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夫老妻的,龚阁老自认不是重欲荒yIn之人,也不是说今晚非得吃这口rou,错就错在方才不该给外孙喂nai,这一喂,都乱套了。
他伏在娇妻身上,shi漉漉地吮着她的小嘴,细密抚摸幼滑胴体,不敢动作太大,发出声响。
她被他揉得娇软如水,难耐地扭腰,雪ru抵着他的胸膛,磨磨蹭蹭,nai头硬得跟玛瑙珠子似的,绵绵娇喘里尽是燥热的yIn欲。
龚肃羽摸摸索索,取出张狂阳物,刺入腿心前后研磨花缝,小心翼翼,束手束脚,不能肆无忌惮扯腿扇nai子,不能手口并用亵玩嫩莲,欲火堵在胸口,愈烧愈旺。
蓝鹤生平还没尝过这般偷摸的敦lun,急不可耐地想撒娇求欢,有心把外孙点了xue,让他醒不过来,又怕惹龚肃羽生气,扫了他的兴致,只能强忍着,压低嗓音叫他帮忙。
“爹爹帮我……把裤子脱了……腿分不开。”
他揉揉掌下细腰,小心直起身,轻手轻脚将被子堆到床围,除下老婆裤子后,不止怎么,一反常态,自己也宽衣解带,脱了个Jing光,复又披上薄被,赤条条抱住她。
乐了,平日里端着最不爱脱衣服的人,偏偏在不用脱的时候脱,当着孩子面偷情,就这么刺激?
蓝鹤曲肘与他相拥,暖腻肌肤寸寸偎贴,张腿夹住他下半身,软嫩之处缠绵摩擦髀胯,翘起濡shi下Yin,咬在阳物根部,yIn媚撩拨。
“别闹……仔细吵醒他。”
蓝鹤低低轻哼呓语:“痒……”
何止她痒,龚肃羽自己也痒得不行,浑身爬满小蚁,一千一万个想猛干狠cao,又不行,咬紧牙后槽,喉结急滚,手握着阳物在rou缝上密密研磨,反复戳刺xue口,碾得rou瓣东倒西歪,yIn水潺潺。
“不会疼的,进来……”
她倒先等不及了,次次如此。
yInchao翻滚的首辅心一横,勉力顶入不及以指揉松的窄xue,幽径虽细,蜜汁黏滑,莲心吞下金刚杵,严丝合缝。
下Yin酸胀,她骤然挺胸,双ru被他的胸膛压挤至满溢,无意识地收紧四肢,似女身摩诃罗伽,绞得他心头火热。
正欲挺身抽送,边上忽然传来细小的响动,是宝宝皇帝咂咂嘴,仿佛在梦中吃了谁的nai。
夫妻俩一惊,双双侧头望向他,做贼心虚,僵着不敢动,只某人阳jing在xue内无声弹跳,yIn蚌开合吮咬,性器不管不顾,擅自亲昵。
小东西并未醒来,睡得安稳,二人放松绷紧的弦,转过头来,相视一笑。
蓝鹤动动嘴,不发声,在昏暗的床帐内,以口型诉说喜欢。
龚肃羽爱怜地轻抚爱妻面庞,情话写在眼中,爱意聚集胯下,实在等不了了,轻轻抽出,徐徐刺入,缓缓耸胯,磨得蓝鹤Yin内瘙痒难忍,不上不下,愁苦洇泪,两条腿拼命夹他。
他拧眉俯视她,越看越心疼,情不自禁低头吻住,纠缠着檀口贝齿,渐渐加大力道。
被子拱成小山头,起起伏伏,裹着二人鼓动不休,越来越快,从被窝里漏出的交合声,也越来越大。
屋内小儿的呼吸声,已经彻底被男女饥渴的喘息淹没,下Yin快意来势汹涌,水涨船高,情到浓时,再紧张,也刹不住了。
排山倒海的爱欲成了折磨,蓝鹤没法喊出声,强忍着呻yin,双手胡乱抚摸丈夫的肩背,发髻散乱,肌肤升温,下身shi津津淌下汁水。
帐幔晃得厉害,流苏无风摇曳,丝滑薄被滑落肩头,龚肃羽警惕地盯着外孙,放胆掀掉被子,与小娇妻堂而皇之地交媾,二人一丝不挂,蹭ru插Yin,离小外孙仅仅一掌之遥。
他架起她的腿,大开大合,狂抽猛送,Yintun相击的脆响急如骤雨,蓝鹤吓得死命捂住嘴,频频转头看外孙,可身体又快活得发抖,只想叫他再狠点,再重点,弄死她。
“唔……”
捅得太深,子宫酸麻激颤,欢愉溢出指缝,她喊得甜媚,他听得心惊,又看外孙,可身下不停,反朝着方才那处狠捣,逼她哭yin。
整张床都在摇,两个人褪去白日斯文,赤身裸体地绞缠,龚肃羽揪着浑圆yInru,roujing杀进杀出,小腹紧绷,薄肌颤跳,撞击打出的白沫,直飞溅到外孙的小脚丫上。
有孩子在,凶悍更胜平时。
神魂震荡的蓝鹤死死咬着下唇,口中漫开血腥咸涩,被他一个深顶扎得弹起,瞳孔骤散,脚趾蜷曲,下Yin兀然缩紧,绞得Yin内巨蟒癫狂抽搐,口吐白涎。
不像话,龚肃羽蹙眉粗喘,居然这么快,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今晚不对劲。
但蓝鹤满足非常,合上双目,沉浸余韵,泪珠滑落眼角,rou嘟嘟的nai剧烈起伏,嫣红ru头颤悠悠地挺着。
好不容易回了神,她侧头看外孙,小可爱睡得好香,真乖,正欲起身清理清理,和泄了欲的老头就寝,屁股稍一动,察觉里面不对头。
“翻个身,趴着。”
“???”
今晚真的不对劲,老头又硬了!哪儿来这么高的兴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