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他也要真正吃到她。
“神经病。”
萧逸甚至懒得反驳,抬手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台面。怀中相框不慎跌落,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余光瞥过去,果然裂开道缝,恰好裂在连霁脸上。萧逸也瞧见了,伸手捞过相框,重新塞回我怀里。
萧逸凑近我的耳根,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水声涟涟作响,比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要暧昧,还要下流。
“出去啊……”
见我不说话,萧逸自作主张地抬高我一条腿,从后面慢慢地挤进来。他不断地揉我的屁股,又用手指撑开我的穴,那里足够软泞,透明粘滑的水液断断续续地往下滴,顺从地落进他掌心里。
语气理所当然,无耻至极。
他唇角满意地上扬,手指灵活地探入我的穴缝,略显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娇嫩的穴口。
太久没有做过了,一下子难以适应这样的庞然巨物,我抗拒地推着萧逸,内壁却骤
祭台有些高,我被萧逸抱着坐上去,居高临下的姿势,我低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我轻蔑地驳他,他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敢杀我的人,还敢管我为谁哭,更可恶的是,他竟敢这样凶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萧逸对我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萧逸仰面望我,眼神里流转出我此前从未见过的迷恋神色,他一遍遍地轻声念我,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念得煽情而旖旎。
萧逸硬梆梆的性器抵上来,碾磨着往我穴里进,奈何尺寸实在太大,龟头勉强进来一点,就卡住了,紧箍箍的,绷得我好难受。
但萧逸丝毫不为所动,抱住我,腰身挤进我两条腿之间,再用胯别住,这下子我的腿怎么也没办法并拢了。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连大小姐都不肯称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里。一股悲凉自心底猛地蹿涌上来,逼得我背脊发寒。
“你做梦。”
我翻了个白眼,挪动着想从祭台下来。
甬道内湿意越发浓烈,我极力克制着,不想让萧逸发现我湿得这样快。奈何花穴实在不争气,咕嘟一声,吐出一包蜜液,温温热热的,淋在萧逸手指头上。
改了主意,他不能再等了。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音调低沉温柔,乍一听,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呢喃,但是每个字眼从嘴里说出来时,又是那样咬牙切齿、怨入骨髓,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我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是为他,还是为我?嗯?”
萧逸性器弹出来,过分硬热,抵着我的臀缝,来回磨蹭,龟头渗出腺液,一下下蹭着我的穴口,很快,那里就被蹭得湿哒哒。
我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萧逸摸着我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小小的肉核在他指腹间不断颤抖,他略微用力一刮,强电流般的快感就急速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浑身都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无意识地在他掌下扭腰,没一会儿我的呼吸就乱了套,小小声地从鼻腔里憋出断断续续的哼唧。
“我一直都很想,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萧逸解开皮带,抽出去的动作刻意放缓,冰冷的金属扣一下下缓慢而清晰地刮过皮带孔,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一室寂静中,愈发刺耳。
他这才贴近我的耳根,淡淡道:“干你。”
果不其然,萧逸轻笑出声,舔了舔唇,不怀好意地问我:“矜矜这就湿了?”
“你想干什么?萧逸。”
“抱着。”
他要来真的。
谁叫是他先找到了呢?
“他碰过你吗?”
“大小姐,大小姐。”
说着,萧逸一手握我的腰,另一只手娴熟地摸进我的裙底,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巧巧地用手指勾着我的内裤,别到一侧臀瓣,然后卡住。
“你猜,连公子会不会生气?嗯?矜矜谁都碰不得的小粉逼,就这么被其他男人干了,还干了不止一次,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杀了我?”
我有些慌,又有些怯,虚张声势起来,试图凭借昔日萧家大小姐的气场压制住他。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相框随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哗啦,连霁原本英俊温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下,显得畸形而可怖。
他想要萧矜,想得太久了,久到发疯的程度,以至于根本无法忍受再一次将她白白地拱手让人。
萧逸瞥一眼,冷笑:“不是舍不得吗?不是放不下吗?不是还为他哭了吗?”
他与萧矜之间,总是亘着难以逾越的横沟,总是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唯独此刻,她失却了一切庇护,弱小又无助,她的身边只剩他。
“我为霁哥哥哭,轮得到你管?”
“哟,霁哥哥?”萧逸垂眸,斜睨了一眼地面照片,目光凉薄地扫回我的脸,“那怎么不好好抱着你的霁哥哥?让他瞧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