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东沙rou眼可见地倾颓了下去,她几乎夜夜被嗣音折磨,这种乱lun式的行为让她觉得想吐。
她们终于到达嘉膺镇,阿尔东沙找到了小叶,小叶也听说了她到处放火的事,两人无声对峙。
“嗣音,你去追杀天字的人好吗?”
嗣音不接茬,阿尔东沙在小叶惊异的目光中同嗣音接吻,她乞求道:“你去追杀天字的人吧。”
嗣音鄙夷地睨视她,转身走了。
旁观这一幕的叶瑾阳眉头紧锁:“她是嗣音?你让人恶心。”
阿尔东沙漠然点头。
看她不否认,叶瑾阳拔剑出鞘,两人打了起来。小叶确实天赋很高,才十九岁不到,已经是摇光境了。
然而阿尔东沙只会比摇光境更强。
廉贞贴在小叶的颈侧停下,小叶的剑却没有停下,穿过了阿尔东沙的胸口,她喉咙里咕噜冒出血来。
“和子佩一样的死法。”她心想。“也还不错。”
她跪倒在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阿尔东沙还是再一次的醒来了,而且小叶正坐在一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合目假寐。
“您怎么了?”叶瑾阳直觉她状态很不一样。
阿尔东沙不想理任何人,即便是小叶也无法带给她欣喜了,她只觉得疲惫不堪。
就这样躺到了深夜,小叶依然静坐在她身边。
“您怎么了!”叶瑾阳语气有了几分不耐。“天字老板被杀了,您如愿了吗?”
阿尔东沙不知道算不算如愿,她也不知道害死子佩的人到底是谁。是她们主动杀上门的,最后技不如人输了,也许就像海原卿说的,害死子佩的人是无能的她自己。
至少,还是该向小叶道歉。
“对不起。”
小叶嗤笑:“反正您是我的仇人,对您本来就没有指望,所以也无法更失望。”
眼看阿尔东沙又一次陷入死寂,叶瑾阳恼怒地低吼:“您到底怎么了?”
阿尔东沙睁眼看他,欲言又止,她很想告诉叶瑾阳自己做的那些努力,也想祈求叶瑾阳对她温柔一点,但她回想起了嗣音的呵斥,她不想像个孩童一样抱着叶瑾阳索求关怀。
她只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若无其事道:“嗣音呢?”
叶瑾阳回想起她们接吻的场景,露出嫌恶的表情:“走了。”
阿尔东沙一愣:“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
阿尔东沙的心底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放松,只觉得嗣音是抛弃自己了,放弃再从她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叶瑾阳看她脸上流露出伤感,讽刺道:“你们原来是这种关系,您是她的禁脔?”
阿尔东沙听到这个词,只觉心惊rou跳,一下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几乎要呕出血来,叶瑾阳被她吓到,连忙喂她喝药。
她咽下药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哀求:“小叶,别这样对我。”
叶瑾阳脸色也变了,他又气又急:“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尔东沙抓住他的手:“我在努力了,我在努力赚钱赔给你,我在计划帮你重振镖局,为什么最后又是这样?”
叶瑾阳甩开了她:“我不需要您自以为是的计划!我自己会重振镖局,只要没有您来破坏!”
阿尔东沙收回手,她压抑下胸口的颤抖,暗骂自己确实是不折不扣的愚蠢。
“对不起。如果你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就请送我回海原十一楼吧。”
叶瑾阳察觉她态度有异,低头道歉,然而阿尔东沙不为所动。
叶瑾阳知道她项上人头现在很是值钱,觊觎的人数众多,照顾到她能行动了以后,亲自带着手下送她回去。如今两人是无话可说了,坐在车里如两具木偶。
到了海原十一楼,阿尔东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叶瑾阳犹豫着开口:“我希望您能好好活着。”
阿尔东沙面无表情,道了声谢,转身上楼。
杜容臻终于等到她回来,贴心地送吃送喝,阿尔东沙看着他,内心有些奇异的感觉。
“海原卿如今跟我是生分了,嗣音也抛弃了我,我无家可归了,只有杜容臻一直在等我回来。”
这样想着,她突然问杜容臻:“你为什么跟着我?”
杜容臻想起那一年阿尔东沙在马背上的话,鼓足勇气开口:“阿姑娘,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代替子佩公子照顾你?”
说到这,他想起了自己跟阿尔东沙体力和身高上的差距,羞红了脸。“也可能是你照顾我。”
阿尔东沙愣住,有些怜爱地抚摸他的头。
“好,我会照顾你的。”
杜容臻双瞳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和喜悦,他扑进了阿尔东沙怀中:“谢谢你,阿姑娘,我真的好喜欢你。”
阿尔东沙被他撞到伤口,吃痛地惊呼,杜容臻吓得脸色苍白,连声道歉。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