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梦见萧逸,在教堂里,他抱着我,疯狂地进入我的身体,他固执地以为我是第一次。
鲜血与疼痛交织。
那时候我好想哭。
我好想告诉萧逸,逸哥哥,我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一个可怕的决定。
可是我的逸哥哥,转手,把我献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我恨透他们了。
再后来,我辗转听闻了一桩细节,说妈咪举枪自尽那一日,放火烧了萧家,起火点是两处,爹地的书房和我的卧室。
我不敢去想,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女儿做出了什么事。
我情愿她不知道。可我再也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了。
我恨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