,使用的是我所熟悉的阿尔比兰语。只是上面的内容让我有些难以理解。
除了这张纸条以外,桌子上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但
门开了。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我甚至在盥洗室内也搜寻了一圈,但仍未找到什么看上去会有用的东西。
艾尔薇娅。
呼
我立刻走上前去。
我握紧了拳。
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从嘴巴慢慢吐出。深呼吸让不宁的心绪平静下来。我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露台。
唔呃!
要不要进去呢?其他的地方都找遍了,这里应该就是她的房间。如果说有什么东西的话,那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在这里面了吧。
黏在眼前的发丝有些碍事。我随手将头发拢在脑后,视线在房间中梭巡。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位于房间深处,背靠墙壁,居于中央的
我盯着这张纸条,在脑中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
不,不能止步不前。就算被发现,她也不能对我做更加过分的事情了,不是吗?为了逃离她的魔掌,我必须冒这个险。
我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但身体运动过
我又想起了昨天在大门处,忽然现身于我身后的她。
艾尔薇娅?
吱呀
?
我死死按住自己的腹部,想把昨夜吞进去的那些液体全部都吐出来。但无论我再怎么拼命按压,也都只是徒劳无功那些液体好像已经完全融入我的身体里了。
我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可以擦手的地方,没办法,我只好先将那只蘸了奇怪液体的手暂时收起,等一会出了房间后去盥洗室清洗一下。
她没有突然出现太好了。不过,这个味道,是不是在哪里闻过呢?好熟悉
餐厅。
我下意识地读出了声。
这里应该是她的家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我带到这里,但既然已经来了,说不定能在她家里找到什么呢?
最后只有这里了吗?
呼
我先是向里面张望,确认没有人后,快步走进房间中。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花香。我知道这是她的气味。虽然抗拒,但也无可奈何。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昨天晚上明明直到最后都没有喝到水。但不可思议的是,直到现在,我都完全没有干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