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看,是纤细却柔韧的细腰,紧实的腰身一看就很对劲,扭起来肯定浪荡得很。
沈冰冷着一张脸:「不要,你们已经可以摸了」「姐姐,你作为警察怎么能不守信用,明明说摸胸,怎么隻光让我们摸衣服」「既然姐姐耍我们,那我们也记不起解药在哪了」「姐姐,你还是脱了吧,要是错过了时间,人死了你可不要怪到我们身上,是姐姐不想救他的」被他们这样一说,沈冰咬牙切齿,没法,还是把秋衣脱下来,但是胸罩,她却怎么也不再继续脱了。
三人还是叫她继续脱。
三麵包围,隐约形成的压迫感,让沈冰感觉不舒服,但她不是示弱的性子,既然说了让摸,就不会逃开。
沈冰进房间后又觉得不太好,心情其实还是挺踌躇的,但那仨人当真很会说话,又是三言两语,就把沈冰哄住了。
牛哥是最先摸上来的,沈冰低头盯着那双胖手胡乱摸着,其实隔着厚厚的风雪衣,沈冰也感觉不到什么,牛哥摸了两下,便不摸了,他说这样摸,没意思。
老实说,这仨个二货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小年轻,光看他们的脸,和他们的行为说话,都是傻里傻气的,就是沈冰和我,一开始也觉得他们仨人挺好玩的,谁也没想到他们是那般凶恶之徒。
这说明了,这仨人的外表很有伪装性,容易迷惑住别人,让人放下戒心。
沈冰的皮肤白皙,因为长期锻炼,肌肤紧实有弹性,泛着一层非常健康的光,那对仨人觊觎已久的大胸,像一对含羞带怯的大白兔,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里,雪白娇嫩,浑圆丰满,呼之欲出。
这里被三人拿来做偶尔歇息用的据点,自然不会弄成多好的样子。
沈
仨人看沈冰真的要让他们摸了,齐齐围上去,将沈冰围在中心,瘦矮个小流浪坐左边,高个小河子坐右边,小胖子牛哥上了床爬到沈冰后边去了。
沈冰按耐住心里的慌乱,坐在床上,装作大大咧咧地张开手:「来啊,我看你们怎么摸」沈冰心中暗暗想着,等人醒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现在被占点便宜,就当是挤公交了。
了。
沈冰到这里就不脱了。
沈冰跟着仨人进了房间,自然不是我躺着的那个房间,而是与之相隔的,另一个房间。
为了方便动作,他换成了笔直的跪姿,挺直了身体,可以从上往下看到那对雪白的大白兔。
三人见哄不下去了,眼神交流一下,就答应这样摸了。
「摸摸就好,我还没摸过你这么漂亮女人的胸」「姐姐,我们反正在你手里了,肯定要踩缝纫机,就想进去前能再摸一摸漂亮女人的大胸……」「姐姐,该不会你其实,是希望男朋友死在这里吧,就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骚……女人一样」牛哥对沈冰挤眉弄眼,「我懂了,懂了,我们配合,肯定把解药在哪里全部忘记」「放你妈的狗屁!」沈冰气愤地叫道,她伸手扯住牛哥的衣领,「老娘谁想要他的命,你们不就是想摸,来摸啊,摸完给老娘把解药拿出来!」一听肯让他们摸胸,三个大色胚可兴奋了,眯着眼睛都嘿嘿嘿地笑起来。
沈冰在脑子里胡思乱想,那三人看沈冰有了些许动摇,眼睛有些发亮,又开始添油加醋。
两个房间其实相差不大,家具都隻有一张破旧残缺的木床和同样破烂的木桌,四周牆壁斑驳,掉皮不说,边角有些地方甚至破了洞,外麵的风透过那几个呼呼地吹进来,就是这屋子里已经烧了炕,也还是有些冷。
牛哥委屈地说道:「姐姐,把衣服脱了,我这样摸不到胸,摸的都是衣服,这我多亏啊」「是啊,而且这冷天,姐姐穿这么厚,不说我们摸不摸得到,姐姐你都感觉不到有人摸你吧」沈冰想反驳,说了几句都被他仨的歪理邪说压下去,愣是被他仨忽悠开始脱衣服。
沈冰如何没感觉到仨人火热的目光,她恼怒地大声斥道,为了掩盖心里隐隐约约的害怕:「看什么看,摸不摸!」「摸,当然摸!」坐在沈冰背后的小胖子牛哥赶紧应道,抢在另外两人之前,首先出了手。
冰本以为他会托着胸部摸几下胸罢了,岂料牛哥竟从胸罩的上侧方,往下插进了胸罩里麵,
沈冰先把厚厚的风雪衣脱下来,在三个人的说话中,又接连脱下里麵的两件衣服,隻剩下秋衣和里麵的内衣。
她心里想,如果延迟了治疗时机,害了我那怎么办,如果医院真的不会解这个毒,又怎么办。
就像现在,在沈冰的绝对武力下,仨人看上去失去了威胁性,但真的如此吗?要想在露天的院子里摸胸,自然不可能。
看得仨人眼睛直冒光。
「我记得如果解毒时机过了,就算人能活下来,也会变成残疾,或者一辈子做个废人」「对,有人眼睛烂了,看不见」「有人腿坏了,以后隻能坐轮椅……」「还有人心肝脾肺肾全烂了,死的时候身体里全是坏水!」沈冰听得心惊胆战,她想反驳这样各种症状都有的毒药哪会有,但她转念一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准就有这样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