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容说起冯的投资,酸溜溜说:“她现在趾高气昂,在媒体前面又抖起来了。”
冯映汐就说;“别理她,她就那哥德性。”
宋倞庭也说:“你离她远一些,周思廉上次还说,周小姐收拢身家,全部投进去做了投资顾问。”
冯映汐悠悠说:“怎么听着,和当初方家和周家的合作有点像。方文荣判了吗?”
文谚:“还没有,真正判下来还早呢,再说了方家债台高筑,早已经被瓜分殆尽。”
连同周家都被拖垮,被瓜分掉了。
宋倞庭没想到她这么敏锐,她总是这样,在某一个很微妙的视角,一眼就能看穿本质。
周小姐的二次创业,依旧是选择了一条很危险的,以小博大的路子。
她服务过资本公司,所以始终不肯踏踏实实去积累财富。
利用她这个特点,一点都不难。
文谚看宋倞庭一眼,觉得这位最近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敢明目张胆骗那位了。
到时候,那位知道了,可是要唱大戏的。
冯映汐并不知道叶文强大张旗鼓的回港投资,是宋倞庭花钱买来的。
抵押债权套现,将这些包装成一个财务状况良好的项目,并不难。
他的线人很多,根据线人的消息,金牙仔活动范围还在新马泰和香港澳门一带。
他想钓的何止是冯那点点地皮。
当年的鲨鱼捕猎,他还是那头鲨,在资本里遨游,游刃有余。
大家富贵险中求,谁也别说谁的不对。
冯映汐就说:“我提醒过冯,让她别犯傻,可惜她不听,最坏的结果就是把我爸爸留的那点东西全都赔光,然后她自己再去打工赚钱。不过这样也能消停,坏处就是她又要在媒体面前编排我有钱。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说完她没忍住笑起来。
姚思容呵呵冷笑:“让她尽管来,到时候我给她钱赚。让她敢和我发牢sao。”
文谚试探问:“那要是周小姐要是输的干干净净……”
冯映汐笑起来:“那要看francis会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再蹲一晚地库了。”
文谚知道,下一次,她还能看热闹。
这人也是有意思,心思豁达的不像女人……
宋倞庭会反驳她的话吗?不会,宋生这个人就很能装,话讲的还和床上搂着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到时候要是地库有人,我先给你打电话,给你占位置,让你有热闹看。”
姚思容真的要被这夫妻两笑死了。
“那到时候给我也留个位置,让我看看周小姐是怎么舌战宋生。”
文谚被‘舌战宋生’这个词闹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在她怀孕期间,家里一直陆陆续续有客人,有时候几乎每天都来。
冯映汐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应该是宋倞庭把人喊来的。
她下肢水肿走不了路,连婉珍姑妈都隔差五来看她。
陈妈没有生过孩子,所以很怕,冯映汐感觉她比自己都紧张。
家里有个镇定的男人,就很不错。
什么事情都等着宋倞庭拿主意。
生日那天,宋倞庭定了餐厅,揽着她外面吃家里营养师不准吃的不健康的东西,喝陈妈不准喝的碳酸饮料……
反正就是背着家长干坏事。
晚餐之后,冯映汐体会了久违的自由,还不想回家去。
宋倞庭问:“要不要去看跑马?”
“要!”
两个人穿过半个城市,去看夜马赛。
冯映汐抱怨:“自从和你结婚后,我压赌注再没赢过。”
宋倞庭把东西给她,安慰她:“没事,随便填。”
冯映汐摸着肚子自言自语:“宝贝,给我一点运气吧,你爸爸的运气真的很衰的,我们的运气好,就都借给他吧,你祝我压中。”
宋倞庭听着她碎碎念,他望着场上的马,问:“好了吗?”
冯映汐有豪言壮语:“我今天肯定能中。”
可惜遗憾的是,没有。
她顿时来气:“回去吧,早睡早起,身体好。这种事情是要讲缘分的。还是不强求的好。”
直到快生的时候,她还在和宋倞庭商量:“生了孩子,我就去内地呆一段时间。我在这边都呆够了。”
“好。”
“孩子留在这边,你上心一点。”
“好。”
宋倞庭要去内地出差,出门前交代他当晚尽可能回来。
结果他早上走了,中午冯映汐就开始肚子痛。
她这个人其实不娇气,有人在她就装着,没人在她就很刚强。
肚子疼也不慌张,冷静指挥陈妈和营养师:“把收拾好的东西提着,我的证件在我房间的桌上。叫司机开车,我们现在去医院。”
陈妈见她脸上都出汗了,吓了一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