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异常”,叶音自然有所察觉。
可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于是鸵鸟地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爱情美梦里,每天每天都只想和“苏故”在一起。
他有着和那个少年一样的名字、相貌,甚至性格,即便没有他的记忆,又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她有些庆幸他没有那段记忆,毕竟那个少年最后是那样的结局,想必也有着她不知道的痛苦。可几天相处下来,她也察觉到了这个“苏故”与这整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他跟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看她的眼睛里没有狂热爱慕,面对她堪称直白的追求,表面笑地温柔,甚至主动提出要服侍她,跟她做爱,可熟悉前世少年眼神的叶音看得清楚,他眼里满是不信任和狐疑。
他的心灵与前世一般多疑而脆弱。
于是她更加忍不住想要温暖他,陪伴他。
一大早,拒绝享用普通饮食后的“正餐”——至少十根处男rou棒,叶音又蠢蠢欲动,要召苏故来。
然而,命令刚说出口,传达命令的Jing奴还未出门,首相大人便来了。
“听说你又没有好好吃饭?”
首相大人话一出,叶音顿时为难又心虚。
她早就明白,现在的自己跟前世不一样了。
前世的自己是普通女孩,固然没有如今坐拥一整个国家后宫的权利,却有着拒绝所有男人的权利,更有与喜欢的人厮守一生的权利,可是现在不一样。
权利与义务向来是一体的,享受了整个国家的供奉,就要承担延续国家的义务,很多事就由不得她“任性”,比如只和一个男人有着亲密关系,这在前世看来看似再正常普通甚至合乎lun理道德的事情,在这里,对女王来说,却是最大的任性和不负责任。
苏故的出现让她昏了头,满心都是弥补前世的遗憾,哪怕不做爱,也想和他在一起,甚至一想到他在王宫里,再跟别的男人亲热就会觉得别扭,好像……背叛了他一样。
即便事实上如今他和她纯洁的连拉拉手都没有。
但她的心不可遏制地扑到了他身上。
而灵魂来自前世的她坚信,真正的爱,必然是排他的。
她爱一个人,就必然不能容忍他有其他的女人,人同此心,情同此理,男人难道不一样吗?其他人或许还不好说,就比如首相大人、甲一等人,叶音就完全没看见过他们有疑似吃醋的举动,但苏故不同,是的,他是不同的,看着他眼神的那一刻,叶音就知道,那副相同皮囊之下,是与前世那个少年一样敏感的灵魂。
事实上其他男人又如何不是呢?
假如真的一点不争不妒,那些层出不穷的Jing奴争宠大戏哪儿来的?
只不过其他男人都认清了现实,哪怕争抢女王的关注,也只是争取自己成为最受宠的,而不会妄想“独宠”。
可他是不一样的。
叶音就是如此笃定。
因为他是如此不同,更因为她喜欢他,所以,她想给他最好最完整的爱,所以她下意识地拒绝了其他男人的求欢。
然后就被首相大人察觉了……
前世今生的理念和认知相互冲突,她一时理不清谁对谁错,只能鹌鹑地缩缩脖子:“最近身体没什么兴致,不太想要……”
“身体没有兴致?怎么会呢?我去叫医生。”首相大人状似惊诧担忧地道,摸了摸叶音额头,起身就要去叫医生。
叶音吓得连忙拉住他,“不用!不用!”
首相大人很容易就被她拉住了,转过头,明艳绝lun的脸上却仍旧满是担忧,“可是,身体没兴致是大事,陛下,你忘了吗?再过几天,你就要首次产卵了。”
叶音瞬间瞳孔地震,这事儿,她还真忘了。
作为肩负延续整个国家重任的女王,产卵是女王乃至整个国家重之又重的大事,而首次产卵的卵子数量、质量,又是重中之重的重中之重。
女王一般一个月产一次卵,一次持续三至五天,就跟前世女性的大姨妈一样。产卵期前,女王必须保证有大量的Jingye刺激,体内的体外的,口服的内射的,想要产出大量高质量卵子,这都必不可少。
而女王首次产卵的质量又通常决定了她往后产卵的质量。
所以这绝对是关系国本的大事。
而她为了一己私情,差点耽误了国家大事。
叶音羞愧地低下了头,纠结地咬手指。
这一刻,她认识到了自己的自私和不负责任。
“没关系的。”首相大人解救了她受苦的手指,温和含笑安慰,“按照医生推算,明天才是敏感期,只要明天开始持续不断地接受大量Jingye刺激,就不会影响。”
叶音羞愧地及忙点头,然后主动要求,“那、那以防万一,现在也开始吧!”
敏感期是女王产卵期前几天,是必须接受大量Jingye刺激以便产出高质量卵子的日子,但做了那么多年女王,叶音早就明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