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阿尔东沙都蹲守在飞燕楼门口,聂川宣跟着她,去楼里淘了不少“好东西”。
杜容臻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还是期待着阿尔东沙能跟聂川宣一拍两散,没想到聂川宣依然堂而皇之地往她房里钻。
如此过了一周,杜容臻受不了了。他静坐在房间里,想念与阿尔东沙温存的时刻,这样生闷气让他的心脏都被攥得生疼。他决定只要聂川宣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再也不去触碰这些痛苦的回忆。
带着这样的决心,杜容臻踱步到阿尔东沙门口,轻轻叩响了她的房门。
阿尔东沙打开门,她的脸和脖子染上了醉人的酡红,额头和胸口透着隐隐的薄汗,她低下头,恬静地微笑:“怎么了?宝贝。”
杜容臻没想到会是这样,一股酸涩感又冲上了鼻腔,他噙着眼泪,喃喃自语:“你陪着我,好吗?”
阿尔东沙抱紧他,抚摸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说:“你在房间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马上过去。”
杜容臻点头,默默回房了。
阿尔东沙关上门,床上的聂川宣戏谑地看着她:“你不会现在就去吧?宝、贝。”
阿尔东沙忙着换衣服,头也不回地说:“赶紧滚蛋。”
聂川宣脸色难看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东沙转过身来,蹙眉看他:“明天别跟着我了,去找别人吧。”
聂川宣气笑了,站起来大骂。
“阿尔东沙,你当我是什么小猫小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大的声音,半个客栈都要听到了,阿尔东沙表情Yin沉,对着聂川宣的胸口就是一掌。聂川宣此时未着寸缕,剑也丢在了自己房间,心下大惊,只能以手格挡。
“你疯了吗!”
阿尔东沙抓住他的脖子,面无表情道:“别再跟着我了,不然现在就掐死你。”说完,手上力气慢慢加大。
聂川宣被掐得喘不过气,疑心脖子要断了,只能满口答应,阿尔东沙点点头,认真地说了句多谢,松开手便走了,把聂川宣气得直翻白眼,一边骂杜容臻这个没用的贱人,一边骂阿尔东沙这个无情的婊子。
另一边,阿尔东沙走进了杜容臻的房间,轻声说:“宝贝,明天他不会再跟着我们了。”
杜容臻牵着她坐在床上,两人开始安静地接吻,杜容臻把手伸进阿尔东沙的亵裤,他感觉到阿尔东沙浑身绷紧了,那里黏糊糊的,不知沾染了多少体ye,杜容臻的头靠在了阿尔东沙肩膀,衣布上慢慢洇shi开一团水渍。
阿尔东沙叹息。
“对不起,宝贝。”
杜容臻摇头,他把阿尔东沙推倒,脱去她的衣服,一边吻她一边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阿尔东沙疼得倒吸冷气,刚刚闹了半天,她下面已经干涩了。
杜容臻开始了动作,阿尔东沙却痛得细细呻yin,杜容臻僵了一瞬,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过了一会儿,杜容臻泄在了里面,他躺在阿尔东沙的身上,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尝到一丝铁锈味后,他撑起了身子,低着头说:“对不起。”
阿尔东沙捧住他的脸,温柔地看他。
杜容臻亲了下她的眼睛,穿衣服下楼打水,他轻轻擦洗着阿尔东沙的下体,而后舔舐她的伤疤。
“对不起,下次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睡吧。”
第二天果然是不见聂川宣的身影了,杜容臻松了口气。
阿尔东沙没想那么多,她接着去飞燕楼门口蹲点,今天倒是凑巧,真让她碰上一个卖女儿的,以二十两的价格出售,阿尔东沙不豫地走了上去。
“你有手有脚的,一日打工也能有个一两百文,为什么要卖掉她?”
男子看她身高惊人,还抱着把小儿长的刀,不敢放肆,只是嘀咕道:“这是我女儿,当然随我处置。”
阿尔东沙不想当着小孩的面揍她,给了他二十两,把他打发走了。
她抱着女孩回到了客栈,杜容臻看她今天终于带了人回来,高兴地贺喜。
阿尔东沙烦闷道:“有什么可喜的,不过是世上多了一个卖女儿的禽兽,还给了他二十两,要我说,给他两个大耳光还差不多。”
说着,她把小孩放在地上,蹲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小女孩有些怕她,讷讷着不敢张嘴。
阿尔东沙对小孩没有兴趣,见她不肯开口,便带着她去马车,准备启程回海原十一楼,小女孩上了马车,觉出她们要带自己去很远的地方,掩面哭起来。
阿尔东沙只得蹲下来抚摸她的头。“怎么了?”
小女孩嗫嚅着喊娘亲。
阿尔东沙心想,我总不能把她娘也带走?然而她转念又一想,这女人丈夫这么混蛋,干嘛不跟着我走?
于是她柔声询问女孩家住在哪。
杜容臻好奇地问她想做什么,阿尔东沙便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