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h)
周末食府会有些繁忙,不过试完菜他就带着白毛回办公室休息了。
尚不眠手里拿着新的菜单细细翻看,他在做最后的审定和调整,右手除了翻翻页,就是放在白毛脑袋上,给他顺头发。
白毛的头发已经快及肩,越发顺滑莹亮,让尚不眠爱不释手。
最近白毛两三天也不见得吸他一口血,每天都百无聊赖地待在他身边,除了试菜就是躺着。
尚不眠拿不准他什么时候会走,因此百分之百地顺着他,白毛得了好,也会卖个乖,尚不眠也会很受用。
看完了菜单,对调整有了个整体把握,尚不眠把菜单放到茶几上,改左手给白毛顺头发,右手摸着白毛的侧颊。
唐逍。
尚不眠轻声唤白毛的名字。
白毛一听有人叫他的名字就心痒痒,想起那天夜里狭窄隔间里,周巽冷着脸冷着声地叫他名字,好痒,心痒难耐。
白毛撑在尚不眠腿上,仰头去吻他。
毫不掩饰自己的饥渴难耐。
尚不眠接住他半边身子,低下头和白毛吻得难舍难分。
尚不眠放在白毛背后的手不住抚摸着,又伸进衣摆里摸,白毛解开衬衣扣子,衣服从肩头滑落,香肩半露,尚不眠看得眼热心也热。
白毛继续和他吻,尚不眠不住地换气,最后还是抵不住白毛的攻势败下阵来,转而去亲吻白毛的肩头。
右手将白毛的及肩白发捋到他右肩,舌头在他左肩舔舐。
尚不眠比试菜还认真专注。
白毛的血牙抵在尚不眠脖颈上,将咬未咬。
其实他已经拿回放在尚不眠血脉里的那部分能量了,这个人已经失去了使用价值。
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急着走呢?
这个人明知他也是会离开的,却还是放任自流,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更多的,白毛是透过他,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是天上月,是镜中花,是皎皎明珠。
是唐周记忆里最美的存在,每一幕与他有关的画面都带着光芒,唐周千般克制百般隐忍,吻他一下都自责三年。
白毛生性放纵,叫他克制隐忍,是万万做不到的。
周巽一个眼神,只要是肯定的,白毛都会迫不及待地去投怀送抱,车里那段悠长的吻,白毛心里是喜悦的,他将其封存起来,连初代都不能看见,取而代之的,是与尚不眠的回忆。
白毛一点点将与周巽亲密接触过的记忆用尚不眠的来替代、覆盖。
初代他不能知道,绝对不能。
如是想着,白毛脱掉上衣,扯开裤子,坐到衣衫尚整的尚不眠身上。
他媚眼如丝,情动喘息,握着尚不眠的手在下身揉捻,挺动着腰肢,扭动着tun腿,在尚不眠外衣上蹭擦。
呃昂呃嗯射要射啊
白毛浪荡暧昧的呻yin在办公室外都听得一清二楚,听到的人都快步走过,不敢多停留。
白毛弄脏了尚不眠的衣服,于是俯身用舌头去舔舐。
一点点,一滴滴,全部舔掉。
尚不眠硬得要炸了,白毛抽掉他的皮带,解开裤子,埋头吞吃起来。
白毛高高地撅起屁股来,后腰塌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蝴蝶骨都在颤动用力。
尚不眠扶着白毛的胸,让他嘴里含得更深,腰腹用力挺动,紧致滑嫩的喉道让尚不眠心火更炽。
泄过以后,白毛脖颈上下滑动,全都吞进肚子里,临了,在前端吻了一下,尚不眠浑身一颤,又抬起头来,白毛觉得有趣,又捧在手里爱抚起来。
泄过两次,尚不眠搂着软在身上,与他肌肤相贴的白毛,温存了好一会儿,他将人抱进浴室清洗。
一个下午就和白毛厮混着打发过去,晚上带着白毛坐车回家。
一上车,老钱就递电话给他。
少爷,老爷找您。
尚不眠接过来。
爸爸
最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尚家本家,尚不眠让白毛留在车里,自己去见了父亲。
到了尚家本家,又岂会有不进去逛逛的道理呢?
这里,可是有好多利息要收呢。
尚不眠在父亲书房待了快四个小时,出来时已经是凌晨。
除了被训诫一顿不要玩物丧志,就是拿尚不觉和他比较,打了一棒之后再给颗枣吃,说什么最器重的儿子,愧对他母亲,杂七杂八塞了一堆股份,最后才放他走。
尚不明真是工于心计,算计儿子更是不在话下,每年卧龙眠的分红大头都是送进了他的口袋,更别提其他产业的进账。
但是,贪心要有度,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否则,蛇吞象。
一想到尚不觉在海外搞的那些事情,尚不眠就觉得尚不明真是有个大孝子,亏得这个大孝子,他私下的动作才被盖过去。
尚家几百年的基业,政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