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的一片丰满——玫红纱巾随意撩拨一旁,揭开在外的白花花乳肉迎麵而来,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霎时便被突出的弧度闷捂复盖,连同神经反射的双眼闭目皆数溺死在恰到好处的脂肪。
就等着这接触麵部五官的一瞬,男孩的意志随即被摧毁殆尽——羊玉酥脂成为少年短短一生接触过的最佳温床,既有弹性的恰到好处,更不失女人活动开来肉体的温暖灼热。
红色胸纱下摩擦着肌肤表层分泌而出的一层香汗,繁複的花纹文胸不失情趣满满的性感,而柔软挺立的弧度之间亦然早已化作了女人涵养汗液的苗床,以如此皮下汗涔汁液的闷绝让小男孩苏醒的鼻腔在一瞬间闷绝到达了顶点,下意识上翻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陷入迷乱的情欲蒸腾。
可怜这如梦初醒的少年,还末来得及回过神来思考现状,遭受魅惑的思维飞散便又被那侵略的乳肉愈发推波助澜……一前一后的乳晕在视线里来来回回,推来蹭去好似细心擦拭麵颊的动作——隻是以这乳白的每一次来回都隻会让少年的麵颊被女爵更多的气息所复盖,以傲然的乳房摩挲,因兴奋而微微勃起的红色葡萄也一并挺翘着刺激麵颊两侧,一次又一次地洗刷着精神直至神智清迷离。
年轻的将领就此身陷囹圄,视线被迷乱的肉色所夺,又有那美人埋胸带来不时的理智吞噬……触觉、嗅觉、视觉,作为人最为基础的几感都好似被摧毁。
既经几来几回,唯有无力地大口呼气,那贵妇终于舍得放开男孩的脑袋,可一直在混乱狼藉中不安挣扎的麵孔,也已经全然被裹挟着复上一层丝丝涩情汁水……再看那迷蒙的少年,险些被欲望烧坏的稚嫩麵庞全然焕发着迷茫的胭脂粉红。
无意识之间,那心底的精神支柱被什么温暖而香甜的东西包裹住。
震惊之时,麵前的放浪姿态又打断了他沉沦的遐想。
这是唤醒他的另一种光亮,美好被另一种快乐占据,涌起的粉红色y靡气息将再次孤身一人的少年彻底笼罩……好不容易有着乳退窒息过后的一时放松,失神落魄看着标志性的红裙才从迷茫中弄清现状,随后转而开始惊慌失措——记忆中断的前兆,少年清楚记得自己明明是为了审问而来,可转念回神过来,陷落俘虏的玫红色贵妇,却和身为将领的他做出了男女之间不应该出现的……绝不会忘记的女性,不应该出现在反抗军与皇家卫士之间的异类,与自己的母亲摩莉安异曲同工的美人艺术品。
多次反複的肉体死死贴住他,更有着那饱满红唇的强制索吻,在记忆中断前都一瞬,他依稀记起眼前这女人疯狂的逾矩举动。
“给我……放开!”因那心底的女孩而不可置否地感到愤怒,但他在她的麵前又是那般愚钝而天真,即使猎物打响
了生存之战的率先胜利,也不过是在猎手的掌中起舞挣扎。
反抗是无用功,在怀抱中竟是全然束手无策,满溢柔弹的包围网死死束缚,每当要挣脱出来的一瞬,都会被夹得愈发紧致。
已然被捕获为网中之物——玫红色的长发编织起血红色的罗网铺上他的嵴背。
而蜘蛛般的女妖也开始了对陷落网间猎物的逐步蚕食,用缚绑他身的层层迭迭红纱带来的潮湿与闷绝拖入沼泽。
可歎这久经风霜的反抗军将领,堂堂常胜将军的少年英姿,软化无力的身躯却是宛如婴幼儿被流动的肉垫夹在了高挑与丰腴的熟女软肉躯壳交界。
“为什么想要逃跑呢,不乖的孩子~”嘲弄的、温柔的眼波流转,一袭通体薄层红纱肆意褪下,半遮半掩淑女妖娆,那双迷人的鲜豔红眸充满攻击与危险性已然不言而喻。
“明明,刚才还和妈妈玩得很开心呢……”嘴边微凝的香津贴层唇角,聚集成小束的发丝与湿润的粉色柔润相粘,含住几束玫红的狂野猎手满麵潮红,张扬性感而又不忘言语的刺激。
纵使这女爵对怀抱下的小身形展露着宛如温柔圣母的微笑,却一点也没有放缓骇人的攻势,倾压而下的脂玉丝毫末减半分松懈,铺麵的挤压重量再次堵住了口鼻,隻听得侵犯少年小身躯的乳房交界窜出无力的咿呀呜咽。
女爵的本性即是如此,方才口中卑微的奴家一称不过放松少年警惕的尔尔手段,现如今这般不允抗拒的强硬,才是那傲慢女爵本应有的强势。
看着无助猎物慢慢溺死在自己的身下,暴虐的欲望也因之而反複膨胀。
呼出香风与气息,轻舔唇瓣间般晶莹的细丝,微微上挑嘴角和眼角,不经意……或也是有意无意间露出的白皙锁骨脖颈,近距离将白玉般纯洁的肌肤收入眼底,白谱脂玉就是在用那身红裙丝纱下的完美肉体刻意挑逗的上好工具。
营帐内的灯光披于女爵的玫红发梢,明火可见反射出醺人的光。
身下少年夹在丰润腰肢与乳沟之间被迫享受暧昧不清的距离,联想到二人的身份,这一幕实在有种说不上来的荒诞——男孩此时便是如此……乳肉憋闷呼吸的快乐与痛苦都让他逃脱不得,稍稍失去意识的那一瞬,辗转潜意识记忆里的精神支柱堕入让人迷离沉醉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