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约会的那天晚上,我送她到家后,她邀请我到她家中坐一会,一来二去,哈哈哈……”说到最后,埃尔伯居然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
餐馆老闆吓坏了,他赶紧过来把他们拉开,趁这机会,李克梅使劲朝埃尔伯的pi股踹了一脚,然后就飞也似的跑出了餐馆,等埃尔伯从餐馆追出来,甩出去一个啤酒瓶的时候,李克梅早就逃之夭夭了。
埃尔伯,“我说了,我不希望我的隐私被人窥探,而且我也不希望刘巧珍看见你整天晃着那玩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说了你多少次了,太不雅观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克梅整天闷在屋子里,他形影相弔,煢煢孑立。
“喂,李克梅,你他妈的能不能把嘴巴放乾净点。”埃尔伯不高兴了。
李克梅怎么也想不通,刘巧珍居然会看不上他,而让他更加气愤难消的是,为了刘巧珍这个五百斤的女人,埃尔伯居然把他们多年的友谊弃之敝屣,还指责李克梅利用他,说李克梅全身都是坏心眼,这太让人寒心了。
埃尔伯发火了,“李克梅,老子再警告你一次,把嘴巴放乾净点,巧珍不像田丽娟那样喜怒无常,浅薄虚荣、索求无度,她非常的真实,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你知道吗,我对她一见倾心,而她也欣赏我,关心我,真的,和她在一起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李克梅的脸瞬间变的通红,“见鬼,刘巧珍她凭什么看不上我,难道是我不聪明,或者是我不比你帅?”
李克梅,“妈的,成天窥探别人的隐私,轮到自己就不可以了,算了,我也不想计较了,那你老实交代,刘巧珍怎么样,来劲不?”
“我又不知道你要它干嘛,不过你给巧珍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跟前,你又是请吃西餐,又是喝红酒,真是奇怪,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埃尔伯笑的几乎要流出眼泪了。
变了个人似的。
收敛起嬉皮笑脸,埃尔伯很认真的说道,“不妨给你直说吧,巧珍对你的印象非常不好,她说你喜欢玩小聪明,为人有些轻佻,喳喳呼呼的不够稳重。”
最让李克梅发愁的是,他们的事业怎么办,最近,他又为自己手里的高科技联系了几个下家,前期沟通的非常好,现在就等着和埃尔伯碰头后出门去谈判,还有,自上次做空
叹口气,李克梅感觉很是遗憾,“说实话,我当时是有点喜欢她,就想表现一下,大概是我表达的方式有些问题吧。”
李克梅,“得了吧,反正我现在对刘巧珍已经完全没了兴趣,她就等着吃后悔药吧,唉呀,我真不敢相信,为了刘巧珍,这段日子你一直躲着我,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关掉摄像头?”
二话没说,李克梅站起身来就要去撕扯,但埃尔伯人高马大,他几次跃跃欲试,但就是近身不得,反倒是埃尔伯俩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离地面,然后使劲的摇筛,把李克梅的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李克梅也是火冒三丈,“埃尔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欣赏你,不关心你,你大概忘记了,当初田丽娟像嚼甘蔗一样榨干你的甜水,然后一口把你这个渣子唾弃掉,我问你,那个时候是谁给你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哭泣,我真不敢相信,在刘巧珍说我坏话的时候,你居然站在了她那一边,好,我们今天就把话挑明,我和刘巧珍哪个对你重要,如果在我们俩个人之间选择一个,你选择谁?”说到最后,李克梅眼泪汪汪的。
冷笑着哼了一声,李克梅颇有感慨的摇着头,“埃尔伯,你现在眼里已经越来越没我了,我问你,你究竟看上那头奶牛哪一点了?难道就是因为她床上功夫特别好?还是因为她的一双大奶子,对了,她的奶子能有热尼亚的大?”
埃尔伯,“克梅你太齷齪了,巧珍人非常好,就像你原来谈林芳一样,巧珍和我之间能產生灵魂的共鸣。”
“妈了个巴子,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刘巧珍搞上的?”李克梅至今都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埃尔伯居然瞒着他和刘巧珍交往,真是可恶之极。
“喔,喔,喔,不会吧,就那头奶牛?还灵魂的共鸣?我看你是ji巴爽到了吧。”李克梅夸张的叫了起来。
“克梅,每一次你都搞不清楚是谁去约会。”埃尔伯责怪道。
让李克梅气愤的是,埃尔伯不但没显示出一丝愧疚,反而直着脖子吼道,“算了吧李克梅,你欣赏我?我看你就是整天想着怎么使唤我吧,整天怂恿埃尔伯干这,埃尔伯去干那,偷东西、敲诈勒索、栽赃陷害、挑拨离间,李克梅,你他妈的全身都是坏心眼,还假惺惺的装好人,真是笑死我了,妈的,老子早就受不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傢伙了,整天满嘴理论,大话连篇,李克梅你知道吗,你就是个倒楣鬼,你被下了咀咒,谁沾染到你谁都要倒楣,瞧你那德行,怎么,还不服气?”
李克梅气的都快要炸了,埃尔伯这个不要脸的傢伙居然当天就和刘巧珍搞到了一起,“埃尔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诈阴险,既然你们已经都睡到一起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刘巧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