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
“我在计划婚礼。”梁西闻垂眸看向她,发现她的脸颊绯红,“在想什么?”
阮念当然不会说刚才因为他的靠近而分神,她将他的手从敏感的腰后拿回来抓在手里,“在想你的手这么好看,我应该给你也买个婚戒。”
作者有话说:
晚上估计九点吧,比较肥章,文案部分来鸟!!!
-“以前丞相女儿出嫁时,皇帝就恩赐了一件龙凤褂作为成婚的礼服,上褂下直筒裙,对身材也有较高的要求,龙凤褂的最高等级也就是褂皇,全体都是金银丝线手工绣制,“
这一句就是龙凤褂的科普,我用了自己的语言稍稍概括。
原句:相传清朝宰相梁储女儿出嫁时,皇帝恩赐用金线绣成的龙凤褂作为礼服。一般来说龙凤褂分两个部分,上褂下裙,下裙一般是直筒裙,龙凤褂的五个等级是小五福,中五福,大五福,掛后,褂皇。
清晨心动【晋江独发】
第二天阮念也是一早起来, 早早在软件上约了保洁阿姨下午去打扫房子,约莫还要看着三四小时,然后阮念想起来曾子怡的东西大概还在家里, 她也不知道曾子怡现在怎么样了, 但能问的……阮念想到了那回贴在家门上的名片,是李警官的。
阮念翻了翻包里,好在她没丢掉,于是给李警官打了个电话问询,李警官说等会去帮她问问,于是过了俩小时李警官才给她回了电, 李警官给了她个外省的地址,说这是曾子怡的老家,东西先寄回吧。
阮念问:“她在看守所吗?”
李警官:“对, 东西你肯定不能送过去, 我们派出所也不收。”
阮念只好应声, “好,那我寄过去吧, 麻烦您了。”
阮念也不知道曾子怡现在如何,她也不是很想关心了,只是这些收尾工作该做还是要做。
下午的时候梁西闻把她送回去,起先想在车里等, 但是两人婚礼本就来的近,还有不少准备工作,梁西闻陪着她等了保洁阿姨过来,这才放心走了, 还不忘叮嘱她, “结束了给我打个电话, 我或者时霖来接你,地方还是在昨天的洲际酒店。”
“好。”
阮念乖乖应声,房子两室一厅,她房间基本没什么东西了,就让阿姨从这儿先开始打扫的。
两个人一起,总能省点时间。
阿姨打扫,阮念收拾垃圾和曾子怡的物件。
厨房里不少餐具之类的也都带不走,阮念让阿姨来的时候带了大垃圾袋,各种垃圾足足装了三袋子,曾子怡房间东西更多,她去楼下的快递站转了转,恰好看见一个快递小哥骑着小三轮,阮念灵机一动去买了几个大纸箱,也商量好了让小哥一个小时后再过来寄快递。
曾子怡床上乱七八糟,床单一半都垂在了地上,床上还有没吃完的零食,她皱眉想了几秒,还是直接塞进了箱子里。
阮念光曾子怡的东西就打包了四个大纸箱,她也就化妆品和各种衣服居多,快递小哥一会上门,帮着阮念封箱,然后问她,“寄付还是到付?”
阮念也不知道曾子怡进去多久,“多少运费?”
“二百六。”
“那我先付了吧。”阮念也怕为了邮费再产生麻烦,索性自己转账付了。
因为客厅大多都是曾子怡在,地上污垢很多,阿姨足足打扫了四个小时才干净,这一番折腾完,就下午五点了。
阮念付了钱,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回想起刚搬过来那会——
她对曾子怡的好感确实在这半年的相处中消失殆尽了。
但不可否认两人初次相遇时确实是她想要试着开启一段友情。
她记得曾子怡那天做高铁过来得时候是晚上了,阮念还特意在家里做了一顿火锅迎接这个室友的到来。
她天真的以为,室友也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阮念心里挺惆怅的,但还是关上了房门,拎着钥匙去了物业办公室。
她站在小区门口给梁西闻打了个电话,他说在城东稍微有点堵车,时霖在公司离她近些,阮念觉得也没区别,“那我让时霖来接我,我们直接在洲际酒店见面好了。诶,你那边很忙吗?”
“也不算忙吧,出了点意外,”梁西闻没瞒着她,“是赫谦那边有点事。”
“很麻烦吗?”阮念说,“要不我等等过去?你不在好像有点尴尬。”
“我听说赫谦最近在追人,被拒绝了好几回,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缠着人家……对方是个品牌签约的模特,怕被绯闻缠身经纪人一直躲着。刚才人家经纪人又给我打电话了,说梁赫谦堵机场去了。”
梁西闻显然也没少给梁赫谦收拾烂摊子,语气无奈,“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我现在马上到机场,大概四十来分钟就回去了。”
阮念倒是想起了上回见梁赫谦,梁赫谦说自己有对象在追。
说的大概也就是这个吧。
梁赫谦也是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