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
顾清嘉手臂撑在墙壁上,身子发软,要不是秦礼一直掐着她的腰,她早滑了下去。
身后是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Yinjing捅得太深,来回摩擦着宫口,顾清嘉不断地大声呻yin。
秦礼一手掐着细腰,时不时又去捏已被撞得通红的tunrou,另一只手伸到前方,揉搓饱胀的rurou,他低头亲吻着她颤栗的脊骨,舌尖带着热意,烫得顾清嘉绷紧了上身,他的吻逐渐变成了轻微地啃咬。
椎骨由下至上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感,顾清嘉被顶到高chao,眼睛都微微泛白,小腹痉挛了四五下,两只手无处使力,只能来回在光滑的墙壁上摩擦。
借着高chao涌出的大股yIn水,秦礼拼命往内戳进,硕大的顶端冲锋陷阵,撞得花心软rou酥软,随着几十下的大力Cao干,宫口被迫张开了一个小口,顾清嘉呻yin的声音变调,哭叫了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Yin道深处似痛似麻,搅得小腹又酸胀不止,秦礼低吼着冲进窄小的子宫,她跟着全身颤抖几下,直直喷出五六杆yIn水,全喷到了秦礼的小腹上。
秦礼两臂用力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到床上,Yinjing还嵌在子宫内,yIn水不断延着耻骨向下淌着,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完全陷入极致欲海中的顾清嘉意识彻底混乱,半阖着眼不断浪叫,被秦礼放到床上以跪趴的姿势后入时,她又哆嗦着高chao了。
顾清嘉觉得自己快被插死过去,不知被插了多久,只剩机械地后仰脖颈大喘,喉咙嘶哑着叫不出声了,身后的秦礼还在全力打桩,动作丝毫不见放慢,反而越插越快。
不行了,要死了满脸淌着泪的顾清嘉眼神涣散,出口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陌生。
秦礼附身捏着rurou,被幽窄小xue夹得舒爽,他又加速抽插数十下才拔出射在顾清嘉的后背上。
这一股浓Jing喷得又多又远,顾清嘉软倒在床上,连头发上都沾有黏ye,她困得受不住,闭上眼瞬间睡了过去。
顾清嘉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死,她做了一连串的春梦,梦里的秦礼拥着她在浴缸中抵死缠绵,又到洗手台上,Jingye射得太多,她前胸和腿上都被粘得乱七八糟,她哭叫说实在受不了了,秦礼低声安慰她没再抽动,但是Yinjing还埋她的xue里没拔出来。
顾清嘉醒来的时候,下体饱胀痒麻,实实在在插着一根巨物,秦礼从背后拥着她,手臂交叉握着一对ru房。
她身上很清爽,昨晚肯定被秦礼清理过了,但此时被插得难受,身上又发出一层细汗,她难耐地轻微扭了下身体,喉口溢出一声压抑得呻yin。
身后的人呼吸均匀,听到怀中的女人嘤咛,马上醒了过来。顾清嘉觉出甬道里的Yinjing隐隐又胀了一圈,秦礼喘着粗气吻她得后颈,她缩了缩脖子,含糊地说:不要了我还要去上班。
秦礼声音还带着出醒的沙哑:放心吧,早上我帮你请过假了。话音刚落,已经开始了缓缓抽插。
顾清嘉刚醒还是懵的,脑子还在迟钝,被秦礼掐着腰抱着一条腿插了几十下,才想往前抽身,嘴里还喊着:不行了,再来我就下不了床了。
秦礼将她捞回怀中,抽插更狠,嘴里安慰着:那我快一点。
这一快,还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顾清嘉被翻来覆去换了四五个姿势,高chao了三回。
她有时候深切怀疑秦礼的天赋不止在医学上,肯定还在性事上。直到一股浓Jing射到小腹上,顾清嘉又喷出一股yInye,秦礼才终于一脸餍足,亲了亲她的脸蛋,抱着她去浴室又好好地清洗了一遍。
昨晚的顾清嘉被弄痕了,全身布满了手印吻痕,腿心红肿着,秦礼目光灼热得盯着浴缸中泡着的人,roujing又抬起了头。
顾清嘉被盯得难受,她是真怕秦礼会继续,在浴缸中腾挪身体,却没地方躲。
秦礼倒没再折腾她,给她打了沐浴露好好洗了洗,用浴巾裹上,抱到了床上,又拿出了药膏,仔仔细细地擦着顾清嘉泛红的大腿根和rou缝。
起初顾清嘉不好意思看他,但看见单膝跪在地毯上给她上药的秦礼,她又挪不开眼。
似乎只要跟药沾边的东西,秦礼都会极为认真的对待,他下手轻柔,手法也很专业,药膏抹在下体冰凉凉很舒服,他头微微偏着,眉毛轻蹙着,专注地盯着顾清嘉的腿心,眸光坚定且深邃,闪着清亮的光。
顾清嘉忍不住轻轻问道:你是不是干什么都这么认真?上课时是这样,给人上药也是这样。
秦礼手下没停,目光还是定定地盯着她的腿心,声音有些沙哑:倒不是,课上讲得东西很简单,不用太认真,是你的小xue太漂亮,我才会目不转睛。
顾清嘉:
这话她是没法回,只能羞红着脸将秦礼推出卧室,涂好了药膏又穿好了衣服才出去。
下午顾清嘉以为秦礼会送她回家,结果车子一路开到了市中心,在一处装修古典奢华的茶馆门口停了下来。
来这干嘛?你好像也不怎么爱喝茶。顾清嘉看秦礼要拉她下车,一直透着车窗打量着装修华丽的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