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29岁,是女a,在一所风评很差的公立学校当代课老师。
自己是单亲家庭长大,在她的童年记忆里,只有她、母亲和外婆生活在一起。
从小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七岁那年目睹了母亲服用过量安眠药,赤裸地躺在厕所里死亡的场景,居然整整一年都没能说出话来。
她目前所代课的公立学校,成绩非常差。宋铭所代课班级的班主任,认为无法管教那些无法无天的学生愤然离职,她目前的工作就是待到有新的老师接替为止。
校长说宋铭很擅长对付那些问题学生,宋铭只是淡淡的回应她之前的工作是在少管所做了几年的管教,或许是习惯了。
那些孩子果然如同想象中的叛逆,甚至可以说是恶毒。普通人所具备的善恶观念在这里变得无限淡薄。在课上,宋铭接受着学生们的挑衅和侮辱,原本应该是天真无暇的孩子们,嘴里冒出来最多的却是,婊子,Cao你妈,杀了你,上床、打胎、抢钱之类的话。而他们的父母,只会在电话中大喊大叫,说这是学校的问题,我们花钱来不就是让你们管教的吗?
然后孩子们回家时,耳朵里听到的还是那些在教室里说出的话。
宋铭面对孩子的挑衅,并不会失去理智。不是她没有脾气,而是她明白越是表示在乎这些恶劣的话语,越是让这些孩子感到兴奋。
在难熬的工作之余,宋铭偶尔会去看在医院中的外婆。她年事已高,重病缠身,时日无多。
宋铭有时候会静静坐在外婆病床前,听外婆叫自己母亲的名字。看着外婆那副衰老的身躯,气息微弱的喊着母亲的名字,祈求自己的亲生女儿能原谅她时,宋铭的眉头紧皱,表情十分痛苦。
因为她隐隐约约怀疑,自己母亲的死和外婆有直接关系。但她不敢直接去触碰那最隐秘的过往。只是在来看望时,总是会在外婆不注意的时候,翻看她的笔记本。希望能从外婆的日记中找到有关于母亲的只言片语。
只可惜,外婆的笔记本自从住院以来,都是空白的。
某一天,宋铭上完班,晚上还去看望外婆,正当她处理好一切事情,身心俱疲的坐在深夜空荡荡的公交车上。
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十六岁的少女,正趴在一个中年女a的胯下摆动着毛茸茸的头。没过一会儿,穿着黑色破洞丝袜的少女抬起头,皱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地面,用手擦了擦嘴巴,便伸手抓住女a的肩膀问她要钱。
女a的脸上还残留着高chao过后的红晕以及汗水,但她的表情透露着一股满足之后的极度不耐烦。被少女摇晃着几下之后,反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少女的脸上。
我他妈给你钱!
少女的脸肿的高高的,嘴角还渗出了血。坐在前面的宋铭满头大汗,她的意识游离在梦魇与现实之间,母亲赤裸着死在厕所里的场景又刺痛了她的神经。
在那声清脆的掌掴响起之后,她猛地清醒。宋铭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了一眼捂着脸颊的少女,接着下车了。
那少女稚嫩的脸上一直带着倔强的神情,努力想伪装成一个大人。她跟随着宋铭下了车,原本只是仅仅跟在宋铭身后,突然哒哒哒地跑在宋铭前面,大声喊道:你干嘛跟着我!?
宋铭停下脚步,冷冷看着她,接着转头就往相反方向走。
少女立刻又挡在她身前,给我五十块钱,我帮你含鸡巴
宋铭皱眉,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孩,这女孩年纪应该和她班上的学生差不多大。纤细的身体上套着所有她认为的成熟女人的装束。
薄薄的背心包住馒头大小的ru房,外面套着过大的皮衣。瘦的像一双筷子双腿支撑着瘦小的身体一副任何恋童癖看到都会勃起的身体。
我不需要,宋铭不动声色的移开了打量的眼神。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视而不见,你看见我被她打了!
少女愈发变得胡搅蛮缠起来,宋铭只觉得一阵头痛。这段时间里母亲的死,和外婆的恶在她脑海中反复撕扯,她觉得很累。
宋铭举起了双手,表明她根本没有任何与少女接触的意图,沉默寡言的背身离开了,留下那少女独自一人站在红色砖墙前。
第二天晚上,宋铭仍在砖墙前看见了少女,她靠在墙上,小巧的脸上有几道黑紫色眼影化开之后留下的污迹,看起来很狼狈。
昨晚你去哪了
给我二十块钱,我很饿
少女背靠在墙上,一动也不动,手指里夹着的香烟已经粘上了污泥,但仍然把烟嘴塞进了嘴中。
宋铭静静的站在她身边,撂下我家里或许有些吃的,接着走开了。
少女拖拉着已经断掉一半根的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跟在宋铭身后。
地方不错
女孩收着短裙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宋铭从冰箱里拿出三明治和一杯牛nai,放在少女身边,接着自己也拿着牛nai喝了一口。
她瞧着女孩的嘴角,昨晚那一巴掌确实狠,脸虽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