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功乃道家独门内功,男子元阳越充足功力愈是强劲,男子的元阳不能外泄,练得越久内力愈深厚,甚至能突破经脉的极限。
沐之蘅拿出胸中玉牌,倒扣在铁椅的扶手下。厅后的屏风一掀,出现一道无色琉璃屏障。
“这是……一样的暗室?”
沐之蘅听小妹说“一样的”,恍然清醒。
“小妹看不见异景,只因那琉璃幻阵对你无甚影响。”沐之蘅心想,此阵破碎已久,再难修复,也极不稳定。但却不可能对入阵的人没有丝毫影响。
“桂花……”沐之宸缓缓张口。
“桂花?”沐之萍同长姐将二哥扶到暗室里,里面只有几面破碎的铜镜和铜镜里被切碎的人。
沐之蘅想:二弟眼中出现了异象,也罢,这样他受的痛苦会轻些。
屏风落下,沐之宸仰卧在那片光华中,沐之蘅用手顶点他的印堂:“我护住他的神,四妹,你且将他的Jing元取走,破了那先天功。”
“什么?”沐之萍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焦急得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让他泄身,不懂么?”沐之蘅就差把她的头按下去了,“吸出来,用什么都可以。”
“快!”
被长姐这么一喝,沐之萍膝盖绵软猛地跪在地上。
她感受到周围的“势”变了,不同于袁彦卿与自己那天被困在幻光中浊乱的气流。
这股气息犹如暖风旭日,安静地笼罩在身上。
她顾不得什么,解开他的胫衣,红软的阳物垂在腿间。
这就是二哥的命根子么……我如何能做到、与他做男女之事……一万个念头闪过,只有一个念头打败了其他的疑虑。
我这么做、是救他!是救他!
二哥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二哥是二哥。
“快快……起来啊。”双指揉捏着宝贝的尖端,指尖磨出丝滑的ye。跨间的阳物也膨胀了起来,猛得翘起快有她小臂的长度,甚至在继续胀大。
沐之萍瞟了一眼长姐,她阖眼默念,正集聚Jing神并不顾得上自己。
“二哥……”她低头蹭弄那勃起的阳物,yjing和马的一样长,着实不知从何下口。
再慢就来不及了!
她毕紧了双眼一口含住那yjing的顶端,吮吸起来,舌尖卷过马眼的缝隙,在大红蘑菇上打转。
李熠曾教过她怎么服侍的,虽然她并不喜欢舔弄这玩意。
二哥的yjing有种温热的气味,又浑又腥。她口中刚饮过酒,那男子浓烈的气息盖过了酒气,厚厚的gui头不断在喉内滑动。
“唔……”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二哥怎么还没有出来?
沐之宸的右手微微抬起,扶住她的头,阳物重重顶入喉管,卡在咽部刮擦。
她呛声吐出yjing,长长的yjing并没泄出雨露,反而顶得她飙泪直咳。
“怎还没出来?”沐之蘅低眼瞧她狼狈的模样,似已等不及。
沐之萍又战战兢兢的握住那yjing奋力揉搓,一只手搭在Yin囊上推揉,“快出来吧……阿兄……”
眼泪情不自禁落了下来。手掌加快速度。她擀面都没这么快!
搓了半晌那棍子翘得更高了,二哥丝毫没有快泄身的样子。
“纯阳之体哪有这么好泄身,你且运转功体,用Yin阳调和之法试试。”
她瞪大眼睛,这不就是强迫二哥……阿姊竟让她用身体,采取亲兄长的元Jing?
纯阳元Jing最是烧身,她才从熠王府大干几百回合,该化的已经化得差不多,化不掉的就让它流出来,烹炼Jing气太累了。
一切紧迫得容不得她犹豫,琉璃幻光忽然变得微弱,那暖意在消散,她倾身坐在沐之宸的腰上,五彩千褶裙滑落,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腿间水光莹润,沐之宸右手胡乱抓住她细嫩的脚踝。
“小妹……”沐之宸似乎恢复一丝神智,委屈地望着妹妹。
纤指破开两片桃rou,抬起圆滚的gui头顶弄了一会,磨擦得小核水光光的,顺着甬道按了进去。yjing的顶处充血般鼓起,兄长的yjing比她能接纳的长度长太多,骑在他身上勉强含住擎天巨物,坚硬得人像被戳在杆子上。她双手后撑着二哥结实的腿前后摆动腰心。
她仰着面呻yin着,一丝不挂的下体完全展露在兄长面前,沐之蘅看到她赤裸着主动吞吐阳物的样子,似有意动,但此刻他若分神沐之宸很可能就没命出去了。
他想要的,还是太多。
软软的tun瓣剐过他的Jing囊,红蕊张合着,男人的小腹颤了颤,纯Yin之体引诱着男子泄Jing。这先天功怎么是这么好破的,rou摩得生疼,二哥的yjing依然笔直地挺立着。
“快啊、……求你。”
“二哥……给我罢。”她央求着。
沐之宸痛苦地张开双目,看到了跨上的人儿。
以前她爬树弄小鸟,不敢下来,他让她自己跳下来,明明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她却开始畏高。沐之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