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一个迷人的小洞在其下像是会呼吸一般微微涨缩,那就是所谓会吸人的牝户小口。
极乐天女,赤身裸体,全身上下一览无疑。
那时夜课刚歇,明清被几个教徒金枪折磨了三炷香,遍体香汗,牝户淋漓,魅色异常。
见此美色,众徒忍受不住,便去争抢。
李茂拔得头筹,金枪挺进明清体内,立刻就知道好处。
正如张文所言,金枪入体不觉异,待要拔时隻觉一股强大吸力,顿时酥软麻痒,好不快活。
「如何?」张文笑问。
「所言不虚!」李茂笑答。
男人练了金枪不倒,寻常女子受之春潮不止,却难极乐。
如今得如此极乐天物,男人都来入体。
男人得了快乐,明清却痛不欲生。
隻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几枚金枪,便开始疼痛,不多时便即红肿,疼痛更甚。
男人却没有怜香惜玉,隻是享受极乐,将明清视如敝屣,任意糟蹋。
从这一天的晚课起,明清就被守不住色欲的男人奸y着。
极乐教的教规,男人如果一天三次都不能金枪不倒,就要被赶出教门。
然而守着精关的滋
味并不好受,许多男人尤其是天赋异禀的男人,会从晚课开始打真枪,就是不磨定力,而是以奸y泄精为目的去糟蹋女人。
明清就是这样,从晚课就开始被男人奸y着。
不隻是在大厅,晚课后,明清更被抱进柴房,男人就轮流在她身上泄火。
她破瓜的隔一夜,牝户就嚐了30几个男人的滋味,比妓女还悲惨。
虽说欢喜禅会藉由春潮慢慢排出体内,明清的欢喜功似乎修炼得特别慢。
为何?隻因那收口荷包虽紧紧吸附,敏感麻痒强于数倍,但却没人对明清欢喜爱怜,隻是蹂躏。
如此过了几天,明清受了阳精,日渐回春,容姿更胜,竟然络绎不绝,连日不止。
月馀,明清日夜受了无尽的折磨,此时文字辈的少女都进了奴乐天。
她们日经三课,明清被日夜糟蹋,她们在男人身上摇臀求欢,明清却隻有数根手指能动弹,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过三更,最后一个男人忘了将她抱回大厅,她一个人在柴房,泪如雨下。
「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为何欢喜功竟没有长进。
难道我天生活该遭人践踏?」明清天资聪颖,此等挫折前所末有。
她气若游丝,悲歎莫名。
「欢喜禅,欢喜无由而生。
欲进欢喜功,需得欢喜」一阵男声无由而出,明清顿觉诧异。
「来者何人?」明清气声问道。
「摩罗和尚」那人答。
明清寻思:我在极乐教多日,末曾识得和尚此人。
晋朝时,大乘佛教尚末东传,密宗僧不剃头,和尚此称谓也不常见。
她不知道,所谓和尚,是教众得机缘渡人时使用的称谓。
此人乃极乐教摩罗金刚许古,见明清不在大堂,便出来寻。
寻得明清,适听得其问,便答。
许古将明清双臂抱之,捧在手上,运离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户疼痛,无从欢喜」明清看见来人乃是许古,终于歎道。
「受之,乃甘愿。
甘愿受,自得欢喜。
男人欺你,你便去观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愿受男人之欺,便得欢喜」许古说完,明清隻觉不可置信,根本风凉话。
男人欺她又要她甘愿,这如何能得?许古将她抱至池泉,为她清洗。
他拿着一块布,清柔地为明清擦拭净身,不断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细清柔,明清又问:「和尚在做什么?」答:「和尚在浴佛」明清说:「我不是佛」许古说:「我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说:「我承受是因为我动弹不得」许古又说:「能不能动弹又有何分别」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终有领悟。
隔日夜课后,张文夜课金枪不立。
原来连日精关损耗,张文禁受不住,便放过明清。
李茂却鑽了空,将她运抱至柴房来。
李茂将明清放置地上,拉开她双腿,便要欺之。
「我痛,轻点!」明清说。
「今日,我动弹不得,若与你双修欢喜,他日,我身子能动弹,也与你双修欢喜。
隻要你挺金枪来,我便把身子奉上。
隻求欢喜,不求其他」李茂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没有为难明清之意。
他便揉了明清的双峰,明清玄机动情,此夜春潮绵绵,男人接连入体,直到三更,意犹末尽。
此时,明清才觉得男人有大好处。
春潮带动y波,欢喜禅随y液缓缓泄出,不多日,明清额前红点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