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想解释什么,却开不了口。
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田道枝总觉得过多的解释会变成狡辩,其实周绥这样的人一直都很偏执吧,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还不如直接低下头认错,对不起,周先生,以后不会了。
虽然有点委屈,但是她的处境决定的事,习惯就好。
女人低头的模样落在眼中,周绥嘴角勾起,捻起她垂落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丝绒盒子被随手搁置在了一边,他淡淡的笑着,道枝,我这个人很民主的,只是外面太危险了。
以后别再随便出门了,好不好?男人又说道,语调温柔至极。
契约的签订会设置下羁绊,魔鬼的圈套看起来总是温柔诱人,如同现在的周绥,田道枝毫无戒备心的就踩了进了他一手编织的囚笼。
他还是更喜欢养掌中雀,笼中鸟啊。
田道枝胆怯的抬起杏眼,抿了抿嘴,指甲紧张的掐了掐自己的指节,小声的说,好。
她完全不知道她这个好字是向周绥许诺了什么贩卖掉她的身和心,以及自由。
笑意扩大,这事儿仿佛翻了篇,周绥又拿起那丝绒小盒,戴上给我看看?
钻石耳坠被戴上,田道枝坐在床畔,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很喜欢,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田道枝心里有些异样,又说不出缘由,以至于此刻的心情都像是蒙上了一层似是而非的灰。
周绥看了眼女人,那杏眼对上他时,却洞悉到了女人微不可查的悲戚,他不明白田道枝莫名的情绪变化,他对她,相比于其他人而言,已经给足耐心了。
他懒得再抚慰她了,做就好了,他从来没有负担女人情绪的义务。
女人的吊带被彻底扒了下来,田道枝的脸又红了,但是周绥却做的越来越凶,他狠戾的摩擦过女人的甬道,毫不顾忌的大开大合,而非缓缓抽送等待女人适应。
光洁的Yin户被男人粗硬的毛发撞上时,又痒又刺痛,她有些耐不住的抵住男人的手臂,妄图阻止男人野兽般的行径,可招来的却是更为汹涌的Cao干。
田道枝没办法完全接受周绥全部插进来,她会觉得很顶很撑,也许自己的宫口比较低,有时周绥入得深了,她会觉得自己连子宫口都被顶开一样呼吸不过来。
她倒在床上,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像头小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周绥又是一个深顶,把女人撞的一耸一耸的。他看不惯田道枝隐忍的模样,那双濡shi的杏眼激起破坏欲,一时之间,他有了要把女人Cao坏的冲动,可只是因为那双杏眼才让他如此燥戾吗,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田道枝遇见事儿了,为什么不敢来找自己,还要骗自己呢。
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她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汁ye横飞,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经久不息,他不再管女人呜咽的哭喊声,大幅度的抽送着自己的Yinjing朝着最里面顶,顶到腔口时还不肯停,一股誓要顶到最里面才肯停的意味。
田道枝被激得细弱的脖子梗直,掐着周绥的手,指尖泛白,泪眼婆娑,细白的小腹快速的吸着,身躯颤抖,两团nai也跟着抖掀出ru浪,女人结结实实的挨着Cao,男人倒是被夹得很爽。
别,别再往里了···真的要破了。田道枝眼尾泛着晶莹的泪水,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要破土而出。
周绥像是没听到一样,将自己的Yinjing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Yin道内的嫩rou如chao水般裹挟住,宫内的腔体被破开了口,田道枝一时脑袋空白,肚子却胀满得跟装了什么似的。
一股巨大的痛意袭来,她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用力拍打男人的胸膛,好痛,真的好痛,周绥你出去一点,出去一点啊。
周绥鬓角泛起汗意,身下的女人正受不了的挣扎,他咽了下口水,垂下头,漏出獠牙般狠狠咬在了女人的肩上,Yinjing缓缓抽出一点,却又狠戾的再次撞进。
····啊呃。田道枝再也忍不住了,她叫出了声。
女人的小腹又痛又爽,可痛意总是更加明显,微薄的爽意无法遏止痛苦的蔓延。
男人还在大开大合的抽送,交合之处有了白沫,那xue口似乎承受不住般的猛烈缩夹着。
疯狂的欲念泛滥之下,是他的思绪成灾。
田道枝不是第一次,她以前和谁做过?
Yinjing撞上的力道再次高了一个度,他缓缓抬手撩开因汗紧贴在女人额头的发丝,声色沉喑,道枝,以后都别出门了好不好。润润的甬道爽得他青筋泛起,再一次插进了宫口,粗长的Yinjing猛烈挞伐。
以后以后把她锁紧一点就好了,周绥想,尽管田道枝总是跟不上他,可是她生出的那小xue,却实在合自己心意,还有那双杏眼。
女人正抽抽嗒嗒的哭着,她觉得自己的下腹真的要裂开了,脑子里听不进任何东西了,无意识的说了声好。
男人的心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