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弄的意识接近涣散,而唐归鹤接下来的一番话,则是彻底将莉莉的意识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说:“你可以去了。
”莉莉是听话的,她虽然会有自己的创造力,有自己的奇思妙想,会自发自主的找寻任何机会,在与主人共处的时光内创造情趣上的惊喜,但她绝对是听从主人命令的。
所以当主人的命令下来时,她没有了忍耐的理由,也失去了忍耐的动力,在莉莉身体内
不断摇摆震动,掀起滔天欲浪的两根假y具,终于在其主人的帮助下,击溃了莉莉理智所构筑的堤坝。
肢体上即将发生的颤栗似乎在所难免,用双手堵住呻吟似乎也会从指缝中溜出,社会层面上的死亡,对莉莉而言似乎在所难免。
不过,并没有。
其实莉莉并不害怕所谓的社死,她对于自己的定位有着一个极为准确且清晰的认知,并且从末模糊。
她,莉莉,不是周晓丽,是莉莉,她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妻,并且,奴在前,妻在后。
她虽然拥有一个作为独立的自然人的身份,但那不过是假象,是伪装,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隶。
她是一件活着的物品,一件被拥有者的财产,她在恢复记忆前一直被这么教育着,并在恢复记忆后理解这。
哪怕说二者之间举办过一场婚礼。
但是她在乎她的主人,她很在乎唐归鹤。
从训练的成果上讲,每个成品奴妻都会对主人抱有一种无条件的爱意,虽然莉莉只是个半成品。
从现实表面的身份而言,作为唐归鹤合法且唯一的妻子而言,一对模范夫妻,作为妻子的她深爱的她的丈夫。
哪怕是作为周晓丽的过往,她对这个把她从魔窟中半买半救赎出的恩人,有着从心底涌出的感恩与爱慕。
更不要说她的母亲早就去世,而也正是她的父亲亲手把她送进魔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社会,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里唯一与她产生联系,并且可以依靠的,便是唐归鹤了。
她,真的很在乎,他。
所以莉莉必须,或者说本能的,越过自身的处境,去思考这件事情会对自己的主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而这种问题的答案,则是显而易见,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当婚姻将两个人的与社会层面上联系到一起之后,在外界的所有人看来,他们便是荣辱与共的共同体,同生而共死。
所以莉莉有理由,更有必要去维护自己,以及自己主人的社会层面上的风评,而这也正是奴妻训练中,妻中的一个重要考核指标。
出去抛头露面,你不能给你的主人丢了面子!于是莉莉去了,酣畅淋漓的去了,快感的浪潮化作神经上的电流,以一秒上百米的高速流遍全身,用纷繁复杂混乱无序的刺激剥夺了莉莉对身体的控制。
但莉莉在完全失控前,伸出踩着棕色小皮鞋的双足,一左一右的缠在了椅子的前腿上,并用足尖勾住,这成功的让自己跟自己较劲的别扭身躯,在失控后把自己锁在椅腿上。
而浪潮中最为主要的部分,则是顺着脊髓的高速公路,如同一激灵一样从后脊处一路向上,油门焊死的创进了莉莉那本就一团糨糊的大脑。
快感的刺激正在让这具身体变得性奋,强烈的高潮给跳动的心脏注满了燃料,奔腾的血液川里不息的向莉莉的四肢注入活力的养料,允许它们用自己的方式来彰显这具身躯所感受到的快乐。
于是它们动了起来,是颤抖,是抽搐,是痉挛,也或者是规律性的收缩与放松,好在有着外衣的遮掩,这些动作还算得上隐蔽。
但随着心脏跳动愈发急促,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难以遮掩,总有娇媚的低吟化作沉闷的鼻音,同鼻息一齐打在死死摁住小嘴的双手上。
对,莉莉高潮了,但并没有叫出声。
事实上莉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究竟有多么的坚韧,有多么的强大,她抱着一种旁人看起来可笑甚至可悲的理由,用自己的小手掐红了自己的脸颊。
而整个过程中,她既没有成功的喜悦,也没有面临失败的恐惧,有的只是在一轮又一轮,连续不断高潮冲刷下沉沦的快乐。
她不记得她有没有成功的没叫出声,维护了主人的面子,也不知道自己身内的道具在将电池电量耗尽的七分钟内,她在高潮的刺激下享受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够感知并意识到的,便是当自己回过神来时,课堂上的老师仍在授课,主人搂住她的手也格外安分的抚在她的翘臀之上,而自己身体里的两个道具也是两个月以来头一次停下了挑逗她的脚步。
迷茫的她困惑片刻后,一股莫名的宁静而安心的感受便涌上心头,四肢百骸多充斥着脱力疲惫感的她享受着那高潮带给她的那充满幸福余韵。
于是最后头一歪,枕在主人的肩头的她甜甜的翘起嘴角,用气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