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觉看他红了脸,一时心情大好。
大高个从未遭遇过这样直接的调戏,但又不敢动弹。
一尘不染的皮鞋自然而然地搭在大高个膝盖上。
他并不会挺腰,全由尚不觉的嘴和喉侍弄。
大高个也不敢坐,走到尚不觉身前一尺的地方,毕恭毕敬地喊了句尚少。
也不能坐他腿上啊。
大高个低头的时候,差点吓不举。
大高个被动地承受这个吻,憋红了脸。
尚尚少万万不可
才要转身回屋里继续吃饭,庄园管家走过来,说尚不觉请他进去。
尚尚少这是何意
因着椅子朝向尚不觉,大高个自然也坐在他斜对面,不过很拘谨地闭着腿。
无需言语,尽在享受。
如是想着,周巽在庄园管家的带领下进了庄园。
果然,和心性单纯的人待在一起最没有负担。
第一次?
不用跟着我,这里很干净。
小孩子不能学那个。
尚不觉忽然收了脚,随即蹲到大高个身前,在他仰头呼气的那一刻,解了他的皮带扣,拉下他可爱幼稚的动物内裤,低头含着那抬头的大家伙。
尚不觉从来遇见的都是打开腿与他对坐的人,对大高个的拘谨很是在意。
尚不觉一时又软下来,替他擦擦眼泪,将裤子都恢复原状。
大高个又被尚不觉温柔的语气欺骗了。
大高个于是坐下来,接过蛋糕来,小口吃着。
这座庄园外表上欧里欧气的,没有长在周巽的审美点上,不过绿植葱郁,让人心情颇为愉悦。
我教你。
周巽慢慢走远,大高个摸摸脑袋。
我教你别的,不哭了。
尚不觉用力吞咽,可不可的,他说了算。
吃吧。
大高个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尚不觉正在分一个蛋糕,见他进来,说了句坐。
鞋尖抵在他裆口。
没用过。
大高个也摇头。
阿巽,可以去花园里走走,那里最近开满了晚香玉。不过,把阿超留下,我要同他问点事情。
大高个结结巴巴的,但总归很有礼貌。
这样欺负他会很有意思吗?
我亲手做的。
尚不觉抬眼看他,把手里的蛋糕递给他,庄园管家很有眼力见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到大高个身后,随后就隐入黑暗里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啊
既然尚不觉发话了,大高个也就不再拒绝。
尚不觉的恶趣味在他的礼貌面前更显恶劣。
大高个摇摇头。
周巽心领神会,嗯了一声,抓起外衫出了花房。
尚不觉盯着他舔嘴的动作,往前靠了靠。
超超。
少爷让他独自面对尚少,是相信他能全身而退,他不能怂。
尚不觉将他的有趣反应看在眼里。
大高个虎躯一震。
大高个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红红火火起来,喘息在花房里弥漫。
其实少爷也需要独处空间。
许是第一次,很快就缴械投降。
很羞耻的。
大高个在花房外的木屋里吃饭,看见周巽出了门,赶忙上前。
不过蛋糕总是会吃完的,大高个舔舔嘴,觉得回味无穷。
坏果子吃,都跑到这里来洗晦气了。
一时吓得大高个不敢动弹,也不敢看,只低头专心吃蛋糕。
顺势,用鞋子将大高个并拢的双腿分开。
这这可使不得啊尚少。
他停下来,下一秒却被尚不觉周身的气息笼罩。
这么想着他走进了花房。
尚不觉的脚尖继续踩,大高个抓着裤子的手也在收紧。
蛋糕好吃吗?
初精的浓郁气息勾得尚不觉硬气得不行。
内敛的干白收口,漱口洗手,周巽在花房里漫步一圈,尚不觉让人撤下餐桌,在靠凸肚飘窗的位置上摆放好了酒桌和杯盏。
原来少爷是要给他和尚少留独处空间。
晚餐在花房里吃,食物香气混着花草清香,刀叉羹碗碰撞混着喷泉水声。
大高个一时低头看这个精致又美味的蛋糕,不知道现在吐出来还来不来得及。
大高个眼角泛着泪,一脸的委屈。
别别乱叫我名啊。
尚不觉脚尖用力,对着大高个那一大坨坨肉碾了碾。
尚不觉喝了口红酒,看着大高个安静地吃蛋糕。
那是极为陌生,又极其富有侵略性的味道。
好好吃。
坐坐他对面?
尚不觉也不管他有多不愿意学,反正他打定主意要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