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前与交往后没有什么不同,日子安安稳稳的走。
慕容信性格虽然不着调,但工作上却很沉稳可靠。即使交往半年多、认识快一年了,江汀舟仍然抗拒不了穿着正式、简报会议稳重的慕容信。
办公室py没有再发生了,但私下里,西装py不知道玩了几次,衣冠楚楚背后的禁慾感总让两人性奋不已。
江汀舟躺在坐椅上喘着,整个下半身露在车门外,慕容信蹲在他腿间,强劲的双臂勾紧面前人的腿根,灵活的唇舌舔吻着对方隐蔽的部位。
夜晚的凉风徐徐吹着,火热的温度在肌肤相接处流转,江汀舟不由自主的抓紧腿间慕容信的发,推拒着却又用腿夹紧,微刺的发丝在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上磨蹭,搔痒形成快感,他难耐的用腿蹭着慕容信脸侧,受不了这种缓慢温吞的折磨。
夜里的山路虽然寂静,但也不时有一两台车经过,明知以他们的角度其实看不到背离车道的这一面,但野外暴露的禁忌感大大提升身体的感知,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如电流般刺激。
「我从在绿岛时就发现了,」慕容信站起身,双手勾起江汀舟的长腿,俯身将他压成一个大大的字型。「你好像喜欢野外或公共场合,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会让你非常敏感,我喜欢。」
「而且你还特别喜欢我」掰开江汀舟的tun瓣,硬挺着的roujing缓缓没入已shi润柔软的xue口,慕容信感叹一声。「穿着正装干你。」
江汀舟上身衬衣凌乱,排扣已不知所踪,下身赤裸,白皙的长腿在黑暗中微微泛着光,诱人异常。
而压在他身上的慕容信衣冠楚楚,衬衫领带、甚至外套西裤都穿着妥当,仅从裤襠露出狰狞的长牙,凶狠的埋在江汀舟体内。
慕容信大开大合的在他体内抽动,裸露及正装对江汀舟的刺激直接影响的就是后xue的紧緻程度,一插入就狠狠的咬紧,甚至腰腿紧绷着配合抽干扭动,简直像一条妖艳腻人的蛇,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种极乐之中。
鶩然又一台车呼啸而过,半随着喇叭及引擎声,灯光在慕容信身上一闪,江汀舟紧张的抓紧慕容信手腕,后xue更是瞬间绞紧,却没有停止扭腰。
被这紧紧的一咬一扯,慕容信差点直接交待出来,他咬着牙按住人,一手大力的拍打江汀舟tun瓣,刚刚他后脑一麻,从尾椎一路窜升的电流让他爽到差点控制不住。
江汀舟拉住慕容信领带一扯,两人吻在一起,火热裸露的胸膛在整齐冰凉的扣子上蹭动,撕咬着彼此的唇舌,像是要将对方拆吞入腹。
每一次做爱都像战争,不放过对方,也都不甘示弱,用最原始的方式,无关支配与繁衍,畅汗淋漓的表达着爱意。
放开江汀舟已被吸吮得红肿的双唇,慕容信喘着将人翻过身,从背后压上对方。
一改前头的兇猛迅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缓慢进出,更多只是将自己深埋在江汀舟体内,紧紧抱着对方。
猛烈的进攻突然停止,江汀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界,体内的roujing依旧狰狞肿壮,将肠道及xue口变成了对方的样子,紧紧包覆着粗长的棒身;形状漂亮的gui头正顶在最敏感的点上,轻微的顶弄着;冠状沟卡住rou壁,些微的移动就勾搔着肠rou,让江汀舟体内慾火躁动不已。
「停下来干嘛?能不能好好干啊?」
江汀舟撑着坐椅往后顶,深埋在体内的roujing微微的抽动让他爽到呻yin,但这样微弱的移动根本无法满足,刚刚那样兇猛的cao干明明就很好!
「我有事想跟你说。」慕容信抱着江汀舟蹭,轻吻他修长的后颈与裸背,讨好似的挺动腰。
「唔有什么事先干完再说」
「我怕干完你就不听我讲了」慕容信委屈的说着,他双手环抱着江汀舟的腰,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我怎么会不听你说不然你边干边说啊,我刚刚正爽你就给我停下来,快点动啦!」
「好」慕容信听话的扶住江汀舟的腰,将roujing从xue内抽出,在xue口还未闭合前很狠的插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江汀舟尖叫出声,手下意识的在椅垫上乱抓,却只抓到脱在一旁的自己的外套。
「前阵子啊真紧」拍了两下手感极好的tunrou,慕容信抓着roucao干几下。「前几天我跟查理出去吃饭,结果在餐厅遇到小白」
「小白是唔、好深」江汀舟努力思考。「你之前要追的那个?」
「对不过他是查理的人」慕容信断断续续的说着。「那天小白是去相亲的,查理不知道我们换个姿势」
他拍拍江汀舟的pi股,两人维持着连在一起的姿势,像表演特技一样移动到车内。
慕容信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江汀舟按着前座椅背,吞吐着未见疲惫的rou棒,慕容信体贴的握住他也同样硬挺的roujing,温柔的搓弄着。
「我那时候以为要修罗场了」慕容信吻着江汀舟佈满细汗的后颈,感受到对方因快感而加快的吞吐速度。「结果、查理只是面无表情的拉着我离开,小白好像没发现我们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