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微h)
虞月是被脸上shi热的触感弄醒的,在她眼前的是一只巨大的灰黑色的狼,墨绿的眼睛如宝石般明亮。
显然狼没有注意到她的动静,还在不停舔舐着她,从脸颊到四肢,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不放过,它舔的十分专注,像是在擦拭一块价值不菲的稀世珍宝。
虞月怕她的挣扎会惊动狼,便继续保持平躺的姿势,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
她的外婆住在这片森林的北面,每年假期虞月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她父母早早离婚,俩人又各自组建了家庭,无论跟父亲还是母亲自己都像是多余的。
她从小就在这片森林里玩耍,但也仅限于北面的森林,其他地方都很危险,是外婆的禁地。她的外婆是植物学家,她从小跟着外婆去森林里采集样本,耳濡目染的也学到不少。
出门前她还看了天气预报,没有下雨的征兆,走到半路却突然下起暴雨,天色渐渐暗下来,她加快脚步,没有注意到脚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磕到了额头昏了过去。
虞月悄悄打量四周,这是一间砖砌成的屋子,还算宽敞,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和一个壁炉,明明是人住的房子,怎么会有一只头狼?
难道屋子的主人被它吃掉了?
可怕的念头一旦出现,就会像藤蔓般不断蔓延,未知的恐惧无情地夺走她的氧气,她感到呼吸困难,心仿佛要跳出胸腔。
狼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停下动作,抬起头,虞月见状赶紧闭上双眼。
宗林不是狼,而是狼人,他正处于发情期,在森林里跑步发泄,却被一股淡淡的香味吸引,顺着味道的方向,发现晕倒在地上的虞月。他对人类没什么好印象,森林里常常有打猎的人类,他们自私自利,会因为猎物对同伴大打出手。
虞月给他的感觉不同于以往的人类,原本发泄完的欲望,如雨后春笋般疯狂冒出,她的气味使他极力维护的理智一点点崩塌,但他又不忍虞月带着伤在森林里待一晚上,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狼群出没。
他像叼着小狼崽似的叼着她,飞奔回屋子。
随着他头部的移动,视线定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胸脯起起伏伏,shi透的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圆润的弧线。
虞月被脖颈处急促的呼吸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她以为宗林想咬破她的脖子,她要一命呜呼了。
她还那么年轻,还没谈过恋爱,就要死于狼口了,而且还是死无全尸,想到这她更加绝望,泪水顿时涌出眼眶。
泪水还没滴到床上就被宗林的大舌头卷去,咸咸的味道并不好吃。
疼痛没有如她预期般到来,嘶的一声,她慌乱地低头,是宗林在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衣服一瞬间成了破布。
她再也不能镇静,她挣扎着遮挡身体,羞耻给了她反抗的勇气,她愤怒道:别碰我,你这个畜生,滚开。
但力量相差悬殊,虞月的反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宗林的大爪子压在她的胸上,让她透不过气。
发情期的狼人会丧失理智,以前他都是在森林中跑上几天才熬过去,这次他好像要失控了,当他闻到少女香甜的味道,那味道从他的毛孔中钻入,直达他的心脏,把他的心一圈一圈缠起,使他呼吸困难。
他没有交配的经验,但也听说过一些,他知道初夜是最疼的,而且人类的xue比狼的要小的多,狼人形态的Yinjing就已经是人类的一倍大,更何况是体积更大的狼形态。
他先用舌头来回舔舐虞月的小xue,粗糙的触感触碰到Yin蒂的那一刻,她抖了下,一股水流缓缓流出。
虞月在很努力的忍住身体的生理反应,可意志永远也战胜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她也不管狼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哭着喊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这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宗林双眼通红,根本听不到少女的哭喊,沉浸于少女美好的rou体中,时不时用卷起的舌头顶入粉嫩的小xue中,小xue受到刺激,一抽一抽的收缩,涌出一股更大的水流,还没滴到床上就又被宗林的舌头卷走了,这次是甜的了。
虞月的手死死地抓着宗林的爪子,指甲微微嵌入爪rou,渗出丝丝血ye,这点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竟然被一头狼猥亵了,可她却丝毫没有办法停止他的侵犯,这比死了还痛苦,她该怎么面对外婆。
想到外婆肯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虞月更难过了。
此时宗林对她的渴望达到顶峰,只顾着发泄欲望。
他将虞月翻了一个面,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抬高她浑圆的屁股,宗林掰开tun瓣,紧致的小xue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血ye似乎在燃烧,全身滚烫。
小xue还是不够shi润,他却只想把粗壮的Yinjing往里送,小xue被强制扩张,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泪水一串串的往下掉,浸shi了床单,她本能的往前挪,也只是徒劳,她难以忍受地叫了出来,疼。
虞月以为他还要进入时,他又改用舌头,舌头不似坚硬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