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厅回到卧室,一路上堆积着衬衫和巴掌大的小布料。
狂风骤雨好像暂时退去,海面重归平静,桑yin舒服的闭上眼,咸鱼一样躺在床上。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愉快不再,她难受得皱起眉,不由自主地去寻。
未果,委屈地睁开眼看着霍砚行。
急得眼尾都冒出了泪花。
男人附身在她眼皮上亲了亲,抱她起来,轻声哄:“宝贝想要什么自己来拿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啧,好一个霍总。
——
桑桑发的那几句消息出自网络
第65章
第二天桑yin是被一阵痒意弄醒的, 费劲巴力的睁开眼,看见一张放大的猫脸。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捂上霍霍的脸,推开。
带着起床气的翻了个身, 埋进身后拥着她的男人怀里。
霍砚行被她弄醒,哑着嗓子“嗯”了声。
“你的猫!”桑yin额头贴着他的锁骨,瓮声瓮气的跟他告状,彻底忘记当初霍霍是她先带进家里来的。
霍砚行看了眼霍霍, 还未等他出声,罪魁祸首已经先跳下床,溜之大吉。
他拽着被子给桑yin盖好,在她背上轻拍着哄。
可能是刚才翻身的动静太大,把自己也给闹醒了,桑yin眼皮很重,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关于昨晚的一些记忆片段不由自主的跳进脑海。
虽然那件毛绒绒的睡裙买来确实是要穿给他看的,但是她自己自愿穿上,和被他哄着穿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尤其是后半程,她还被霍砚行要求自己动。
醉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清醒过来,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快把她给淹没。
猛地抬头,忘记自己正缩在他身前,脑袋撞上他的下巴。
登时疼得呲牙咧嘴起来。
霍砚行微蹙起眉,掌心覆到她头顶揉了揉, 垂眼看她:“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
桑yin一巴掌拍到他脸上,手劲不重, 但是声音挺脆, 她小小的惊了一下, 下意识想收回手装作无事发生,但是又怕输了气势,硬挺着不动,骂他:“死变态!”
霍砚行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这次没断片?”
他本以为她醒过来后又会什么都不记得。
“你就盼着我断片好掩盖自己昨晚的罪行呢吧?”桑yin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手肘撑着床褥:“拿手没好做借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确实没好。”霍砚行把手递给她看,他前两天才拆的线,还未恢复完全,纹路干净的掌心横亘着一条狰狞的疤痕。
桑yin有两秒钟的心疼,很快又清醒过来,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掌心:“影响你了吗?我看你动的挺起劲儿的。”
霍砚行拢着她肩膀两边的被子,收紧裹好,把人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撑久了还是有点疼,所以后面只能换宝贝来了。”
虽然她没断片,但是一些具体细节记得也很模糊,刚才确实想过霍砚行是不是喊她宝贝来着,后来转念一琢磨,他这么一个嘴巴堪比蚌壳的人,怎么可能会叫出这么rou麻的称呼,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梦。
男人刚睡醒,声音有些清哑,语气慵懒的在她清醒状态下叫了她一声“宝贝”。
桑yin一时间连眼睛都忘了眨,霍砚行也不催她,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头发,和她平时撸霍霍那样。
回过神来,桑yin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软了下去,一股热意从耳朵尖开始蔓延。
她低下头,呐呐两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手脚并用开始推他下床:“你该去公司了,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随便迟到,你要总是这么犯懒等有一天破产了我可不养你。”
能看出来是真害羞了,再不见好就收估计该翻脸不认人了。
霍砚行无奈,顺着她的力道掀开被子下床,揉了两下她的头发:“那你再睡一会儿。”
桑yin卷着被子滚了一圈到床边,背对着他不讲话。
霍砚行看着被子外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以及露出一点红彤彤的耳朵尖,无声勾唇,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他出来的时候,桑yin已经处在迷迷糊糊的边缘。
走过去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走了。”
桑yin依旧闭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
霍砚行顺着往下亲了下她的唇,桑yin昂着的下巴收回去,懒洋洋的冲他挥挥手。
霍砚行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才出了卧室。
出门前,余光扫到阳台,脚步一转。
霍霍正惬意的喝着水,突然被人拎着后脖颈提起来,四只爪子胡乱扑腾着挣扎。
霍砚行视而不见,把它直接关进充当摆设的笼子里。
锁上门,霍砚行把钥匙明晃晃地挂在锁上,屈指敲了敲玻璃:“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