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时,萧逸总是难以自制地一遍遍回味起与大小姐共度的那些隐秘销魂的时光。
他伺候她,甘之如饴。
大小姐总喜欢趁萧逸半硬不硬的时候逗他说话,坐在他大腿上,来回扭着小pi股,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你说点什么呀?”
“说什么?”
“怎么这么笨呐你。”她瞪他,嘴角委屈地翘起来,“你在干什么呀?”
“伺候大小姐。”萧逸答得诚实。
“具体点,怎么伺候?”
“用手指伺候。”
“手指在哪里呀?”
萧逸耳尖倏地就红了,并非害羞,只是一瞬间他想到无数个旖旎梦境,自己对大小姐做过的那些羞耻不堪的事情,一遍又一遍。
稍微想一想,yjing就硬得愈发坚挺,滚烫灼人。
萧矜惊呼出声:“哎呀!让你说话,没让你硬。”
有时大小姐高兴了,也会帮他撸,那样娇贵Jing致的一双手,握他高昂炙热的性器,来来回回撸动,又撅起小嘴说手酸,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累死了,萧逸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他视线牢牢黏住她的脸,她的嘴唇,四月樱花般柔软,色泽粉嫩,微微上扬的弧度娇俏,令他浮想联翩——实在是太适合含他的yjing,小巧的唇被迫张开到极致,承受男人愈发粗暴的蹂躏与亵玩。
一想到这种画面,萧逸就爽得头皮发麻,一不小心激射进萧矜手心。她被烫得吓了一跳,狠狠白他一眼,眼风娇娇媚媚地抛过来,捧着满手白浊,反反复复嫌弃似的抹到萧逸胸膛上。
完事之后,萧逸抱大小姐去洗澡,她突发奇想问他:“逸哥哥,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来着?”
萧逸否认,他确实没偷看过。
大小姐扬眉:“我说有。”
萧逸不说话了。
大小姐翘起一根粉白玲珑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脑袋训话:“我说你偷看我洗澡,你就是有偷看!我说你是我的看门狗,你就得给我坐好了汪汪叫。”
真是娇气又蛮横。
这还没完,她竟当场命令起来:“叫啊。”
“汪汪!”
萧逸顺从她的心意,模仿了一声狗叫。她听了咯咯笑出声来,神神秘秘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小脑袋在胸膛前来回磨蹭:“好乖哦,逸哥哥。抱我去洗澡,让你再多看一点。”
冲完了澡,浑身都是水珠,shi淋淋的。
偏偏大小姐还不准萧逸拿浴巾擦干,撒娇说浴巾磨得她皮肤疼,非要他跪下来,一口口吻干她的身体。
萧逸当真跪下来,抬起她一条腿,从腿心舔吻到膝盖,从膝盖再到脚心,最后是少女花苞般玲珑可爱的脚趾。
舌尖炙热如焰,欲望灼灼焚烧。
他匍匐在她脚下,感受着她的轻颤,一遍一遍,吻她的身,几欲顶礼膜拜,只求她一眼垂怜。
他想,这是大小姐的恩赐。
……
最亲密的距离,他通红粗胀的yjing有幸在她腿间疯狂抽cha,腿心深处最为娇嫩的皮肤,只属于他。
起因是那次大小姐带他参加山路飙车,卓家少爷的场子,初次入场就拿了作为车牌,全港独一无二。
萧逸在他车旁驶停,连霁正好开着后座车窗,修长手指捏着大卫杜夫的淡烟,慢慢地吸。我降下车窗,摘了飞行员式双梁墨镜,捻在指尖轻轻朝他挥了一下:“连大公子,不如赏脸试乘下我萧家的车?”
他果然下车,进来瞧见萧逸,模样过于年轻,不像职业司机,便顺口问我是谁。
“我表哥呀,向来只为我一人开车,今天你算占到便宜了。”
“原来是表少爷。”
连霁笑了下,朝萧逸微微颔首。他在我身边落坐,穿着高级手工定制的灰色西装,裁剪合身,极好地勾勒出他高挑身形,周身隐隐散发着低调檀香,闻起来很安心。
车子开动后,我不时偷偷拿眼睛瞟连霁——鼻梁挺直,面容白皙,相貌与记忆中的颇为相似,淡漠随和的模样,只不过如今褪去稚气,更显成熟。
这便是我日后要嫁的人。
看连霁的时候,我心里一直默默念着这句话。不知是不是目光太过炽热,连霁察觉到了,侧过头看我,唇角勾起笑:“矜矜,怎么不是从学校里出来?”
他说话声音压得轻,语调又温柔和缓,明明只是简单发问,却像极了调情。
“我逃课了呀。”我歪着脑袋,朝他神秘地眨眼睛,“连霁哥哥,我不像你,从小到大都是模范学生。”
“你逃课干什么去了?”
我便绘声绘色地向连霁描述起飙车场景,说到趣处,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晃了两晃。我说话的口吻还带着些许孩童般的稚气与任性,但连霁听得好耐心,全程双眸含笑地望我的眼睛,很是专注。
说到最后,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将脑袋埋到他胸前,轻轻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