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黎这两日心神不宁,今日便出来散散心,回营的时候看见一老头背着药箱骂骂咧咧,上前问两句。
这一下可不得了,洛云朔从外面找大夫来看惊羽却是没有传唤自己!
本就因为惊羽忽然醒过来而觉得事情有些失去控制,现在更是心慌。
洛云朔怕是已经对他起疑了!虽不知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但是显然现在他已经没功夫去探究这个了。连忙回到自己营帐提笔给京城写了一封信
傍晚的时候惊羽醒过来了,焦躁难安来回踱步的洛云朔立时趴到床边,捉着惊羽的手问,“终于醒过来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之前那老家伙不靠谱但士兵说那已经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了,他都打算惊羽再不醒便还是叫季清黎来瞧瞧,大不了就是不吃他的药。
询问
惊羽方才朦朦胧胧又做了许久的梦,这回却不是梦见了儿时的主上,而是三年前,在明王府地牢里被各种酷刑一遍遍折磨的场景。虽然这几年自己刻意忽略,但是惊羽自己知道,他对那几日的事,有很深的Yin影。
因为他那次,丢了一个孩子。
平日里他是不会去回忆那些的,可今日梦中,许多场景一一浮现,甚至有许多细节是他清醒时刻意回想也未必能记的清楚的,这回却是在脑中闪现。惊羽惊疑不定,喘息声都粗重了些,洛云朔忙把人扶起来搂进怀中,连声安慰,“惊羽不怕,不怕,我在这。”
惊羽自洛云朔怀中抬起头,撞进那双深邃的眸子,那眼中深情款款,遍布担忧,平复了他自噩梦中带来的惊惧。心绪一点点平复,呼吸渐渐和缓,惊羽轻声道,“属下没事,只是做了场噩梦。”
他找到了晨间醒来时的感觉,此时靠在洛云朔怀中,隻觉得很是安全心安,忍不住
蹭了两下,叫洛云朔身体都僵住了片刻,随后搂着他的双臂更加收紧,温热的气息洒在惊羽耳边,“可别招我,再忍不住累了你,我心疼。”
忍是肯定要忍的,他把惊羽搂在怀里,珍贵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能像从前那样随时随地的瞎折腾。憋死了也不能乱动惊羽的,昨夜才累得不轻呢!
之前那老头不靠谱,但是后来说得那番话洛云朔越想越觉得自己从前混帐,打算回京后好好研究一番,他和惊羽是要过一辈子的,那种事自然也不能只顾他一个人舒爽,还得顾念惊羽的身体才行。
洛云朔这般想着,却是听着惊羽一派天真道:“主上想要,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这话若是旁的人说出来定然是媚主邀宠的,可惊羽他就这般真诚纯真的样子,说着这样魅惑人心的话,洛云朔是真恨不能就地将人办了。
他的惊羽,怎么就那么让人想欺负呢!
旁的不能做,最后洛云朔隻将人吻得差些断了气才放开,手指还念念不舍摩挲着惊羽被吻得嫣红的唇,“可别招我了!”
惊羽刚被吻得云里雾里,难得起了些羞涩,带着些错愕神情望着洛云朔,就好像在说:属下没招惹主上啊!
他哪里知道,解开了锁情的洛云朔如今待他的感情,就好像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又注入了一股强劲的内力,汹涌澎湃的,一见着惊羽,就想亲他睡他。偏惊羽又出了些问题,叫他碰一碰就怕伤到他,且小心谨慎着呢。
“方才一直捂着心口,现在还疼吗?”惊羽惯会隐忍的,先前痛成那样也是没有哼一声,就忍着,若不是自己将他弄晕了,还不知要痛成什么样,洛云朔想一想就心疼,可找 个大夫什么也没瞧出来,洛云朔不是很放心,此时惊羽清醒着,遂又问道。
身体的记忆又是比脑子更加清楚,惊羽捂上心口位置,此时已经不疼了,可稍稍闭上眼睛感受,还是能感觉到之前痛得有多难以忍受,真恨不能立刻去死才好。
可这会儿,自己就好了?
季家
“不疼了,主上不要为惊羽劳神。”惊羽觉得自己已经无碍,又觉得主上为了自己的事Cao心很是不值,便赶紧解释劝说道。
只是觉得方才梦中之事似有遗漏,惊羽闭上眼睛细细回忆,但任他如何回忆,都是 一片模糊,不免有些微微蹙眉。洛云朔瞧他蹙着眉头十分难受的样子,登时心疼的一句话也不想讲了,直按着惊羽让他躺着休息,“今日不睡满十个时辰就不要起来!”换来惊羽一脸为难地瞪大了眼睛,睡十个时辰?那他不成猪了?
洛云朔瞧着惊羽这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也上了他,捏捏惊羽的脸,睡不着的话,不然做点其他事?说着手就往惊羽胸口伸,想逗逗他。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在说sao话这方面,是会无师自通的,从前洛云朔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可现在自觉跟惊羽两心相印,说起话来也是越来越飘,逗惊羽玩是挺好玩的。
可惊羽他竟然不按常理来!感受到洛云朔作乱的手,立马睁着双纯良的眼睛对上洛云朔,“主上想要吗?”问着就自己脱起衣服来。
虽说昨夜被弄得很了,到现在还很不舒服。但是不能拒绝主上任何要求,这个认知就仿佛是刻在骨