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婤无法忍受自己的胸乳让流氓看见,羞愤得闭上了双目,恨不得当场死掉!
刀疤流氓也跟着跑了。
“你不介意的话,就让大哥先吧!”刀疤流氓嘿嘿笑道:“这小姑娘脸蛋好嫩,似乎只有十二岁,胸脯却大得像是二十岁的小媳妇了。大哥还没玩过这么漂亮又特殊的货色,实在等不及了!”
忽然间,陈婤听见咻咻两声,紧接着是刀疤流氓的啊一声惨叫。陈婤重新睁开了一双杏仁形大眼睛,随即看见刀疤流氓的左右手臂各中了一箭,痛得他抓着陈婤那件裂开内衣两边布料的双手不得不松开。
“发什么慈悲?”矮壮流氓粗声嚷道:“你长得这么美,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我们兄弟俩先玩玩你,再卖去妓院给更多男人玩吧!”
刀疤流氓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侠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举起弓箭,又射向矮壮流氓。矮壮流氓赶快闪躲,左手臂却仍中了一箭。
陈婤吓坏了,连忙哀求道:“不!千万不要!大爷!小女子身家清白,绝对不能去那种地方。求大爷发发慈悲吧!”
“那你可要好好观摩呀!大哥先让你欣赏一下这小姑娘的大胸脯!”刀疤流氓一边轻狎说笑,一边就动手扯开了陈婤的衣襟,又把里面的内衣从中间撕裂,展现出了陈婤胸前两颗白桃的饱满轮廓
陈婤回顾至此,越发坚定了出走的决心,快步朝下坡前进。她沿着路边走泥土地,穿梭于路边的树丛之间,好让树木挡住万一有人搜寻她的视线,也给她遮荫。
“好!那就请大哥先上!”矮壮流氓油滑笑道:“小弟先观摩一下!”
“大哥!咱俩谁先上?”矮壮流氓迫不及待问道。
虽然她不是没料到类似情况,还为此在肚脐中塞了麝香丸来设防,但怎么也没想到,遇上的歹徒会是这般丑陋、骯脏!儘管不会怀孕,被他们侵犯,也是生不如死!
陈婤继续喊救命,但被臭气燻天的汗巾堵住,只发出了呜呜的小声哀嚎。矮壮流氓把她抓到了一株大树前面。刀疤流氓解下了腰带上缠的绳索。两人不顾陈婤的花拳绣腿仍在打打踢踢,合力把她拦腰绑在树干上,又把她双手举高,细小的两隻手腕捆到了一起。
“哈哈!谁要你的零钱?”刀疤流氓纵声笑道:“咱们把你卖了,才真能拿到好价钱哪!”
她每走几步就回头望一望,结果都没看到任何人追来。她刚刚才松了一口气,却忽见前面草丛中冒出了两个衣着襤褸、灰头土脸的流氓,吓了她一大跳!她赶紧转身跑,但那两名流氓之中脸上有刀疤的一个跑得比她更快,拦住了她的去路。
黑衣蒙面侠则把弓箭收进了背袋,一步步走向陈婤。这位蒙面侠不仅以黑色面罩蒙脸,黑色头巾也低低压住了眉毛,只露出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在陈婤看来似乎有点熟悉?尤其当他走近时,他垂眼盯
两名流氓一前一后挡住了陈婤,而左右两边又都是树木、荆棘,她跑不掉。
“就是啊!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卖去妓院,起码卖得到三百两银子。”另一个比较矮壮的流氓接口笑道。
“大哥!他有弓箭,咱们打不过,还是快跑吧!”矮壮流氓一边叫道,一边捂着箭伤,已开始逃跑了。
刀疤流氓猛一下从腰间拉出了一条脏臭的汗巾,蒙住了陈婤的小嘴,又往她脑后迅速绑了一个结,固定住了。那条汗巾的臭味令陈婤差点作呕!同时,矮壮流氓从后面伸双手攫住了她仍像女童一般的圆筒形腰身,把她凌空举了起来。
“什么?”陈婤惊叫:“救命啊!救命啊!”她拼命提高嗓门大喊。在此危急时刻,她倒寧愿皇帝派人来找她了,寧愿被带回行宫去,也不能被这两个流氓糟蹋!
管如此,杨广那种得到了她就吃定了她的大男人看法,她完全不能苟同。她博览群书,晓得西汉的卓文君,以及汉末魏初的蔡琰等才女,都以再嫁之身获得了婚姻幸福。
陈婤急哭了。她明白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顽抗,必然打不过流氓,就呜咽着央求道:“两位大爷,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身上有点银钱,可以送给大爷买酒喝。”
纵然能否喜获良缘是未知数,但无论在民间会有怎样的际遇,以陈婤未经世事的单纯眼光来看,都胜过留在皇室之中,任凭那霸道的皇帝摆佈!何况,陈婤无时或忘姑姑陈蕙自尽的疑案,总在猜想皇帝到底说了什么话,居然害得姑姑自认活不下去?这是她对皇帝最大的心结,使得她在病中那一个多月,每天皇帝带一枝当季鲜花来探望时,不管那枝梅花多么灵秀、迎春花多么金灿、杏花多么柔美、桃花多么粉艷,也不管皇帝的态度多么体贴,就是坚决以锦被蒙面,置之不理。那么,与其心灵交战,不如动身远离
在陈婤所处的隋朝,女子再嫁的例子也不少。陈婤相信,自己要是在民间做一名家庭女教师,自称少艾新寡,凭着才貌双全,迟早会有男人来求亲。陈婤最希望遇到一个像汉魏时期的荀粲那样痴情的好男人,从此一夫一妻,生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