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已经是袁某的媳妇了。”袁彦卿打断沐之蘅的动作斥道。
“最不该留在此处的人,就是你,袁大人。”沐之蘅掌心运劲,他并不想催动内功,这会让他感到刺骨之痛,他才刚赏了二弟一掌,无余力应战。
两人争执之时,丹室传来重咳。
“阿宸,你的伤还没好。”沐之蘅道。
袁彦卿瞥见沐之宸垂下的左臂:“前辈?”
沐之宸听到袁彦卿竟然叫四妹“媳妇”,立即拉下脸来:“袁大人,没人教过你,别人家的事少管?”
袁彦卿打量沐之宸,四姑娘说她二哥重伤,怎伤得像变了个人。飞扬的眉宇下皮肤透出病态之色。
“袁某也算小妹的家人,对吧?大舅子、二舅子。”
沐之蘅望见袁彦卿那欠揍的样子,心想这一掌他要是不打出去,势必会后悔。
“……滚。”沐之宸万没想到五年前与自己同窗的后生竟盯上自家妹子,两人关系不寻常,沐之宸顿觉此人十分碍眼。
沐之萍听到人声,嘤嘤哼哼揪住袁彦卿的袖。
“小妹?”沐之蘅觉察她醒来。
“二哥……不要逐我。”沐之萍呢喃道。
沐之宸身体往门后倒了半分,他明白阿姊要做什么,他无法去阻止,就像当初他无法阻止阿爹放过阿姊。无法阻止李熠夺走自己的家人。
脑子闪过许多过往片段,四妹从小上学堂被欺负从来不说,后来学堂也不去了,家里请了先生,不服管教被先生责罚,没一天让人省心。本以为结实了李熠,会同三妹一样得老王妃喜爱,她却被李熠迷得书也不爱念了,整天着陪世子骑马逃学。沐之萍那时野得很,直到有次她从马背上摔下来伤了骨头,就安分多了。
这些纨绔子就是喜欢哄骗小姑娘,四妹年纪小没见过什么男人,依恋上李熠那样的倒也不奇怪。那日在湖边栈桥,他分明看到李熠的手攀上她的腰,四妹这样无所长的女子,如果失去庇护就如同蝼蚁脆弱。
而他也产生了一种错觉,四妹留在自己身边是因为需要自己这个兄长。
袁彦卿在宫中曾倾羡过天衡的仙姿,哪位内卫能瞥见那女官面纱下的真容,当天必然会回去吹擂一番,梦里就与仙子云期雨约。
断不能想到,“仙子”变成了自己的大舅子。
沐之蘅白了袁彦卿一眼,轻解罗衣,素装下好一副玉润冰清的身躯,肌rou线条蔓延至腹部,下身的物什藏在细嫩的毛发中,尚未凸起。
“蘅大人女人做久了,该不会已经失去男人的能力了吧?不介意的话,本官可以言传身教。”
“闭嘴上你的狗嘴,你怎么这么烦?”沐之蘅也不唤他“小卿卿”了,细长的手指拨开小妹的前襟,沐之萍胸口两块豆腐软ru弹出来。
袁彦卿忙用袖子遮住那酥胸:“……蘅大人非要这么看的这么仔细?”,自己媳妇的胸,怎能让旁人看光?
“蠢材,解开衣物才好散热。”况且小妹是长姐带大的,该看的都看过了,“再多嘴,就拔你的舌、挖你的眼。”顺着衣衫岔开,男子的腿根稍粗硬些,拉开她软乎乎的腿根,微微泛红的下体春光毕露。长姐看着亲妹的身子被男人这样糟践怎会不难受。
“你这臭小子……”
袁彦卿还未看清他的身姿,只见衣衫一撩,沐之蘅下体没入温热的缝中,胀热的阳物碰到女子的玉ye,顷刻撑开rou壁,在里处开疆拓土。
剩下的人儿朱唇微启,喉咙烧热得发不出声响。
袁彦卿双眼冒火,掐紧人中:完了,真是说不得的话。这下不是我让大哥看着媳妇和我搞,而是我看大哥和媳妇搞。
眼前的景象他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
身下女子感受到内里被填满,屏息间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两颗红果耸立,rou瓣被异物塞满陷了进去,兄妹玉体紧贴,薄衫包裹两人的白净的胴体上下起伏。
动作幅度不算小,声音并不嘈杂,丹室的草药香气缭绕,使人心生安宁。往来数十下rou棒被擦得水亮,又shi又热。不知是因为浊气乱流还是体力不支,女子喘息骤乱,朦胧望见男子裸露的胸膛,缓缓道:“子佩……难受、别弄我了……”
袁彦卿欲言又止,这锅他该不该背?
沐之蘅托起妹妹的tun,寸寸攻占。硬物往来顶弄,她受不住啼泣,两腿颤悠悠瘫开,眼角挂泪:“热、热极了……”
“别缠这么紧,阿兄还想再久些。”
袁彦卿忍不住为沐之萍擦汗:“她身子怎越来越热了?”
“是你小子给她太多。”沐之蘅声音低缓沉郁,与男子无二。
“蘅大人……还是细声细气的,顺耳些。”
沐之蘅并不理会。rouxue被他微微一顶,那充实之感又占满身子,随着长兄的Yinye滑入,胸中像吞了炭一般的火燎之气在缓缓消退。
沐之萍昏昏沉沉看不清眼前事物,茫然道:“子佩……蘅大人是?”
“嘶……”袁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