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吻
/≈ot;她对疼痛一向忠诚。≈ot;
黎雾喜欢夏天。
闷热、chaoshi、蝉声四起。
房间里的温度却很低,空调自顾自地发出制冷的声音。
她才洗了澡出来,穿着单薄的杏色吊带睡裙,裙摆处还有些白色蕾丝,透露出一点性感。头发被吹的半干不干,发尾带着一丝shi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氤氲的雾气。
下午的阳光刚好照到小阳台。黎雾便随手拿起本书坐了过去。
光线打在书页上,看书的人却没了心思。
黎雾突然就想起她的所有朋友对她的告诫:
别去招惹傅寒枝。
傅寒枝啊那个对人淡漠疏离的公子哥,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冷傲得根本不像她身边该出现的人物。
小雾,谁都知道我们系的高岭之花傅寒枝难搞。你可别持美行凶去钓他,小心自己栽跟头。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黎雾记得她当时装作不熟不了解的样子托着下巴细细回想半天才评价道:傅寒枝?放心,他没有什么吸引我的。
除了在床上。
床上的傅寒枝掌握着绝对主导权,主控着黎雾的一切。床头灯昏暗淡黄,可黎雾却清楚地看见男人有力又线条流畅的麒麟臂,不暴力粗旷的薄肌,还有脖侧因为隐忍而冒起的青筋。
他的吻总是在动情之时毫无预兆地降落,像是一股袭人的春chao。带着他身上的木质香,沉稳又令人拥有一种捉摸不透的错觉。
傅寒枝的声线低沉,他说:阿雾,抱紧我。
黎雾一边想着阿雾这个称呼太亲昵了,一边听话地环住傅寒枝的脖颈,把毛茸茸的头埋在男人分明的锁骨上。
乖仔,别紧张,放松。我进来了。
那粗壮的性器昂首阔步地开辟了黎雾最私密脆弱的小花园,顺着幽深小径单刀直入。
疼。
这是黎雾的第一感觉。
可是,她对疼痛一向忠诚。所以,可怜的、可爱的黎雾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向正在她体内疯狂驰骋的男人。
傅寒枝,把我弄得更破碎吧。
身上的男人明显愣了一愣。
还在挺立的性器就这么突然地退了出来,让黎雾充实的身体变得空虚起来。她不安地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双手捧着胸前的两个nai团子,眨巴着眼睛把泪花逼回去,舔了舔干涩的唇,用眼神询问着傅寒枝。
太sao了。
傅寒枝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他一下子把黎雾捧着胸的双手摁在她头的两侧,清冷的声音染着厚厚的欲望:刚才太温柔了?原来我们阿雾喜欢这款的?
还没来得及回答,傅寒枝就松了对她的钳制,一手揉着黎雾rou嘟嘟的nai子,一手向已经硬挺的Yin蒂探去。
傅寒枝的手微微发凉,揉着nai子的手劲很大,把惹人怜的ru房弄成各种形状,按摩Yin蒂的那手却又极其温柔。
先用渗出的yIn水抹在Yin蒂上充当了润滑,接着就是用手指轻柔地打着圈揉。
嗯傅寒枝。黎雾小声哼哼着,试图把在自己ru房为非作歹的手给推开。
事实证明,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的确悬殊。傅寒枝揉得更起劲了:怎么叫我的?
傅寒枝
哦?傅寒枝揉搓Yin蒂的速度快了一倍,明显是对这个称呼不满意。
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直逼岸上的chao水,一下子把黎雾包裹起来,黎雾不由地蜷起脚趾,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支离破碎的娇喘开始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
呜嗯哈傅寒枝,枝枝,哥哥,主人,慢点
再叫一次。
唔主主人,求主人慢点,慢点
心满意足的傅寒枝像是一个狡诈得手的狐狸一样,双手一下把黎雾的双腿掰开,摆出令人羞耻的动作,借着床头灯,把小黎雾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掰着。
黎雾害羞地偏过头,又被傅寒枝用不看着Cao你一晚上给恐吓到了,被迫地看着那盘满了跳动青筋的、又长又粗的性器是如何进入自己那shi得泥泞的花xue。
啪傅寒枝毫不留情地在黎雾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准故意夹我。
黎雾娇叹了一声,又一股水冒了出来。
等她放松了傅寒枝一鼓作气全部进去,似乎一下子就顶在了花心深处。
女孩不仅自己掰着腿,还目睹了那巨龙是如何被自己吞下,早已羞愧得不行。此时连娇喘也不好意思喘出来,咬着唇把喘息声吞了回去。
傅寒枝大开大合地Cao着,看见黎雾这般模样,揉捏着nai子的一只手伸下去摸了一把yIn水,接着用手指撬开她的唇瓣,手指也在黎雾嘴里进进出出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舒服吗?阿雾。两个小嘴都被我Cao着。
不是平时和我装不熟吗?怎么也会这么乖的求我Cao你啊?
雾仔,别夹我,小心我把你Cao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